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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个不一样?”陈域挑眉问起,林立面上则是讨好一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师父莫气,我就看看不上心。”
陈域自然是知道的,林立的这句“我就看看不上心”与自己的“我就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
可偏偏,陈域还拿他没办法,毕竟林立面上表现出来的还真当是“我就看看”。
当然了,林立身边有陈域这么一个美人陪在左右,那些人自然是不敢上前的。
曾有几个大着胆子的,林立都没看上他们,他们却是大着胆子上了前。
其中还有几个不知死活地肖想着陈域,这下林立可便没有对他人那般好说话了。
林立直接拎着那些人的领子,一手一个带着他们到了无人的巷子中,实行了惨/无/人/道地一顿责罚。
你想想,那些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公子,竟是被人扒/光了裤子,拿藤条抽得涕泪横流。
虽说动手的不是林立,林立只是徒手揍了他们一顿出气罢了,可这后来的事,无论是心理刺激还是视觉冲击都是让那一行人从此以后改头换面。
见到漂亮的人儿便直打哆嗦,后来就连媳妇,都不敢娶甚么貌美如花的姑娘。
现在回想起来,竟还别有一番风味。
“师父,好酒配美人,不如就有你来陪我划拳吧!”林立突然拍案而起,陈域惊得手中握着的茶杯险些便摔落在了地上。
“划拳?”陈域不解地问道。
林立兴奋地点头,眼珠子还提溜一转,道:“师父,我知你不喜我喝酒,那我便以茶代酒如何?”
林立心中打起了小算盘,今日怎得也该把陈域灌醉之后就地正法了吧!
小算盘打的虽说噼啪想,可林立这回怕又是要失算了。
林立赌的是陈域这般斯雅之人,定是不清楚这划拳的路数,到时候这套路又岂不是由自己随手拈来?
“难不成师父连我这点小癖好都不能满足吗?”林立装可怜的手段自然是一流的,看得陈域险些就信了。
“那倒不是,阿墨有心思,那为师自然是有求必应了,”说着,陈域便将上次未曾喝完的酒酿给取了出来。
虽说这就各方面不及百花酿和喟叹寻,但喝起了也算是凑活了。
林立也不挑,有酒自然是好的,只是在这时陈域将酒取出来,再看一眼他意有所指的眼神,林立不禁打了个寒颤。
“划拳这事,若是喝茶,那便没甚么意思了,不如阿墨陪为师喝上几杯?”陈域笑得险些闪瞎了林立的眼。
可陈域一笑,林立便怎么也笑不出来的。
就陈域这笑,事出有因必有诈!
下一刻,当林立见陈域将袖子稍稍挽起,林立心中便咯噔一声,心道,完了。
林立:现在这架势哪是不会?这分明就是准备将自己灌倒啊!
事情的结局往往都是如此这般出人意料,待到一坛下肚,林立当真已经是喝不下了,甚至连脑袋都开始晕起来。
稍稍一晃脑袋,他面前的陈域便成了两个人影,而反观陈域,那坛酒他也就喝上了几口罢了。
林立虽好酒,可一下子喝上这般多,心中自然是有了些阴影。
陈域见林立眸子中的神色变得有些飘忽后放下了手中的酒盏,轻唤了一声,“阿墨?”
“嗯?”
