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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我爱你,不管你爱的人是谁,我爱的人永远是你。”他在她的耳畔这样对她说。
微凉的唇吮住她的耳垂,沿着脖颈一路细细吻下去,很快便炽热起来。黑暗中的感官更加敏感,冷凝霜的身子如灌了醋一般,心脏跳得飞快。他薄如花瓣的双唇灼热地辗转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酥麻。她被他压在草地上,身上的力气仿佛被一下子抽干,蒸发得一丝不剩。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的手移到胸前挑开她的衣襟。他的掌心散发着烫人的热度,烫麻了她的肌肤,让她不自觉地沉沦在这场突来的温潮情浪里。
她迷蒙地仰起头,他墨黑的长发垂落在她耳畔,他漆黑的眼,美丽的唇,无一处不是她熟悉的。有一股温柔的暖流荡漾过心尖,她抬起手,纤细的指尖细细地抚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中间。
他的眸色暗了下去,感受着她滑腻的手带给他的温度,继而薄唇微启,含住了她修长的手指。手臂猛地一带,衣衫向两旁散开,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面前,在满月的映衬下,皎洁如玉。
她迷人的幽香就像是一粒火种落进了早已烧沸的热油里,在他的体内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她的眉眼、她的嘴唇、她的肌肤、她的所有都在深深地吸引着他,她的每一声呼吸传入耳朵,都是无比的诱人。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左右他心跳节奏的人只有她。
更深地吻了下去,他的唇在微微颤抖,探入她口中的舌却毫不犹豫地深深席卷着她,将所有的浓情与渴望尽数传递给她,霸道而温柔地辗转缠绵。滚烫的胸口里充斥着灼人的炽热,满溢着浓浓的柔情,酝酿着更多的渴望。
绛红色的裙摆在夜晚的风中微微抖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用双手紧攀住他的肩膀,想要贴近他,再贴近他。
他心跳凌乱,紧紧地压覆着她,身体上移,猛然冲撞,一股难以言语的酥麻感电流般地流窜至全身,让她浑身一颤险些灵魂出窍,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他今天的动作是前所未有地激烈,灼人的刺痛感混合着无法抑制的极致快感,使她深深地痴迷其中。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身,手掌揉下,十指用力扣住她挺翘的臀,让她与他更加紧紧相连,密不可分。她的柔软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不安分地磨蹭着,一波又一波销魂的麻痒感在胸前荡漾开来,让他心脏狂跳。他不可自拔的沉沦在她的体内,已经到了想要狠狠将她弄坏的地步。
他喜欢她,深深地喜欢着,喜欢到只要一想到她是属于他的,就会激动得湿红了眼眶的程度。然而纵使再喜欢,他也不是她,他们永远只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想要深深地与她融合,在誓言达不到的身体深处,在抚爱达不到的心灵尽头,他要将这份热度发散到极致,深切地感受着她……
冷凝霜和白兔彻底和好如初,而那一夜的故事则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两个人谁也没有再提起。
冷凝霜着了凉,身体发重,头疼目胀,四肢火热。更悲催的是,这一天恰好是她户籍表上的生辰之日。
村里的郎中来给看过了,也开了药,白兔拿着方子请虎子帮忙去镇上抓药,自己回来坐在床边,一边拧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一边担心地问:
“娘子,你还好吧?”
“嗯。”冷凝霜蜷缩在被子里,鼻塞声重地哼了声。
白兔伸手拨开她脸颊上被毛巾沾湿的碎发,顿了顿,皱起眉,连珠炮似的关切地问:
“娘子,你头疼不疼?嗓子难不难受?要不要喝水?”
冷凝霜满头黑线,晕沉沉地翻了个白眼,反问:
“我什么都不要,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好。”白兔闷闷地闭上嘴,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儿,忽然又问了一句,“娘子,要不要我帮你唱《摇篮曲》?”
一腔怒火噌地窜上来,直顶天灵盖,她满脸通红地从额头上扯下湿毛巾,一个用力,准确无误地甩在白兔的脸上。
虎子把药买回来后,白兔颠颠地跑去厨房认真地熬好了汤药,一边吹着一边端回卧室,叫醒满脸通红的冷凝霜,道:
“娘子,吃药了,吃完药再睡。”
扶她坐起来,又忙在她背后塞了一个软枕,接着自己坐在床沿上,端过药碗,舀起一勺黑糊糊的汤药吹凉,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笑眯眯地递到她嘴边。
冷凝霜嘴里发苦地抿了抿唇,伸出手去:“我自己喝。”
“不行,娘子你生病了,这个时候最需要照顾了,哪能让你自己吃药呢。来,让为夫喂你。”白兔的唇角挂着大大的笑容,一双眼眯成了月牙,把黑漆漆的汤勺往前送了送。
冷凝霜望着他流光溢彩的小眼神,又看了看闻着就发苦的药,欲哭无泪。这么苦的药不让她一口气喝下去,却让她一勺一勺地喝,他这是在关心她呢,还是在折磨她啊!
