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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今十五,皇家最晚十七便该娶妃,也就是近几年的事,可太子依旧是一副腻着自己的孩子气,这让国师不得不操了这份心。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半个太子师,多少还是该关心些的。
可听闻国师这般说,太子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后,眼中又是蓄上了泪水,揪着国师的袖子,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国师,国师这是嫌弃然儿了吗?然儿今后定会好好完成老师留下的作业,国师别赶然儿走。”说着,太子便抱了上来。
太子如今也就比国师矮了一个头,抱着也是刚刚好,脑袋架在国师的肩膀上,各种的委屈。
好在这里的位置还算隐蔽,路过的宫人也少,太子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
国师推了推,没推动,认命地叹了口气道,“殿下,您是太子,这幅模样成何体统?”
虽说是责怪的话语,可哪有一丝责备的语气?
出了宫门,林立整个人便从紧绷的状态下放松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在宫里人面前这么一站,他觉着整个人都不对劲,当真是,果然自己不适合来宫中历练。
虽说在宫中有龙气祥瑞护身,对自身修为突破也是有用处。
但若是要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修为而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把自己束缚在繁杂礼仪之中,林立宁愿自己不要甚么修为。
“师父,方才你去哪了?徒儿怎得寻不到你?”林立语气中满是哀怨与委屈,哪还有方才在街市中举剑追陈域的那般凶神恶煞。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可陈域却觉得,他徒儿翻脸就像是在一抷黄沙中画了一座城堡,遇风便消散地无影无踪。
陈域听闻林立的埋怨,历斥道,“没规没矩,此次你你该好好谢谢靖王爷,倘若不是你,此刻你早已被打入天牢,秋后问斩了。”
林立缩了缩脖子,瘪瘪嘴,这时才将视线转到与皇上有着七分像的靖王爷那处,道,“多谢靖王爷救命之恩,在下乃是乡野村夫实在是不懂规矩,还望靖王爷莫要怪罪。”
靖王见着面前这位突如其来整个人气质都发生变化了的林立,竟有了番不知所措。
没敢承林立这一礼,侧了侧身,又是拱手道,“祠不敢当,还未谢过先生这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
林立:“嗯?”
知道林立心中不解,在这宫门口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靖王便道,“久爻乃祠故人之友,现如今正居于祠府中,若是先生不嫌弃,不妨移步靖王府?”
靖王如此给面子,林立自然不会多推辞,再加上既然李令在靖王府,下次林立与陈域二人也终究要拜访,不如现在便去来的省事。
见林立与陈域没有意见,靖王侧身道,“请。”
“请。”
陈域与靖王位于前,林立落后了几步,临上马车前,林立突然回头望了眼皇宫处。
将眼中的情绪全部压了回去,这才上了马车。
他好似想起来,那国师是何人了。
一路上陈域闭口不言,只是听着林立与靖王一道聊起关于李令的事。
从二十年前谈到如今,靖王也是越发心疼这些年李令在外的遭遇,好在遇上了好心肠的林立。
这救命之恩,当真是无以为报。
再者说,锦华挑选李令作为自己的夫君,况且这门亲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门当户对,皇上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今后自己怎么也是李令的岳父,这又是谢恩师,又是谢救命之恩的,自己这个做岳父的哪能不上点心?
更何况这二人本身便身份不凡,自己该如此敬重也实属应该。
方才他不承林立那一谢还有一原因,那便是他压根就没做什么,林立完全能够凭借自身在宫中来去自如。
谈笑间,靖王府便到了,下了马车,林立便见到在门口守着的李令。
其面上还带着些愁容与焦急,身边的锦华不时出口安慰,林立初见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二人关系何时变得这般要好了?
后一见缠绕在二人四周的红线,心中也终是了然。
看来过些日子,靖王府也该有喜事临门了。
李令一感知到林立的气息,连忙赶上前来,匆匆向靖王行过礼,便拉着自己师父下意识地左瞧右瞧。
林立盯着李令被蒙住的双眼,叹息一声道,“那时为了让百姓信服,你乔装也要让自己变成瞎子,结果也就几月不见,怎得还真的瞎了?”
