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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所以呢?”
“所以你要还我个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讲出这话的时候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他噙着一抹笑朝着我靠过来,只是不过在听到我后面讲的话时,又倏然离去了。
“你身边那么多男的,你要帮我找个好男人做男朋友。”
“你神经病吧?”许辰毅那高高的鼻梁抖动了一下,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兀自就黑了下来,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该生气的是我吧?“是你害我没了老公的,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离婚是你提的!”
“犯错的是你!”
一抹嘲讽爬上许辰毅的脸,他不再理我转身走进了客厅往沙发上一仰,脚踩到茶几上,才冷哼了一句。
“程诺,承认吧,你寂寞了!”
我的手心骤然攥紧,心里解释着。不是,我不是因为寂寞,我只是想讨个说法,要个公平!
“我当初就他妈瞎了狗眼才会答应嫁给你,人渣!”
我跑过去抓着许辰毅身后的沙发靠背,一脚踢在沙发上,却忽略了我脚上穿着的是凉鞋,沙发安如泰山纹丝不动,我的脚就惨了。
嘶,真尼玛疼!
咬着牙我没吭声,收手朝着门走去。
“程诺,这些话你当初为什么不说?”
我扶在门框上,停下了脚步,却不清楚他讲的那些话是哪些话,是我骂他人渣,还是什么?而现在说跟当初说又有何区别?
许辰毅是个思想健全的成年人,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会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我沉默着给他机会,换来的是什么?
是他更加肆无忌惮!
从许辰毅家离开,我孤独的心情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徒增了一腔怒火。
坐在出租车内,吹着徐徐的晚风,那昏黄的路灯一盏盏晃过我的眼,我烦躁地揉着额。靠在车窗上看着萧条的马路,心是空的。
在认识许辰毅半年的时候跟他领了红本子,在结婚三个月的时候又把红本子给换了,到现在我住着单身公寓,是可怜的月光族。
说实话,我当初愿意嫁给许辰毅不是因为他骨子里轻佻风流的魅力,而是他疼我时的认真与专注,仿佛全世界他只看到我一个人。
我觉得我可以跟他长长久久地走下去,我可以跟他有着平淡的小幸福。
可婚后他的陡然转变证明,我有眼无珠!
4 作死的节奏()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仿佛魔怔了一般,被我跟许辰毅之间的一切给纠缠着。
讲实在的,我跟他认识不过十个月,可我从不知,这么短暂的时间里的记忆竟然那么冗长复杂,就像是秋雨下个没完没了,惹得人躁了,还不识趣地纠缠着。
那一声声的诺诺,诺诺,像魔音一般盘踞着我的脑子不肯松懈。
第一次我与他讲电话问他为什么凌晨还不睡,他不正经的开玩笑,在想诺诺你。
去年冬天爬长城时,他递到我面前宽大温暖的手掌,嗔怪的口气,宠溺的眼神。“这以后得多带你出来运动运动,要不诺诺你这只猪肯定越来越懒了!”
快餐店中,他拄着筷子不肯动,盯了我半晌才冒出来一句,这家店真不会做生意,要是推出个情侣套餐打八折的营销策略,那不是赚翻了,以后我跟那个叫诺诺的妞午餐也可以在这定下了。
那天他淋了雨,非说他高烧了,死皮赖脸喊我去他家做苦力,晚上又跟我打赌,如果雨十点钟停了你就回去,十点钟还不停就是天要留诺诺。
他说,诺诺,既然睡都睡了,不如我们结婚吧?
他说,雪下得这么大,如果我们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到白头了?
他说,我答应你,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会久一点,所以你要好好喜欢我,保证我不变心。
我想不通,那些美得动人的画面,明明那么温暖,可如今想来竟全是伤悲。我更想不通,当时那么专情,那么认真的许辰毅在婚后为何完全换了一个人。
在我跟许辰毅离婚后的一个月里沉默到窒息的情绪似乎在那晚我踹了许辰毅的家门后,全部爆发出来了,狠狠地叫嚣着不肯安歇。
几天里,我试图用各种办法将那些情绪安抚下去,我包揽了所有同事的午餐下午茶的跑腿工作,我跟新来的小张经常性的传道授业,我还破天荒地接受了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见了几个老男人,甚至晚上喝了安眠药
可是,无济于事!
