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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竟然出乎意料的热情,她居然一把拉住我的手,“都不说名字吗?真是小气,你刚才一直看着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扭动手腕,居然挣不开一个女人的桎梏。女人的话让我又羞又恼,“放开我!”我冷声道。
“哎,别生气嘛,我喜欢你哦。”她露出美丽的笑容,如果这样的笑容也能作假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被她拉着走在前面。难以置信,第一次见面,女人就像我表白,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说喜欢我。
女人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熏香,让人心情不由得变好。身后的人投来或是嫉妒或是八卦以及探寻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你不笑吗?是不喜欢吗?”女人偏头看我,她的笑容自信而从容。
我撇开头,女人的笑容会让男人沦陷不知不觉变得心软。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去爱谁,在答应做阴冥司前不懂爱,做了阴冥司之后就更不会去爱了。
君子衣是一个不适合爱情的人,这是银子说的,我很好奇,银子你自己呢?适合爱情吗?其实如果爱一定很多女人喜欢他吧?但是——不想痛苦,聪明的人是不会爱的。
这条路异常难熬,被女人抓住的手仿佛在火炭中般。
终于到了一栋宽敞的院子,院子四周用栅栏围着。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女人兴奋的冲着院子里呼喊,引着大家进院子。我趁着女人不注意挣开她的手后退到风雨大哥身边。
“小气!”女人回头嘟嘟嘴,语气间皆是撒娇的味道。她也只是抱怨了一句,一个白发老者已经出现在院子里,她亲热的小跑上去搂住老者,“爷爷!”
“乖。”老者摸摸她的头,然后笑呵呵的看向我们这群人。
老者犀利的目光从我们身上一一扫过,对上我的视线时微微停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快速的移开目光。
放在腿边的手指不知觉的弯了弯——这个老头看出了什么?我是被盯上了吗?
“欢迎欢迎啊,咱们村子好久都没有见过外来人了啊。”老者热情的夸张。
“嗯?以前难道没有人来过吗?”
“嗯?”老者转转眼珠偏着脑袋,状似思考,“很久了,久的记不清了呢。”
久的记不清了吗?“是吗?半个月前没人来过吗?”我问。
“半个月前?”他语气充满疑惑,却丝毫不加掩饰的打量我,“没有人来过啊。”
“老人家记错了吧,我记得有一个叫刘艺的大学生和一群人来过,当时应该有四个人吧?就在半个月前。”风雨大哥接着我的话,显然他也发现了这个老人在说谎。
老者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淡了一些:“两位是?”
“我们是刘艺的朋友,听说他来中水谷了,便也想来玩玩,但是手机到了山里就没信号了,所以想问问老人家有没有看到过他们?”
风雨大哥将谎言说的绝妙无论,既可以试探老者是否说谎,又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还不会让老人在意。
老人果然松了一口气,他笑着摇头:“实在是抱歉,我们并没有见过你们的朋友,我是村长,村子里要是来了什么人我是一定会知道的,但我确实没有见过你们的朋友,山林这么大,他们可能是去了其他的地方吧。”
“多谢了。”风雨大哥笑着颔首。
“无事,应该的。天色不早了,雪娜你带大家去村民家住下吧。”老者笑着推推身边的孙女,女人吐吐舌头,俏皮开口,“知道啦!”
雪娜微笑着对大家摆手,“大家跟我来吧。”她说着就朝我走来。为了躲开她的纠缠我率先一步退出院子,假意与空闻交谈。感觉到她没有纠缠上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沿着泥路,路过身边的孩子笑的无忧无虑,他们的项圈发出的脆响声声不断,他们长大之后,这伴随他们成长的项圈一定会占据整个记忆。
大家被分开安排在不同的人家。
眼前是一栋的简陋的院子,这家人只有一位骨瘦如柴的老婆婆,她的身上只挂着一张人皮,没有血肉,黄色的皮肤下是青褐色的血管,像白骨一般的双手握着一根同她身高相差无几的黑竹拐杖。老婆婆笑着,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看的渗人。
而这里就是我和风雨大哥将要住下的地方,空闻被安排在唐有棋兄弟两人一块儿,至于李艳艳那就不知道了。
雪娜不舍的看着我,她挥舞右手,“嘿,我先回去了哦,我会来看你的。”说着她的目光落到老婆婆身上,有什么话欲言又止,出口却变成了,“再见,哎,我想和你成亲,你考虑考虑吧。”
然后雪娜像少女般娇羞的沿着泥路跑了。
看到女人消失,风雨大哥拍拍我的肩膀调笑:“哈,你的桃花运突然变得旺盛了,那女孩漂亮吗?”
