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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位虬髯朋友,已在楼下的厢房中被修理了。到时候,可以与你宋翰池一起请个大夫来看看。”夜天宸转头冷冷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至于你,施嫣然——”
夜天宸话还未说完,女子便抬头,眼中流露焦急之色,冲着夜天宸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示意她想开口说话。
夜天宸蹙眉道:“让她说话。”
嘴上的布条被解开,女子张口便喊道:“——宸哥!你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夜天宸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挑:“你,还不明白我这是在做什么?”
女子喊道:“——华哥!都是华哥让我做的!你去找他!”
夜天宸气乐了:“你们五梅宗都兴这样互相卖吗。”
女子讷讷道:“宸哥——”
“别再,这么喊本王。”
夜天宸目光凛然在女子身上一扫,薄唇轻启,“本王,看你眼里只有君凌华那个大表哥,没有本王这个二表哥。他这个大表哥让你做什么,你这小表妹便跟着做什么。瞒着本王动本王妻子的事都做得出来,本王跟你们可不是一家人,你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
女子本埋头跪在地上,听到“妻子”一词抬头道:“瑾芸郡主哪里算你的妻子?她分明不是什么好——”
她的声音因得夜天宸一声暴喝而戛然而止:“——她再如何,也是你的表嫂!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也轮不到,你们合着来欺负!”
夜天宸此刻气势凌人,满眼戾气,那女子竟被震慑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
一旁宋翰池发话了,他不露痕迹地挡在了女子身前,轻笑道,“你是想为了那个洛辞,对你的亲表妹动手?”
夜天宸却冷笑了声,“本王,自然不会对施嫣然动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施嫣然,慢条斯理道,“本王,不过在昨晚,给舅舅写了封信——”
施嫣然身子一僵,之前听到夜天宸可能对她动手时脸色丝毫未变,但此刻,脸色却猛然变了。
“夜天宸!”她这次自己就把称谓改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大义灭亲!你竟然、胆敢给我父亲写信——唔!”
在夜天宸的眼神示意下,福伯便又将布条绑上了施嫣然的嘴,绑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一句:“表小姐,你这'大义灭亲'用错了。”
施嫣然被塞上布条后依然尝试奋力挣扎,却被福伯剑尖一点,便被压制着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一边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一边冲着夜天宸疯狂地摇头。
夜天宸道:“施嫣然,今日本王就派人送你回长陵。你,好自为之。”
说完夜天宸便不再理会奋力挣扎的施嫣然,他站了起来,对宋翰池露出了一个春风化雨的笑:“该你了,宋翰池。”
第二零一章 大不了你打回来。()
只听一声龙吟,夜天宸手中长剑出鞘,剑身漆黑,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森森长剑相对,宋翰池却笑了,他向后一纵,便跃到了梁上,转眼间便与夜天宸拉开一段距离。
他半跪在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夜天宸,嘴角露出一个讥诮的弧度,目光毫无温度:“夜天宸,你以为我会站在这里任你打?”
夜天宸冷笑了声:“本王,没有说过你不能还手。”
他话音未落,便欺身上前直向梁上飞纵过去,长剑从上而劈,挟带无边剑气向宋翰池袭去,宋翰池又是向后一纵,翻身而下,躲过了夜天宸的一击。
只是方才他所在之地,以被击得粉碎。
宋翰池脸色变了:“……夜天宸,你跟我来真的?”
夜天宸道:“不然呢?”
“既是来真的,”宋翰池冷笑,“那你休怪我出手不留情面。”
话毕,宋翰池左手已亮出一把寒光湛湛的软剑。
夜天宸的回答是“呵”的一声冷笑,只见他提剑起身,随后便是风狂雨骤般的剑影直落,宋翰池也软剑长削而出,四周精卫果断向后一避。
只听“轰隆隆”几声,这雅厢的墙已被打出了几个大窟窿,木桌、屏风已经碎了一地。
一位精卫首领在一旁摇头感慨道:“这打法不是在寻仇,是在拆房啊。”
福伯在一旁也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他的目光一直锁在宋翰池身上,手摸下巴感慨道:“竟能与王爷不相伯仲,银隋这般武功的年轻人,屈指可数啊……”
他感慨完了,随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施嫣然道:“表小姐,这莫非——便是银隋高手榜上排行第六’隐刀’梅公子本尊?”
