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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都是匪类,那就做点该做的事!记住了给他喂蚂蚁时,要大口大口喂他!最好将本公子前些日子打南地抓回来的毛蜘蛛……也一起喂下,那东西可是喝了半个月的蟾蜍汁子了!”
抬着云阳的暗隐们眼神中的雀跃,看着云阳惊愕的说不出话来,齐声窃笑:“喏……属下定当不辱使命!”
“毒……青蛙……”临走的时候,云阳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药无伤那个郎中非得逼要那块香樽玉做什么?
“云阳……要是你想好了,给本公子那块玉……就快点让人来通知我!免得甜汤下肚,真的睡个人事不省!”药无伤对着身后的暗隐挥了挥手,嘱咐道:“带他先回去,本公子得留下来还有些事!”
“喏!”暗隐直接将满肚子诽谤的云阳打晕,终究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药无伤安排的人抬着就去了药无伤的百草殿。
云阳被暗隐抬走之后,药无伤抱着双肩立在原地。狭长幽深的丹凤眸子悠悠地望向寒池的远处正在寻找寒池池底入口的冉子晚,再看了看冰山入口处一样带着审视眸色的云山老族主,轻轻笑道:“云起,你的女人到底还是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帮帮她呢?呵呵……”
寒池凄冷,冰雪苍茫之间,尽是冰花刻骨的凛冽。冉子晚几乎走遍了半个寒池,也没能找到通往云山寒池最深处的通道。寒池实在是太冷了,冷的冉子晚削弱的香肩瑟瑟发抖,贝齿间不自觉的发出阵阵颤栗。
“冉子晚!”药无伤飞身而至,俊颜上带着几分笑意悄悄地落在冉子晚身前:“怎么……几月不见,便不记得在下了么?”
在看到药无伤那一刻,冉子晚攥起被冰雪冻得红肿的双手,她会不记得眼前这个人么?冉子晚记得,当年为了自己种下情蛊的人就是药王宗的老当家,也就是药无伤的祖父。而十年后,却是云山老族主派遣药无伤出手诱发她的蛊毒,最后迫使云起自愿开启流云封禁。
云山老族主利用了药王宗,而药王宗利用了冉子晚……最后云起被流云封禁反噬,长眠不醒。
药无伤食指拨弄了一下他殷红的唇瓣,有些了然的咂了咂舌:“郡主是在怪我?”
冉子晚默不作声,一动不动的盯着药无伤。之于沉睡在寒冰之下生死未卜的云起,她对药无伤这个始作俑者岂是一个怪字,便能说得清楚的?
“也许……相较于怪罪,子晚郡主更想取了在下的小命吧?”药无伤很聪明,聪明到一个眼神,便能洞悉一切。
冉子晚眸色深深,黝黑的瞳孔中的激愤之色缓缓退去,紧紧攥着的双手缓缓放开,凝白的面容上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
“……咳咳……你不打算找我报仇?”药无伤轻咳了几声,之于冉子晚的名声他可是听过的。
冉子晚摇了摇头,嘴角挂着奇怪的弧度。眼底却盘算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算计。
“其实……若不是云山老族主逼迫,以云起对我的恩情,我是不会对他出手的!”
药无伤说了很多,冉子晚却挑了挑眉说道:“你不会只是来废话的吧?”
此时药无伤像是被人牵着线的木偶,不自觉间被冉子晚淡然的气场压得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当然,不只是来……废……话……的……”
对于冉子晚的无视,药无伤后面的语气拉的及长,显得十分哀怨。这便是云起的女人么?果然不是一个唐傲儿可比的,只是一个唐傲儿他都差点没搞定……药无伤长长的舒了口气,对于冉子晚与名声不符的宽容心底总觉得不安,之后还是不放心地朝着冉子晚问了句:“你当真不找我报仇了么?情蛊……你不会忘记了吧?”
药无伤说完,冉子晚拍了拍周身衣裙夹裹着的冰雪,像是一点也不意外药无伤的来意。她看上去十分淡然,淡然到让原本平静的药无伤开始焦急:“不急……路还长着呢!”
路还长着呢?药无伤望了一眼一望无垠的寒池禁地,听过冉子晚的那一句话之后,药无伤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你……就不问问我找你是来做什么的?”药无伤沉不住气,这女人还真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原本寂寥的寒池忽然飘起了无数雪花,白雪簌簌倾轧而下。冉子晚束手走进了几步,忽然转身看着远处放着寒光的冰山出神,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对着身后一脸懵怔的药无伤,语气冰冷地开口道:“寒池池底的入口,是在那座冰山下面是不是?”
