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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撩人处且撩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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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非于房内转了一圈,立于窗前,见南柳悠然在楼下的杉木桌前揉猫脑袋,自觉西苑清静无人扰,满意地掀开酒坛的塞子,模仿秦茉,举酒豪饮。

    辣酒入喉,烧灼胸腹,酒香甘冽醇厚,使人迷醉。

    一醉,或许真能解千愁。

    他开怀畅饮,不多时,脑中半澄明半含混,脚步似踏浮云,浩浩乎凌虚御风,飘飘然羽化登仙,浑然忘我,不知何处。

第四十九章() 
秦茉心里苦。

    她自以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避人耳目跑来西苑;定能神不知鬼不觉还了容非那件半臂长衫。

    刚打开衣橱;衣裳尚未放好;外头楼道传来脚步声。

    不是外出了么?她大惊之下;钻进衣橱;卷缩成一团;于门缝处偷窥。

    来者是容非,穿了身素色广袖道袍,头发随意一挽;似是准备就寝的模样。

    秦茉大为惊讶,什么时辰?既然他要歇息,待他入睡后;她不动声色离开;无妨。

    郁闷的是,容非咕咚咕咚喝了点水;另有一名默不作声、武功甚高的男子提酒上楼;又被容非撵了出去。

    随后;那人竟锁门下楼。

    搞什么鬼?

    更让她郁闷的事情发生了。

    接下来;容非埋头猛饮;不似他当初在秦园的推三阻四;喝了不到半斤,脚步虚浮,靠在窗下的木榻;顺手抽了一支斑竹笔;敲着一装有糖果的小瓷碟。

    秦茉不明所以,片刻后,惊觉容非薄唇翕动,沉嗓悠悠,开始吟唱

    起初还挺正常,如“独有愁人颜,经春如等闲。且持酒满杯,狂歌狂笑来”,或是“我愿东海水,尽向杯中流”等豪饮之词,偶尔夹带曲调,以他甘醇嗓音娓娓道来,令人说不出的舒畅。

    可不经意间,画风愈发诡异,只听见容非字正腔圆、又饱含深情地念了疑似打油诗的四句话:

    “三更猫来叫,四更狗又跳;

    五更鸡长鸣,鬼才睡得着!”

    秦茉藏身衣橱,全身冒汗,热得要自燃了,再听着他优雅地念出与其形象全然不符的句子,顿时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该不会喝傻了吧?难不成,他外表儒雅风流,内里竟无半点文采?

    简直是人间惨剧

    容非哼哼唧唧说了会儿话,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之言,时而发号司令,时而喊肚子饿,时而哼唱童谣,中途还蹦起来,在房中摇摇晃晃耍了几下不成章法的花拳绣腿兴奋无状。

    秦茉身在酒坊多年,见识过无数醉酒者的姿态,自是能从酒后判别不同人的性情。

    有人喝高了,倒头就睡,无多余言行,此类人大多性子随和,宽宏大度,极易相处,且安于现状;有人酒后狂躁,骂骂咧咧,动不动与人起争执,乃至舞刀弄枪、惹祸上身,此类人多数内向且自尊心强,借酒宣泄;有人酒后郁郁寡欢,伤心流泪、一蹶不振,此类多为自卑者,心思细腻,耿耿于怀,不甘却无力抗争。

    酒能让人褪下伪装,打回原型,这便是上一次,秦茉想灌醉容非,看看他皮囊之下藏着什么样的心。

    由此看来,容非并不属于这三类,他酒后愉悦,应当是个心胸开阔、积极自信、直面未来之人。

    秦茉越发心安。纵然他遭到拒绝,有过难堪与愤懑,但内心深处,依然保持通达圆融、乐观进取的态度。

    他的酒量确实如她预想的那般稀松。

    喃喃自语过后,他鞋子也不脱,直接倒在床上,鼻息均匀,看样子已陷入深睡。

    秦茉忍笑钻出衣橱,悄无声息挪步至他身边,只见他闭目而卧,脸面线条柔中带刚,平静中似不含人间烟火。

    她鲜少能静下心来细致观察他的眉眼鼻唇,此时真心认为,他是她所遇到的最赏心悦目的男子。

    不同于燕鸣远的肆意飞扬,也不同于贺祁的倜傥风姿,容非自有一股从容气度,即便他时常犯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却无损他内在的磊落与光明。

    秦茉呆立片晌,不敢再停留,生怕再看到他,又舍不得离他而去。

    毕竟,两日前,只需一点头,他便是她的。

    她小心翼翼行至门边倾听,连推两下,确认房门已被人用铁链锁住。

    怪人!怕喝多了耍酒疯,才将自己关起来?

