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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煊……煊,安南……”
两个人的名字在景挽的嘴里反复咀嚼。
碧人一愣,怎么这时候景挽还在喊玖云煊的名字,而且还有什么安南。
她进入景挽的手心,没一会,忍不了景挽身体的灼烧,被弹了出来。
再看景挽,脸色逐渐变青。
不好!
碧人着急,左右飘来飘去想不出法子。
此时,门猛地被人踹开,只见夜卿一脸急色。
凑近景挽,一看她的脸色,伸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夜卿邪魅的眸子一烁,尽量保持冷静,缓慢的抬起景挽的头,向她的面门上输气,“皇姐,皇姐,你清醒些!”
“煊……安南……”景挽此时已被情蛊噬了心,一股雄性的气味冲上她的意识,她微微正开眼,眼前已模糊的认不清人的样子,面前的脸与意识里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脑门上的凉气毫无冲淡情蛊,反而更刺激了体内的蛊。
景挽蓦地娇笑一声,推了夜卿的手,翻身扑上了他的身上。
夜卿躲闪不及,连连把景挽抱住。
两人衣袍在景挽的拉扯间,变得凌乱,白皙无暇天然雕琢的脸近在咫尺,明亮的墨眸带上了平常见不到的媚色,月光柔柔的洒在了景挽的身上,她仅着一件里衣,衣角飘逸飞扬,仿若天人落入人间。
碧人与夜卿见了都不免一滞。
夜卿心中跳的剧烈,范红的眸子微眯连忙转过了脸,伸手拉上她掉下肩膀的衣服,窘着脸轻声道:“皇姐,莫要闹了。”
景挽趴在夜卿的身上,两人都在庆幸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
景挽抬脸在夜卿的怀里蹭了蹭,回道:“我没闹,没闹。”
鼻尖嗅着传来的雄性味道,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莫名的安心感由来的带上了困意,眼皮越来越重,到最后竟这么的睡着了。
夜卿静静的抱着景挽的身子,看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低眉一看,才见她是睡了,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碧人担忧的望着夜卿,夜卿朝她摇摇头,意示她不要出声,小心翼翼的把景挽抱上床掖好被子,打算走人,他是男子,虽是自家皇姐,但并无血缘关系,待久了被人发现总是不好。
“卿王爷……”碧人弱弱的喊了声,说着她回头看了床上的景挽,一脸担忧。
“无事,本王就在外面待着,不走。”
碧人这才缓了口气,点点头目送着夜卿离开。
才又飘至景挽的身边,默默的守着,尽管她也乏了,可是在她眼中主人的一切比她自身还要重要,宁可再耗上心力也要坚持守住了。
第45章 好久不见()
皇榜出来的第二天,景挽刚一睁眼,心口处竟撕裂一般的疼痛,抬眼望了望周围,好在意识清醒不少,想起昨晚,下意识的望向地上。
干净整洁,毫无任何血迹,景挽不免怀疑,难道她是在做梦?
摸摸了心口处,这一碰,倒是彻底的唤回了昨晚的记忆,她记得……昨晚有一个男人。
玖云煊吗?
不,又好像不是。
“主子?”
帘子外面,响起拂儿的声音,景挽拉回了思绪,朝外“恩”了一声。
拂儿带着人进来了,身后跟着青波和霞玉。
景挽下床,任由她们捣腾自己,四下看了看,少了一个人。
“那个笛儿呢?”
