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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欣喜的拿了出来:“找到了。”
“我是想问皇上,您是怎么得到的那把瑶琴?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南宫景虹终于问了出来。
南宫景延一听这话,神情也变了变,他转过身去,走了两步,脚步又停了下来:“你一定要知道吗?”
南宫景虹心里一紧,他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是,我一定要知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吧。”南宫景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该找个人诉诉肚中的苦水了。
“那把瑶琴就是你们家的祖传之物,想必你已经看到了,上面刻了一个“李”字。当年你父亲跟着先皇南征北战,却时刻带着这把琴,也时常弹奏,可是后来。”
南宫景延的目光有些深远了,仿佛在回忆着多年以前的事。
他也是暗中打探出来的。
那一年,还是兵荒马乱,战场上,先皇挂帅,李延做大将军,由于国都靠在偏东一带,在攻打清赫国的时候,皇后以及李延的夫人都跟在身边,即使两个人都怀有了身孕。
事情也就出在那个临盆的晚上。
两人先后产下一子,无疑是为军中添了一番喜事,可是不幸,皇后所产之子,气虚微弱,先皇怕皇子夭折会折杀将士的士气,便暗中命人将两个孩子换来过来,所幸的是,那场仗很快便取得了大胜,众人也纷纷回了京都,可是两个孩子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但也不是谁都没有怀疑过。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但是事关重大,即便是知道也是闭口不提。
南宫景虹就更无从知晓了。
“事情就是这样,那日吴清说的都是真的。”
“那这琴是怎么回事?”南宫景虹皱眉问。
“琴是李将军赠给我的,那是我正在学琴,他便说他那有一把琴,放在那里无用,便送给了我。”南宫景延道。
“你便是知道了这其中的真相,又把它转赠给了我?”南宫景虹问道。
“是,事情就是这样。”南宫景延点头。
“可是,可是,你看看这个。”南宫景虹递上适才拿出的木板,放到了南宫景延的眼前。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誉,云妆。”
96 苦衷
“誉,云妆,这是谁?”
南宫景延奇 怪;书;网的看着南宫景虹,可是南宫景虹的神情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我想问便是这件事,你也不知道?”
南宫景延摇头,他拿着木板在手里看了又看,正正反反的看,突然他发现,那上面不仅是正面有字,反面也刻着什么字。
南宫景虹看到他的神情有异,也凑了过去:“发现了什么?”
“你看。”南宫景延一指上面的字,南宫景虹也是大吃一惊,上面竟然写着“李家第是一代孙李景之物。”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心中依然有了些底。
“看来是要查一下族谱了。”
南宫景虹匆匆告别了皇宫,便直奔李延所在的兰镇。
他驾着马车一路狂奔,他一定要揭开这个困扰他们的谜团。
兰镇。
路旁的石碑在他面前一扫而过,他已经不用看这些了,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了,当年他就是在这片土地上与吴清一起长大,不管是不是亲兄弟,但两个人还是有一些值得回忆的往事。
他驾着马车,可是脑中呈现的都是吴清,他们一起捉迷藏,一起读书写字,习武练剑,一幕幕似乎就在眼前,可是,他。
“驾!”
心情烦躁的他狠狠宰马背上抽了一鞭,北风呼啸着从两边而过,但这些都没有阻挡到他的速度。
“”
他收起了马缰,李家已经到了,可是他却没有颜面回去了,他那日那么对待李延,对待他的父亲,虽然他有苦衷。
“当!当!当!”
他还是扣起了门,开门的仍是李福:“哈,大少爷,您回来了。”
南宫景虹一笑,他真的好怀念这一声“大少爷”,多少年他没有听到了。
“我爹在家吗?”南宫景虹问道。
“在,在,你快进去,我去找老爷。老爷,老爷,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南宫景虹看着远去的李福,也慢慢的向着府内走去了。
“端王爷,不知是什么风把您端王爷吹来了,李某失迎了。”李延出现了,拱手立在他的面前。
接着还有李夫人,李采儿。
“父亲。”
扑通一声,南宫景虹跪了下去。
“呵,端王爷,如此大礼,李某可是承受不起啊,您快起来吧。”李延把身子让到了一边,南宫景虹无奈膝行过去:“父亲,景儿是向您赔罪来了。”
李延冷哼一声:“赔罪我可担当不起,您姓南宫,我姓李,我看你是不是拜错了。”
“父亲,当日是景儿不对,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南宫景虹低下了头。
“有苦衷?你有什么苦衷?现在谁还敢对你怎么样?”李延似乎是越听越气。
“老爷,您让景儿他说完吧?”一旁的李夫人见他辛苦,于心不忍劝道。
“好,你说吧,现在大家都在这。”李延也松了口气,他们是父子,毕竟血浓于水。
“父亲,您听说了吴清的事吗?”南宫景虹抬起头问道。
“青儿,青儿他真的盗了兵符?”李延反问,他至今还不敢相信此事。
南宫景虹点头:“我所做的一切便是要他露出马脚,我也不想这样。”
“啪!”
忽然李延甩了他一个耳光。
97 记住这个事实
南宫景虹点头:“我所做的一切便是要他露出马脚,我也不想这样。”
“啪!”
忽然李延甩了他一个耳光。
南宫景虹的身子歪向了一边,但受这一巴掌他却似乎并不意外,倒是一旁的李夫人和李采儿很是一惊。
“老爷……”李夫人有些欲言又止,她虽然知道其中的原委,但此事事关重大,她也不是不知轻重。
南宫景虹却又挺了挺身子,跪直了。
李延看了一眼李夫人,怒斥道:“你看看他,联合外人设计自己的兄弟,有他这么做兄长的吗?!”
李夫人自然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只低着头,不去看他。
“爹,哥哥他……”
李采儿想为南宫景虹辩解什么,可是吴清也是她的哥哥,虽然她并不喜 欢'炫。书。网'他,可是这样说是去了便失去了,她也是有些接受不来。
她见到李延射来的目光也闭上了嘴。
“唉!我也知道,是青儿他不对,但是我们并不是没有责任,你起来吧。”李延叹了口气道。
“父亲,您这是原谅孩儿了吗?”南宫景虹微笑着抬头。
李延看着他却没有回答,过了半响才道:“你先跟我来。”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并不让别人插什么话。
南宫景虹看了一眼李夫人和采儿便跟在李延的身后去了,他不知李延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好问。但这毕竟是自己家的地盘,多少他还是猜出了多少。
李延带他来到了李家祠堂。
李延轻轻推开了门道:“进去。”
南宫景虹跟着李延走进了祠堂,,李延对着牌位拱手拜了三拜,南宫景虹亦然。
“跪下。”
三拜之后李延道。
南宫景虹慢慢跪了下去,李延却没有回头,一直看着牌位。
“我辈荷国厚恩,当以忠义报国,立功名,书竹帛,死且不朽。”李延说着又对着牌位一拜。接着又看着南宫景虹道:“我今天就要你当着中祖先的面发誓,要你誓死效忠我皇。”
李延说着向着东方一拱手。
南宫景虹不明白,他看了看李延,但还是遵照他的话发了誓言。
“啪!”
突然他背上一疼,但他只能受着,他知道这是李延。
“我要你记住今天的话。”
“啪!”
又是一下,南宫景虹的身子也是一个趔趄,但他知道再挨过第三下就好。
“啪!”
最后一下,南宫景虹已经是两眼发黑了,他晕了晕,但还是没有倒下。
“你们都弄错了,吴清就是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李延眨巴眨巴眼道,吴清变成这样,他也是很心疼,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