    秦茉转身步往虚掩的窗户,以她的身手,爬窗而下,移至阁子旁的大树,慢慢下地,也非多大难题。

    然而开满铁线牡丹的花架下,那冷若冰霜、边吃核桃边撸猫的黑衣男子是干嘛的?

    那人似有所觉察,视线淡淡扫向楼上,吓得秦茉赶紧缩回。

    瞧此人单手捏碎核桃壳,手劲极大,且轻而易举发现她已到窗边,听力极佳,武功甚高!

    秦茉记起燕鸣远提及容非身边有护卫,想来此人是其中之一。

    让人知道她在,可不是什么好事。

    试问她要如何解释,身为东家,因何缘由鬼鬼祟祟跑进一男子租客的房中?更要命的是,这位男子租客,喝醉了,不省人事。

    若此消息外扬,日后在长宁镇以及周边地区,她怕是再没脸见人。

    别忘了,外界一度相传,秦家姑娘相中了自家的英俊画师租客,并为之疏远贺少东家。

    她这异乎寻常的举动,摆明就是要坐实罪名。

    秦茉颓然倚靠在木榻上,屡次按捺想去看一眼醉者的冲动,心中千头万绪,纷纷扰扰。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分,容非手脚动了动,鼻腔发出一声闷哼,低喃道:“渴”

    秦茉知他不善饮,想必猛灌之下,五脏如烧,极其难受。

    她素来心软,轻叹,以茶盏盛上清水,轻移莲步至床边坐下,右手托住他的颈脖,左手端水,缓缓送入他口中。

    容非似觉理所当然,闭眼喝了几口,吞咽后,嘟囔着嘴:“南柳”

    南柳是谁?是丫鬟?他、他醉后,竟唤了别人的名字!

    秦茉心头大震,杯盏险些脱手。

    容非断断续续念叨:“去把左榆和右杉两位姐姐召来!”

    两位姐姐?听起来,不大对劲

    秦茉自行想象,南柳是个青楼老鸨,左榆右杉则是头牌花魁之类的人物,正气得瑟瑟发抖,容非磨牙道:“我要把秦姑娘那个小妖精捉到杭州去!”

    “”秦茉搞不清在闹哪一出,搁下瓷盏,沉声问,“公子为何捉秦姑娘?”

    “抓来吃掉。”

    回答得义正严辞。

    秦茉啼笑皆非,小声道:“不好吃,别捉。”

    “好吃”容非忽然像是悟到什么,睁目怒道:“你、你何时吃过!”

    秦茉猝不及防,连忙撒手。

    容非后脑勺磕在枕上,半眯眼,迷离眸光扫向她惶恐的面容,长眉一皱,“你怎么又来了?”

    又?秦茉有些糊涂。

    “日日不理我,”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抬手乱摸,触碰到她的手后,一把握住,覆向自己的脸,“夜夜跑梦里勾引我”

    秦茉脸上一热,再听到他那句“夜夜跑梦里”,整个人要炸开!

    这家伙!是不是承认了什么秘密?

    她脸红心跳,手刚抽离又被他抓住,熟悉的暖意自他掌心流向她全身,滋生出丝丝缕缕的留恋。

    她果然拿他没办法。

    他另一只手勾住她的纤腰,悄悄把头靠向她的腿,嘀咕着:“你不要嫁给别人嫁给我就好。”

    他蹙着眉,薄唇抿紧,偷偷撇了撇,疑似撒娇的情态,使秦茉心软如绵,手足无措,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转念一想,他大概处在“酒后吐真言”的微妙状态,失去控制,却又存有意识,她决定趁机与他聊聊。

    “凭什么要嫁给你?”

    “因为你是我的。”

    毫无道理!秦茉暗笑,问起了盘踞心头的谜题:“你喜欢我什么?”

    原以为能听到一番夸奖,不料这人惜字如金:“对称。”

    简单粗暴的理由!她只想打人,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才对称!”

    “你长得对称,名字也是对称的,嘻嘻。”

    “”秦茉不曾细究过这问题,不晓得如何接茬,换了个话题,“那要是我不嫁你,你又当如何?”

    容非醉颜染上薄薄红晕,狭长眸子里泛起娇羞之色,他圈紧她的腰,试图把脸埋在她腰上,好一会儿,小声回了一句。

    “我、我打算色|诱你。”

    “噗”秦茉本就怕痒,听他道出此等羞耻的言辞,笑得直哆嗦。

    “笑什么?”他显然添了几分恼怒。

    秦茉用力掰开他的手臂,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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