然而望着他傻兮兮、满怀期待的笑容,犹豫了半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硬着头皮张开嘴,让他喂了进去。
一碗药下肚,白兔扶着冷凝霜重新躺下,端着空碗步履轻快地出去了。冷凝霜趴在被窝里,却嘴里苦得直想吐。
她到底干吗要这么顺着他呀,她是白痴吗?!
娘子篇 第二十三章 帮你擦身
冷凝霜服过药,到黄昏时分,一觉醒来身上发了汗,觉得轻省了些。偏过头,却见白兔正坐在床沿上,用手托着腮,脑袋在一点一点地打盹儿,样子十分滑稽。
她噗地笑了,伸手拿去额头上的湿毛巾。
白兔听见响动,脑袋脱离了手的支撑猛地往下一点,晃了晃头,醒了过来,眨眨惺忪的睡眼说:“娘子你醒啦。”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咕哝道,“终于退烧了,要不要喝水?”
冷凝霜点点头,白兔就去倒了一杯水,回来扶她坐起来,手搂着她的肩背,把杯子送到她嘴边。
冷凝霜出了一身汗,脑袋昏昏沉沉的,懒怠动弹,也就任由他这样地无微不至。微微睁眼喝了两口,眉一皱:
“好甜啊。”
“这是用雪梨和冰糖煮出来的,清热润燥,生病时喝最好了。我煮了一锅,厨房里还有呢,再喝两口。”
冷凝霜并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可看着他那附赠八颗牙、灿烂到不能再灿烂、体贴到不能再体贴的傻笑,想要拒绝的欲望在犹豫地眯了眯眼之后,还是磨灭得一丝不剩。
喝光一杯水,白兔美滋滋地道:“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冷凝霜连忙一把扯住他,再喝她就该吐了,“我想换件衣服,你给我拿件衣服来。”
“换衣服之前先擦一擦吧,全是汗。”
“我想洗个澡。”她揉搓着发痛的额头说。
“不行啦,刚退烧哪能洗澡,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擦擦。”白兔严肃地说完,拿上脸盆出去,不久打回一盆热水,拉过脸盆架放在床边。拧了一条湿毛巾。
冷凝霜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接,他已经掀开被子,开始扯她的衣服。
“你干吗!”她一把拉紧自己的衣襟,瞪大眼睛问。
“帮你擦身啊!”他无辜地眨眨眼,笑得十分纯良,乐呵呵地望着她发红的耳根子,“娘子,别害羞嘛,我是你相公,该看过的不该看过的我全看过了!我会擦得很仔细。绝对不会遗漏任何一个地方,娘子你放心!”
放心你妈个头!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纯洁的表情说出这种下流的话?”额角上的青筋在活泼地跳动,她咬着后槽牙道。
“咦。我只是想帮你擦身啊,你说下流,难道是你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事?”白兔疑惑地眨动着睫毛,忽然抿起嘴佯作害羞,偷腥猫似的窃笑道。“啊呀,娘子,你好色哦!我知道你想啦,可那也得等到你病好了以后才行!”
冷凝霜的眉心跳动着薄怒,一把抓起枕头拍在他脸上。
白兔笑嘻嘻地接住枕头扔到一边,扑上来。三下五除二扯掉她的衣服:“来嘛娘子,乖乖地让我擦完,我再喂你喝粥哦!我会擦得很仔细。绝不弄疼你的!”
冷凝霜强忍住自己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白痴的冲动,这货扒衣服的速度奇快,说话间她已经被脱得连只肚兜都不剩。浑身凉飕飕的,让她忍不住抱住身子。好在他还算规矩,除了偶尔捏捏她的皮肤。逗逗她胸前的两只小木瓜外,没其他过火的行为。
怕她再受凉。他草草地用干毛巾帮她拭干身体,冷凝霜缩进被窝里。白兔放下毛巾,打开衣柜,取出一个包袱解开,拿出一条藕荷色的蚕丝长裙,抖搂开,笑眯眯地问:
“娘子,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