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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诺语被他气乐,占着她的床,害她没有地方可以住,如今竟还嫌弃硬?再者说,谁不想睡舒适的,可谁又能和一国之君比?她小声道:“嫌硬?那您可以起来啊!谁又没让您在这儿睡!”
季舒玄潜意识中似乎察觉到自己并不在嘉德殿,他闭着眼睛,努力回忆:似乎,他今夜喝了不少酒;似乎,他喝酒后,嚷着去太医院找苏诺语;似乎,他刚才看见她了;似乎,就是她将自己扶进了屋子;似乎,自己现在正睡着的,就是苏诺语的床榻……
这样的意识回到脑海中,他连忙翻身回来,努力说服自己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果然看见苏诺语就在他面前,亭亭玉立。季舒玄借着酒劲,从床榻上挣扎着起身。
苏诺语害怕他摔倒,刚想要去扶,孰料一直瘫软如泥的季舒玄不知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儿,猛地挣脱开她的手,又顺势搂过她的腰,满是酒气的嘴凑上去,念叨着:“诺语,今日,朕就让你做朕名副其实的女人!”
“不!皇上,您放开微臣!”苏诺语想要将他推开。
然而男女在力量上本就存着天壤之别,更何况苏诺语面对的人还是身强体壮的皇上,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苏诺语的反抗激起了季舒玄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喝酒之后本就容易冲动,加之苏诺语又是他一直以来真心爱护的女子,哪里还能忍得住!
季舒玄一手将她搂紧,另一手去遏制住她拼命挥舞的手臂,随即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丢在了床上。当他透过迷蒙的双眼,看清躺在自己面前的佳人时,心底的**便熊熊燃烧着,几乎要将他燃尽!
所有的理智皆被抛开,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充斥着一个声音,那个身影朝着他叫嚣着,催促着他去努力地将她变为自己的女人!
终于,季舒玄不再犹豫,他随手解开自己的龙袍,又俯身下去,三两下将苏诺语的外衫解开。这期间,苏诺语像疯了一样地反抗,大声地呼救,然而这些努力在季舒玄面前却是徒劳。
他根本听不见苏诺语说了什么,身体上的反应指挥着他奋勇前进,yuwang之火几乎要将他吞噬。此时此刻,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今日若是放过苏诺语,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
苏诺语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他一层层地粗暴地撕扯开,眼见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中衣,她陷入了绝望……
苏诺语甚至在想,宁死也不能背叛哲勋!但生命可贵,不到最后关头,她不会贸然寻死。就在这让人近乎绝望的境地下,她余光瞟见桌案上的小剪子!
有救了!
苏诺语艰难地将拿小剪刀拿起来,握在手上。她高扬起手臂,对准季舒玄的心脏处,厉声喝道:“皇上,您若在不放开我,我便对您不客气!”
现在的季舒玄就好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顾得上旁的。何况,他也压根不相信苏诺语会有什么不客气的举动。于是,他一面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一面含糊不清地道:“诺语,来吧!朕现在只想得到你,旁的事,朕都不在乎!”
“啊……”苏诺语尖叫着,“是您逼我的!”话音刚落,她手中的剪刀飞快地刺下去。
“唔。”季舒玄吃痛,本能地松开她,从她身上站起来,后退两步,怒吼,“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竟然敢对朕动手!”待他看清她手中之物时,更是觉得不敢置信,“你居然敢用剪刀刺伤朕!”
季舒玄一面冲着苏诺语怒吼,一面随意扯了一块布,将自己被刺伤的手臂摁住,以免流更多的血。
正在这个时候,章华从外面冲进来,担心地叫道:“皇上,您受伤了吗?快!奴才去找太医!”
“滚!”季舒玄头也不回,近乎咆哮道,“都给朕滚出去!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滚!”
章华无奈,只得依言退出去,然而心底却担忧至极。其实那醒酒药已经备好,他方才一直在外面候着,可听里面的动静,他自然不会贸然打扰。没想到,那苏诺语竟然是个如此烈性的女子!章华心底后悔不已,生怕皇上那边,有个什么闪失。
季舒玄起身后,苏诺语又捡起剪刀,牢牢地握在手上。她整个人蜷缩着,紧贴着墙壁,随手扯起床上的被褥,挡在自己身前。她虽然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但目光中却从容而坚定,嘴里道:“皇上,你若再靠近一步,我便即刻死在你面前!”
