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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等?景挽狐疑的看了眼阑炙,再望向洞内,周围热气已在逐渐掩盖住皎月蛇的寒气,要是再待下去,没准就要把他们给烤焦了!
可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再想阑炙平时挺傻不拉几,正事上应是个有脑子的人,毕竟也是个驭兽国的三皇子不是,扭过头,静静的站在原地。
等着。
洞外此时一片狼藉,从里到外都站满了人。
“说,是谁干的!”一名老年人,站在残屋之上,俯瞰之下,一脸怒意,这说完,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众人其中一处。
“堇儿,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契玺堇上前,本俊逸的脸被心中怒气变得狰狞,“长老,明就是那帮子人闯进了我们契氏地盘,如今驭兽国那叫阑炙的竟还杀了我们山外村子上的人,这叫人如何能忍,我本打算留下那名女子就好,关押其他人一段时间就放他们出去,可是没想竟被他们逃了出去,还引来了神物!”
“胡闹!本尊早就下了禁令,契氏一族无事不得出七宗山半步,你竟敢让他们出去,被杀了,也是你造的孽!本以为你能好好的管理咱们契氏一族,看你心性还如此不稳,怕这个重任是接掌不了的了。”
契玺堇听话中有话,心中一急,忙道:“长老,七宗山如今人多马壮,气势见长,难道您就甘愿被夜炽打压,默默无闻?!”
“哼,默默无闻?契氏一族恐早就臭名昭著,七宗山的名字还不是咱们本性如此,给外人一副不好的印象,夜炽本就对我们宽容,山内的事情他们都是一概不管,如今事情闹到了山外,夜炽就会派人过来查探,到时候封了山,你担当得起?”
“长老,咱们御器之人不少,不就是小小夜炽,不足畏惧。”
契玺堇一脸傲色,让长老看着更是气急攻心,狠狠的锤了锤手中拐杖,“你!”
这一说完,话还接不上下句的一口气没上来险险背过气去。
契玺堇见情况不对,赶忙站起,给长老顺气。
“爷爷,您慢些,堇儿不反驳就是,不反驳就是。”
缓和一会,长老望着自己的孙儿,终究只是叹了口气,“现在情况怕是不妙了,皎月蛇出关,琴石现世,你以为本尊一直让契氏安心的待在七宗山是为了什么,夜炽开国皇帝要我们守护的东西被人拿走,这叫我死后如何面见先帝,我错了,我终是错了啊!”
长老满眼沧桑望着周围凌乱不堪的庭院,“我让契氏一族在七宗山上放任自己的本性,以为你们就算是暴露本性,人性还是存在的,只是我看见的不仅是变本加厉的放纵,而且还有如同禽兽般的凶残!”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堇儿,村外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咱们好好安葬了,我早上就接到消息,有外人闯入,本想以此看看你有无能力管理好七宗山,看来这是不行的,你们这些人,赶紧带着自己的孩子们逃了吧,琴石一被人夺走,夜炽定会与我们计较,到时候三言两语都说不清楚。”
“你们在七宗山放纵了自己,这回接触了外界,你们没有生存能力,这倒是如何保存在咱们契氏一族的根啊!”
“爷爷,你想的严重了,契氏说出去,谁都闻风丧胆,根基定能保护好的,无需担忧。”
“哎,堇儿,你还是小,等你去了外面,你才知什么叫人心险恶,看看咱们契氏,看似暴露一切本性,但性本纯良,被人欺负是早晚的事。”
说完,契堇笙仍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并未把长老的话当回事,他以为长老久居七宗山,目光短浅,但他是他的爷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暗暗点头称是。
就在此时,他们脚下一阵摇晃,长老嚯的站了起来,苍老的脸上一片急色,浑浊的眼挥去了之前的焦虑,“快,快跑,神物发怒,琴石现世,七宗山怕是待不下去了!”