“别开玩笑了,”我苦笑,“桃花运有什么好的,这女孩真是热情呢。”
“那是因为雪娜看上了你,她是真的喜欢你。”
沙哑的如同破风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回过神对上老婆婆那双浑浊却阴森的眼睛。这是第一次听到老婆婆开口说话,她的声音简直难听,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说着老婆婆就捂着嘴用力咳嗽,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得到缓和她才继续说:“喜欢就是喜欢,如果不喜欢就不要招惹。村子里的姑娘虽然漂亮但是不是用来玩的,她们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你不爱她没关系,但是不能玩弄她们,否则会遭报应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六章:()
我与风雨大哥对视一眼,不明白老婆婆的意思。
老婆婆斜着眼睛看着我们,露出一抹冷笑,“村子里的姑娘遇到喜欢的小伙就会火热的去追求,这没有什么打不了的,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做过。雪娜是村长的孙女,她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呢。”
不知道老婆婆想到了什么,她狠狠的用拐杖敲了两下地面,转身朝着院子内走去。我与风雨大哥只能带着心中的疑惑跟在她身后。
“你们两人就住这里吧。”老婆婆指着右侧十几平方米的木屋,“先去把东西放下吧,然后到厨房来吃晚饭。”
“好。”我点点头,和风雨大哥一同走进这栋看起来风一吹就可以塌掉的木屋。因为常年被雨水侵蚀,木头都是漆黑的颜色。
屋内不仅潮湿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打开手机的探照灯才在木门后看到一根吊着生锈的钥匙的塑料绳子。将绳子轻轻一拉,屋子中央的白炽灯就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并不明亮,但勉强可以看清屋里的景象。
大约一分钟左右,因为持续发热的缘故,白炽灯比开始亮的多了。把东西放好,四处打量了一下才离开屋子。
第五章:迷雾重重()
我想无论我们如何猜测,现在的证据加上所有猜测根本没任何意义,即使知道了章贤瑱是如何死的,但是又该怀疑谁?可这是断案的必要过程:
勘测现场尸体检验断定死亡原因掌握死者生活习惯选定嫌疑人范围核实证据捉拿凶手。
“涟城,银子给你开的证明呢?”
“怎么?有什么事吗?”涟城疑惑的看着我,他手里拿的是沈枭那份尸检报告。
“借给我一下,我想去调一份卷宗来看看。”
涟城放下尸检报告,对我要去调什么卷宗完全不感兴趣,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盖有银子公安印章的证明放到我面前:“拿去吧。”
我拿起证明对涟城说了句“谢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刻我只急于想知道那个器具室原来还发生过什么。
来到存放卷宗的案例室,我把银子的证明交给他们看了一眼,他们就把我放了进去。
案例室如同图书馆一样,放着无数的书架,书架上面摆放的是大大小小的各年各地的犯罪卷宗。对于这一堆一堆的卷宗一份一份找,估计找上三天也不见得我会找到想要的,好在都有分类,我只需要在杭州市区的书架翻找就行了。但是也并不容易找到我想要的卷宗,光是杭州市的卷宗就足够我看三四个小时了,不过只要是有就是可以找到的。
终于在我用了三个小时二十七分钟之后,把这份卷宗找到了,彼时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二十七分。兴奋至极的我翻开了卷宗,只见上面写着的是如下内容:
2003年12月17日,清晨,在杭州市理工大学清洁工打扫器具室时发现一具被斩断双脚的女尸,从尸体穿着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