众人闻言,面上的情绪都是一滞,后又呵呵了几声,想要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可陈域的面色又不容许众人开口多说些什么。
反倒是李令,早先便习惯了林立与其独处时说话损人不带脏字的方式,倒也不在意。
顺着林立的意思便开始蹬鼻子上眼,“徒儿也不知,那日一别后徒儿今后再也无缘亲眼好好看上师父一面。”
知道李令很快便能复明的锦华与靖王;“”
知道李令能够通过神识看到外面世界的陈域;“”
见二人越发靠近的距离,眼见又要抱上了,陈域终于忍无可忍将林立拉回了自己怀中,“又不是今后一直都是瞎了。”
“你们二人在王府门口这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李令:“”那你放开我师父啊!
当然了,这句话李令是说不出口,他怕今后守不住自己和锦华的小日子。
陈域教育完林立与李令,靖王便开口打圆场,道,“先回府上吧,二位真人请。”
林立随着陈域进了屋子,路过李令的时候还冲其眨了眨眼睛,在知道李令如今状态还是不错的时候,林立心中的担忧也是消散了开来。
再加上重逢时的喜悦,自然是小动作多了些,李令也十分有默契地勾了勾嘴角,毕竟眨眼睛什么的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结果这二人间的小举动却是被陈域看了个准,冷哼一声,就将林立再次拉离了些李令身边。
李令和锦华落在后头,锦华扯了扯李令的袖子,问道,“先生身边那人究竟是谁?”
锦华与林立算的上有那么一段渊源,毕竟他也算是撮合了李令与自己的大媒人。
而林立身边的那位俊俏男子,也只有在与林立相遇时见过,而且自己还从未听其说过一句话。
林立透过神识见着走在前面,虽说没有与自家师父有身子接触,可无处不透露出林立乃是他所有物的霸道,道,“那是我师祖。”
说完这话,陈域突然回过头轻瞥了李令一眼,李令不禁打了个寒颤道,“也是我师父的夫君。”
陈域凉凉地将视线转了回去,林立伸手不动声色地揪了一把陈域的衣角。
心中万分无奈,总觉着自己好似养了个醋坛子,而且最中意的,便是李令。
第47章 生·谋(六)()
晚膳过后;靖王见无事便携王妃邀着林立与陈域二人商讨起了李令与锦华的婚事。
王妃名为华歆洱,是京城第一才女;与靖王两情相悦;又算得上门当户对;皇上也就赐了婚。
当时还真伤了不少名门闺秀的心,可华歆洱除了有才又门当户对外;模样也生得好看;这林立在初见锦华时便知道了的。
除此之外,华歆洱的外祖父又是先皇手下的一员大将,自小便跟着习了武;这也是华歆洱在京城受众多公子吹捧却无人敢摘的原因之一。
李令与锦华两情相悦且又有红线之缘牵系着;虽不知二人间究竟是发生了些怎样的事;致使这二人如今的感情如此之好;但林立多少也算是欣慰了。
可
“王爷,究竟是何人要害我徒儿?”林立说话毫不客气,也不讲究什么规矩,虽说在这喜气之事提起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妥。
但陷害背后的主谋没被揪出来;也就证明李令便多一天的危险。
这二十一年护下来,林立哪能允许李令在外受到这些委屈?
靖王闻言;面上的笑意一僵;王妃也是紧抿了唇,面色并不大好。
陈域随手设下一个结界道;“王爷但说无妨;隔墙绝不会有耳。”
靖王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林立与陈域的本事不凡,他们既然说隔墙不会有耳,那么确实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靖王也稍稍放心,王妃将手覆在了靖王的手背上,靖王回以一笑,并且用空余的一只手轻拍了王妃的手背,让其也放下心来。
“是我们未曾照顾好久爻,还望先生莫要怪罪。”这些客套的话并不是林立想要听到的,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