第三百八十四章 强奸未遂()
苏诺语冰冷的话语令季舒玄的酒完全醒过来,看见苏诺语紧贴墙壁,视他如毒蛇猛兽一般地防备。原本因受伤而起的怒气消散,季舒玄心底的悔意如滔滔江河一般,滚滚而来……
他低头看一眼自身,再看看苏诺语,简直不敢置信自己方才的举动。他贵为一国之君,竟然妄图对一个弱女子做这样不堪的事!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他一心想要守护的……
如此一来,季舒玄心中明白,他和苏诺语之间,只怕再无可能。原本苏诺语就对他充满了防备,加之今夜的贸然,只怕是以后想要恢复到从前,都不太可能。
“诺语,朕……”季舒玄顿一顿,声音已恢复了低沉,“朕方才是喝醉了,不是有心想要冒犯你。”他发现,除了这个拙劣的借口外,他无法为自己方才荒唐的行为做任何解释。
即便他这样说,即便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如此歉然,但苏诺语还是无法再容忍他的靠近。她指了指紧闭的房门,道:“皇上,请您出去!”
季舒玄颓然地垂下头,他知道现在苏诺语情绪激动,只怕无论他说什么话,她都听不进去。为今之计,也只能先行离开,有任何话,来日再说。
“好,朕马上就走。你……好生休息吧。”季舒玄说道,转身,离开。
苏诺语紧盯着他,随时做准备自卫,她生怕等会皇上又会像方才那样疯了一般。直到门被关上,季舒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面前,她才松一口气,手里的剪刀应声落地。苏诺语这才发现,刚刚或许是太过紧张,那小剪刀竟然将她的手硌得生疼。
她起身,将衣衫穿戴整齐,刚准备收拾一下床铺,便听得外面传来章华担忧的声音:“皇上,您受伤了!您怎得流了这么多血!奴才叫苏太医来给您包扎吧!”
外面沉静下来,并没有听见季舒玄说话,或许他只是做了什么动作,紧接着还是章华担忧地说:“皇上,您乃万金之体,受了这样重的伤,不处理怎么行!”
苏诺语叹口气,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那到底是自己弄伤的。真要是追究起来,自己逃不了干系。更何况,为人医者,本就该治病救人,怎可见死不救?
思及此,她来到门边,低声道:“皇上请留步。微臣这儿有上好的创伤药,您拿回去用吧。”
季舒玄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举动,愣了半晌,方不迭地道:“好。好。好。”
苏诺语迅速地将药膏拿出来,小小地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将药膏飞快地塞出去,随即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章公公,早晚各一次,用在伤口上。不出一周,便会痊愈。”苏诺语叮嘱道。
季舒玄叹口气道:“诺语,你不必这样怕朕。朕向你保证,今日的事,断然不会再发生!”
苏诺语听了,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离开。
苏诺语还未来得及缓口气,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小姐,您怎么样了?您开下门!我是心云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苏诺语连忙走过去将门打开,问:“怎得去了这么久?”
心云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才拍拍胸脯道:“幸好您没受伤!我方才似乎瞧见皇上的手臂上有伤。”
“是我刺伤的。”苏诺语冷静地说。
心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其实早就回来了,可章公公命人将我带走,直到刚才才放我回来。我一猜就知道,必定是皇上来了。可为什么要将我隔开呢?”
苏诺语指了指床铺,言简意赅地说:“皇上试图对我行夫妻之事。”
“什么?”心云更是惊愕,“皇上怎么会做这样的事!那您没有被欺负吧!”
“我为了自保,便拿小剪刀刺了皇上一刀。”苏诺语叹口气,坐在椅子上,道,“皇上今夜喝醉了,他说一切皆是无意之举。然而,对我来说,这皇宫我是待不下去了。”
心云使劲地点头:“小姐,公子离开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