拂儿边给景挽穿衣边道:“笛儿她犯了错,被打发回家了。”
霞玉听闻,抬了眸子看了拂儿一眼,又恢复如常接着干手上的活。
景挽一直注意着她们的表情,这一个小小动作还是没有放过的,她看在眼里并未说破,不过拂儿把笛儿打发走到底是为了什么。
“主子,昨夜卿王爷在外面守了一夜,好在您睡得较安稳,直到天亮才回去的。”
景挽动了动眉毛,没想到昨晚来的人竟然是菊花。
一切收拾妥当,景挽为了避免上早朝,她打算再去书房待上一段时间。
奈何只过两三天之后,这份安静的日子终究是彻底的打破了。
这日,天还未亮,景挽就得知白希国大皇子玖云煊来献贺礼的事情。
这礼,就不知道是什么礼了。
俗话说的好,黄鼠狼给鸡拜年,安了好心的绝不是一条好黄鼠狼。
好好的收拾一番,带着拂儿与青波去面临对于她来说的第二次大战,第一次是大皇女受的,第二次由她来对付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这下蛊毒的事情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好,首先来找上门了。
出了挽心殿,景挽顿时有一种无力儿童的感觉,其实她在脑子里已经把五国各个地方都记在了心里,就连最早期留下来的皇宫旧址地图都好好的记在脑子里,以防以后有用。
在她景挽眼里,稍微的一点小线索都会是以后对与她帮助极大的工具。
皇宫的主要宫殿是在前门,离后宫住所尚有一段距离,景挽坐在一颤一颤的轿子上,闭目尽量想象着,这轿子是一个会动的汽车。
虽说她不用自己走过去,可是想到这蜿蜒曲折的路胃就一阵绞痛。
闭目了好一会,愣是睡不着,坐坐躺躺怎么都不舒服,好不容易顿感轿子落下,景挽本觉轻松的心一想到玖云煊,又变得沉重起来。
进了龙乾宫就是玉华殿,景挽听着一排排的跪拜声踏进了殿门。
建景皇帝一脸威严坐在龙椅上,下方是一个个穿着朝服的官员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动也不动。
唯有那穿着一袭白色金丝龙秀锦袍的人屹立在龙椅不远不近的地方,眉眼依旧温和如昔,丰神俊朗非凡。
他闻着景挽的脚步声一扭头,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道了声:“大皇女,好久不见。”
第46章 别开,有毒()
“好久不见。”景挽也礼貌的回以一笑。
款款走至龙椅堂下,朝着建景皇帝福了福身,福身时,她扫了一眼周围,第一排站的正是齐将军与菊花,侧眉偷偷朝他们一笑,又迅速低下了头。
建景皇帝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微微额首,意示免礼,对于景挽他总是要求的不多,任由景挽的意愿行礼,就算是景挽不行礼,建景皇帝都不会多说一句重话。
玖云煊看在眼里,墨色的眸子低敛,掩去眸中冷意,再抬眸,依旧春风拂面一般。
他走到景挽面前,状似探望着老故人上下打量着她道:“大皇女看似并无大碍啊,月圆之夜睡得可是安稳?”
景挽一听到这话,面上淡然,心中实则早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也不必受蛊毒折磨!
她掩饰情绪已是极高,淡淡一笑,道:“大皇子哪里话,本宫身子好不好不劳烦您的关心,倒是大皇子要小心了,本宫听说从前有个害人不浅的男子,总是背地里给人下各种药,明明是个男子,天天一副怨妇模样,心胸狭窄到连上天都看不过眼了,在某一天的夜里,竟被自己手上的毒给害死了,您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在场的每一位虽不明状,但都能听出景挽指桑骂槐的意思,他们都是向着景挽,本来之前景挽私下与玖云煊私奔一事在夜炽国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大皇女芳心暗许,心甘情愿。再看今日,大皇女语气不善,明显并不喜欢玖云煊,再一次的相信了最近新的传言。
那就是,大皇女果然是被这个白希国大皇子绑架的!
本来对玖云煊没多大好感的心情,心中更是不喜,纷纷朝他露出一丝厌恶。
建景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默默注视着二人,并未有说话的意思。
景挽对周旁毫不在意,带着笑意坦然自若望着玖云煊,她并未错过他眼里闪过的狠厉,他倒也能忍,面上再浮现笑意,举手投足潇洒自然。
“大皇女说的对,此人果真罪有应得……”接着话锋一转,玖云煊侧脸对身后的随从一个示意。
苏信会意上前走了一步,端着一个盒子举在景挽的面前。
“听闻大皇女要与驭兽国三皇子联姻,本皇子听闻甚是欣喜,即刻马不停蹄的赶来夜炽国,给大皇女亲自献上一份薄礼,望大皇女笑纳。”
景挽低眉一看,盒子是用金帛包裹,乍一看着实的晃眼。
大殿外的乌云逐渐密集,轰隆一声,雷声响彻,似要撼动整座宫殿。
接着雨点斑驳淅沥而下,慢慢的雨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玉华殿内无一人说话,安静的难免让人不安起来。
唯独镇定的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