林立眸中水汽晕染,让面前这人少了锐利,倒真的变得温软起来。
林立毫无防备地就如此撞入陈域眼中,一阵愣神后,林立突然扯开一抹笑。
月光洒落,林立突然凑上前来,印上了陈域的唇上。
“小美人,真好看。”林立这一言一行可谓是扰了陈域所有的思绪。
美景醉人,酒醉美人,现在的陈域脑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将人推倒吃干抹净。
陈域这般想,最终也是这般做了。
春宵苦短,可这春宵的主角儿却是各自享受得十分餍足,晨起又是一日好风光。
两个月的日子在忙碌与闲暇相衬间过得飞快,六月初十,红妆十里,整座京城都透露出满满的喜气。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今日是豫王与云华郡主大婚,二人可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豫王的才华,他们可是听说了的。
那日在大殿之上,豫王无论是才华还是相貌都是压了如今的状元爷一头,只是因其身有爵位,皇榜之上却是无他的名字。
但他的才能却是被朝臣啧啧称道,即便没了那状元头衔,民众百姓也是对其赞不绝口。
再说豫王的父亲珉王,为人也是和善,做过的善事当真不少,京城的百姓多少都受过珉王的恩惠。
而云华郡主又是一代女中豪杰,百姓们又是佩服的紧,
这二人成婚,众人倒是喜闻乐见。
江山多娇人多情,自古美女配英雄,这从来都是亘古不变的常理。
迎亲的队伍从豫王府出发,绕了京城整整一圈后才到了靖王府门口。
华歆洱为锦华梳着这最后一次妆,口中说着那些吉利话,“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说着说着,华歆洱眼眶变得红润,竟是有些温湿。
也不知是被华歆洱的情绪感染还是如何,锦华也是哑了音,“娘,这豫王府离这靖王府也就这么几脚路,娘想女儿了,便让人来知会一声,女儿定是立马赶回来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女儿嫁至夫家,还日日夜夜往娘家跑,让人听去像什么话?”华歆洱呵斥着锦华,可偏偏那语气中满是宠溺。
她自然是知道豫王府与靖王府没几脚路,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能随随便便回来?
“娘,我们又哪是什么寻常人家?再者说了,就算我不回来,我估计到时候久爻也得常让我回来。”锦华才不管华歆洱,李令的性子她自然也是清楚的。
这些日子虽说他们二人本不该见面的,可偏偏李令还时常拿什么朝中之事当幌子,有事没事就往靖王府闲逛。
逛的连锦皓祠都快拿起扫把赶人了,但人家脸皮厚啊,那小嘴又甜,哄着哄着就又将他这老丈人给哄得心花怒放了。
再者说,原先锦皓祠喜欢李令喜欢的紧,今后又将是自己的女婿,亲上加亲的关系,让人总是忍不住多上一份笑意。
现如今,终是要嫁人了。
知锦华要嫁人,锦皓月自是赐了一套凤冠霞帔,如今穿在锦华身上,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景。
虽说盖上了红盖头,外人无法见到新娘的美貌,可就算只是见新娘的曼妙身姿便已经知新娘究竟是如何美貌了。
锦皓祠与华歆洱目送着花轿远离靖王府,锣鼓声却是让二人泪目。
“今后这靖王府就又只剩下你我二人了。”锦皓祠感慨道。
想到以后,二人心中却又是空荡荡了起来。
“今后有久爻照顾着,锦华自然是能幸福的。”华歆洱拍了拍锦皓祠的手背,安慰道。
他们二人相守了大半辈子,这爱情自然看得比他人透一些的。
李令待锦华如何,也是他们心中也是清楚紧,对锦华未来的日子倒也不忧心。
大不了到时候日子过不下去了,一纸和离书也就了了。
事实上这和离书,李令与锦华成亲后从未被提及过,日子也是过的幸福美满。
现如今,他们二人脑中却是只有那满腔的喜悦。
花轿又是绕着京城行了一周,才回到豫王府。
花轿一停,便有街坊邻里凑上前来讨要喜钱,这些,锦皓祠自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只是那两名小厮,临时却是换成了太子与三皇子。
在锦皓祠等人听闻这消息可是有些被惊到了,毕竟这锦萧然可是千金之躯,也是未来的圣上,三皇子又是皇子,到了年岁也该是要封王的。
这二人,身份显赫,却又偏偏占了锦华弟弟的头衔,锦皓月说这些是都该是由小舅子来做时,锦皓祠连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这锦萧然与三皇子都是一身浅色的红裳,衬地二人模样越发的俊朗。
不对,应道是锦萧然俊朗,三皇子软糯才是,毕竟三皇子如今也就十一岁罢了。
说实在话,让三皇子来捧花斗实在是有些费劲,可偏偏这孩子还死倔得很,觉得自己这位置重要的很,锦萧然要与其换,他却是半分都不肯退让。
因着这,锦萧然时刻都注意着自己这皇弟的动向,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