地上跪着的契氏一族,第一次的,都露出急色与担忧,他们开始害怕起来,在听到要离开这个久居已久,已是习惯的生活地方,这一刻,真真正正的开始害怕起来。
这,不包括契玺堇,他满眼兴奋,像是等待着要面对新世界的挑战。
第82章 他们必须等()
望着契堇笙,长老更在担忧起来,他年岁已高,时间不多,再也不能把自己唯一疼爱的孙儿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在私下训练了一些人,他也是有私心的,其他人他不管,只要他的堇儿,一切都好,只要堇儿。
契玺堇哪里知道长老良苦用心,一心想要去外界一探。
大家都知道,如今惹出祸端还不是怪少主放进了景挽等人,以为是能解决的,哪知道他们竟这般难缠,实则更加难处理,现下等到后山打通了,大家不知道琴石的威力到底如何,但琴石是早先祖宗一直流传下来的至宝,就算不大,也是不小。
现下被外人夺了去,有了琴石,谁还把握的了那些个外人。
七宗山的人大多都是犯着七宗罪的,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纵情声色,这是历来养成的本性,在他们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一样,可他们哪里知道,外界的人,比他们会谋利,比他们精明,比他们更加的懂得什么叫生存,契氏一族不过都摆在明面上,不知道什么叫笑里藏刀,只道是满足自己的欲望便不求其他的了。
空气中的寒气也消匿,皎月蛇也在七宗山上破坏了不少,再想建立契氏一族,怕是一件不易的事情。
长老也是无法,解散了契氏一族,才能真正的保存下契氏一族的根基!
午后已过,夜色渐暗,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早来的一个男子尽收眼底。
四周静默,契氏的人逐渐离开,准备卷铺盖走人,每个人都是沮丧的。
也许,迎接他们的是新时代的生活,也许,在以后,他们会记得长老的叮嘱,也许他们契氏一族渐渐阑珊。
而站在暗处的男子,蓦地,那对桃花眼中带起了笑意,连他身后的侍卫看着都不免的抖了抖身子,是被吓得还是真的天色太冷就不得而知。
而洞内的人已是焦躁不安,燥热,犹如蒸烤在岩浆内。
“还要等多久!”景挽再次不耐烦的吼出了声,周围岩浆逐渐冒出,噼里啪啦的爆破声听得人心烦意燥,再者皎月蛇时不时摇头摆尾,山洞也时不时的震动,看着都让人胆战心惊。
阑炙站在景挽的身侧,一派悠闲,完全无视了她,只淡道:“继续等。”
景挽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现在只能和皎月蛇这样耗着了,除了听他的别无他法。
时间分秒流逝,只道是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两人一兽相互僵持着。
越来越热。
景挽明显的感觉到衣衫被汗水浸透了个完全,她头一次觉得这次的天然桑拿简直做的完美。
她这样想着,也不过是安慰而已。
皎月蛇的蛇尾已有鳞片脱落的痕迹,湛蓝透明的美丽也渐渐染上了金黄,透着不一样的光泽竟然显得美丽。
只是,可怕的是,皎月蛇竟为了琴石,一直隐忍着岩浆的灼烧感。
景挽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在现代心软只是为了给自己挖下坟墓,亲手葬送自己的事情,她景挽哪里会做。
而阑炙也是一样,他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谁都不是圣人,弱肉强食,琴石,他们势在必得!
洞内的岩浆还在涌出,皎月蛇痛苦长嘶,仍旧死死不撒手。
景挽无奈一笑,朝阑炙看了一眼,见他侧脸轮廓坚毅凌然,可见他也必定是个冷血之人,兀自的,她又笑了一声,这点,倒是她一样。
阑炙听见耳边轻笑,望向景挽,挑眉问道:“你笑什么?”
景挽哪里会说,只是摇头,晃脑间,颊边的汗珠洒落下岩浆,可还未接触到岩浆,就已蒸发成雾气。
阑炙墨眸微敛,他们都知道,要是再待下去,别说琴石拿不到,还未出洞就要烤成人干!
可是,他们必须等。
好不容易来到了七宗山,玖云煊怕是早就寻到了这里,正在往山上赶,回头了,也要被抓,不回头,这琴石又是舍不得。
就在这时,皎月蛇再也受不住了,蛇尾已被彻底染上了岩浆,漂亮的蓝,透出璀璨的金黄,连阑炙也看得呆愣了。
皎月蛇透蓝的脑袋小心的拖住那颗琴石,谨慎的盯着景挽二人,它忍着被灼烧的疼痛游动着自己的身躯,它把琴石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