我闺蜜姚倩茜一直讲我慢性子,而且反应还慢半拍,我不知道自己大脑神经末梢究竟比别人长了多少,但如果一开始我知道那天我大脑发热做出的后果会是这样,我就是去跳楼也不会选择这种精神折磨!
好吧,那天我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小程,小程,你想什么呢?”
文件夹敲桌子的声音异常响亮,我一回神看到王工正疑惑地看着我,顺带着,因为他刚刚的动作,周围所有的同事都在瞄着我。
“没想什么,王工,啥事?”
我忙尴尬地笑着接下王工的话,他也没追究我走神的事,就把手里的文件夹留下交待了两句离开了。
“新case?”
公司许久没有什么新case了吧,还直接交给我,我只是公司的一个设计师而已,这不是越级操办吗?
哗的一声笑笑滑着座椅靠过来,眼睛朝着我手里的文件夹瞄了眼,一脸兴奋地瞅着我。“什么新case?小诺,王工直接把项目交给你,是不是代表你要升职了?这混出头了得带带姐们啊,你吃肉的时候别忘了赏我一口汤。”
我对着笑笑哼了一声,问她:“哪次我的设计图不是交给你打桩的?”
打开文件夹,我倒要瞧瞧这是个什么项目,交到我手里是因为它太小了,组长不屑于管还是怎么滴啊?
可看到第一页上面的字时,笑笑跟我都愣住了,这个项目是天晟的,那边的负责人是许辰毅。
捏着蓝色的文件夹,我久久地讲不出话来。
其实,我跟许辰毅离婚的事情我没告诉公司其他人,所以在别人看来,我还是个沐浴在爱河的新婚太太。
许辰毅是天晟的部门经理,在他们眼中,这是给我跟许辰毅的优惠政策,工作跟业余时间都可以在一块,也许我还可以借着公事吃吃饭约约会,都挺好。
但现在的情况于我而言,没有人比我更不适合了!
笑笑饶是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滑着自己的椅子离开了,身后,一句类似于叹息的八卦幽幽传来。
“这下有意思了!”
有意思个屁!
我合上文件夹安静地放到一边,心情颇为复杂,也许这个项目在公不是件坏事,怎么说我离婚的时候净身出户,他的财产我一分没拿,他算是愧对于我,不会为难我,所以这个项目我肯定可以很轻易就完成,说不定我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升职加薪。
可于私,我真的需要靠着许辰毅这个混蛋上位吗?
他那个人渣,骗了我的感情,骗了我的信任,还骗了我的婚姻,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还要听他指挥,面对着他那张恶心的臭脸,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等等,我为什么不敢见他,做亏心事的人是他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心虚?
去就去!
我拿起手机来随手给笑笑发了个短信――笑笑,晚上跟我一起约许辰毅吃饭去。
――姐,我是工程部的,再说,谈项目这事你去绰绰有余吧?
――那我到时候找别人做结构好了
――你这是威胁!!!
5 你以什么身份来约我吃饭()
晚上七点钟,我跟笑笑已经坐在蓬莱岛的包厢里,而十五分钟后许辰毅还没有到。
“小诺,你家那位到底什么时候来啊?!”笑笑的态度已经从对蓬莱岛奢华高雅的欣赏转为了烦躁,敲着筷子催着我。“打个电话问他在搞什么鬼。”
我喝了口水,放杯子的声音有些重。“他不是我家的。”
“我去下洗手间。”拉开椅子我朝着门口走去,笑笑见我的反应有些愣了。“怎么了?”
“空调有些冷。”
我留下一句话去了洗手间,鞠了冷冷的水扑到脸上,我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本来中午我给许辰毅打电话的时候讲的只是吃饭,地点随意,谁想他一开口竟然是蓬莱岛。蓬莱岛啊蓬莱岛,我已经刻意远离了以前经常去的包厢,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