“……”药无伤险些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他知道这个女人很聪明。只是……他此时却十分无奈冉子晚的智慧。
“看来……就是那里没错了!”冉子晚挑了挑眉毛,好笑的看着药无伤一脸尴尬:“无伤公子此时,是不是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说出来,好卖我个人情?”
“你……怎么知道?”药无伤瘪了瘪嘴,她的确是猜出了通往寒池池底最深处的要塞隧道。原本他是来告诉这个女人隧道的具体方位的,此时却是……没必要了。
第442章 可别后悔()
“你怎么知道?”药无伤瘪了瘪嘴,她的确是猜出了通往寒池池底最深处的要塞暗道。原本他就是来告诉这个女人暗道的具体方位的,可此时却是没必要了。
冉子晚侧过头,看药无伤的表情明显是她猜了个正着。她并没有去回答药无伤的意思,依旧勾起古怪的微笑,对着云山老族主所在的冰山扬了扬下巴,带着几分挑衅:“你还要跟着我一起过去看看么?”
白雪皑皑覆盖千里寒池,冉子晚虽说猜到了云山老族主一直所躲藏的位置可能就是通往寒池下面的暗道。只是不知暗道下方是什么情形,所以冉子晚选择拉上药无伤,尽管她总是忍不住就想给这个男人两巴掌,可想想却还是忍了!
“呵呵当然!”药无伤故作镇定的摊了摊手,一副谁怕谁的神情。
“去了,可别后悔!”冉子晚当先起身,眸底泛着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
之前在与花玲珑拼杀的时候,她就发现寒池岸边那块巨大的冰山后面躲着许多人影。而其中一个须髯花白的老者,就是云山族主云朽!那时,花玲珑拿着蛇鞭处处占着上风,而云阳与冉子晚差点被花玲珑打死。若不是冉子晚当时选择忍耐,等待时机也许她早就不在人世了!而就是那样危机的时刻,云山老族主云朽都不曾选择出面
云山老族主云朽只是隐藏在冰山后面平视,可见他并不在意云阳的生死,更不在意冉子晚的死活!或者说,他本就是痛恨冉氏一脉的吧,至少他怪罪冉子晚那张倾国倾城容颜。
更或者,云朽很期待看到冉子晚死在花家人的手里!
药无伤掠过冉子晚深深锁住的秀眉,挑眉望了一眼远处正注视着这边的云山老族主云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揶揄道:“你知道他来了多久了么?”
冉子晚脚下的步子平稳轻缓,眉眼间微微皱起的秀眉慢慢舒缓,此时嘴角挂着微微勾起的弧度,有些岁月从容的静好之美。远远望去一派和缓平顺,脊背笔直
“哎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为什么躲在暗处看着花玲珑差点斩杀你们?他是想让你死!”药无伤有些焦急,难道冉子晚那么聪慧个女人,看不出来其实云朽那老家伙是想不想让她活着见到云起的么?
“你不也跟着躲在冰山后面么?难道你也希望我死?”冉子晚驻足停下冷冷的看着药无伤,她是差点就死在了云山寒池的冰天雪地当中,她是差点就一命呜呼再也无法见到云起!
那时,云阳喋血,她重伤在身花玲珑只差那么一点就要了他们二人的性命!可那样危机的生死关头,云山老族主云朽冷漠的看着,连药无伤也远远的望着
“我”药无伤觉得百口莫辩,他当时的确是站在冰山的远处看着了。可他并不希望云阳被斩杀,更不希望冉子晚没命。药无伤想了一下解释道:“其实,最后你要是在不反击。云山老爷子也是会救你们的!”
“会吗?”冉子晚差点冷笑出声,她见云朽不是第一次了。可每一次云朽都以云山老族主的身份给她无尽的灾难。因为他是云起的祖父,所以她一直选择忍耐!更因为他是云起的祖父,所以有些事更不可原谅。
“当然不会!你知道就好”药无伤无言地望着冉子晚清澈的眼眸,她是怎样一个聪慧的女子,世间诸事万般通透。其实,药无伤也知道,云山老族主那时是希望她死的。
药无伤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