施嫣然被迫跪在地上正憋气,听到福伯与她说话,当即冷冷“哼”了一声,把头甩向了一边,看也不看福伯。
福伯丝毫不受影响,乐呵呵地笑了几声:“看来就是了。”
他目光又落回了夜天宸和宋翰池身上,随那四周陈列的瓷瓶碎了一地,一旁另一位精卫首领蹙眉道:“这情况虽是王爷占了些上风,但这样下去,王爷若要拿下他,必定还是要吃一些亏的。“
福伯慢悠悠叹了口气:“这可不见得。”
只见他的手已不知不觉间拣起一个茶盏。
……
倚醉楼顶梁,垂下了一片红绸,正是白珊儿的衣裙。
她枕在梁上,正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一本小人书,时不时目光一斜,向夜天宸和宋翰池所在那厢房的方向看去。
她身边还坐着一个白衣的清丽女子,正是本该在房中的白玉姑娘。她同望着那个方向,眉眼间尽是忧虑,她像是犹豫了番,才缓缓开口道:“春红姐,那位大人在底下似乎遇到麻烦了,春红姐是否要下去帮帮他?”
白珊儿道:“不管。我就是回来看个热闹。”
白玉抿了抿唇:“但那位大人……不是春红姐的小舅舅吗?春红姐真的不管他?”
白珊儿轻嗤一声:“切,他这活该,大不了一会儿帮他们找个大夫。”
“……哦。”
白玉垂下眼睑,没有再说话。
“怎么了?心疼了?”白珊儿这下抬头了,她看见白玉神色,便拉着白玉的手宽慰道,“其实吧,单凭一个夜天宸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除非,夜天宸无耻到找人一起上,但料想夜天宸也不会这么无耻……”
却听“砰”的一声巨响,白珊儿的话被打断了,向下一看,宋翰池已被破窗打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软剑已不知在何处。
只听身旁白玉倒抽了一口凉气,福伯从窗户那里隐隐约约露了个头出来。
宋翰池手捂胸口,对福伯怒目而视:“堂堂仁侠竟也作出这等偷袭的勾当……!”
福伯左顾右盼:“不过手滑,手滑。”
宋翰池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见夜天宸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又把宋翰池气势汹汹地拖了回去。
回去时路过福伯时还不忘道了声谢:“多谢福伯。”
在拖的过程中,宋翰池一口血吐了出来,最后消失在了视线里。
白珊儿不知为何看得可谓是喜笑颜开,但顾忌到身边妹子的心情,白珊儿咳了咳,对白玉道:“好了,你这下可以去为他请个大夫了,现在去请,到时候少耽误些救治时间。”
……
宋翰池吐了一口血还不够,被拖回放内后,夜天宸一掌击他胸膛上,他又一口血咳了出来。
“夜天宸!”宋翰池咳嗽着已无力动弹,他抬眸怒视夜天宸,声音沙哑,“你竟然打断了我的肋骨!——你就丝毫不顾念从前的情谊么!”
夜天宸冷笑了声:“若不是看在那点情谊,本王已经彻底废了你。”
他顿了顿,又蹲下了下来,问道,“哪只手?”
宋翰池愣了愣:“什么哪只手?”
夜天宸眸色一沉,淡淡道:“哪只手对洛辞用的金如意?”
宋翰池愣了愣,随后脸色变了:“……夜天宸!你还想干什么?!”
却见夜天宸慢悠悠拿起了他的一只手:“不说?我看你方才右手使软剑,那便当是右手吧。”
只听“咯滋”一声骨骼擦裂之声,宋翰池的手被夜天宸折断了。
宋翰池疼得虚汗如注,奈何毫无还手之力,一时话都说不出来。
夜天宸目光又在宋翰池嘴唇上短暂地停驻了几秒,却最终站了起来。
“罢了。”夜天宸道,“嘴唇上的伤,君凌华已经帮你还了,就不折腾你了。”
他转身理了理衣摆,冲福伯和四周精卫使了个眼色:“带上施嫣然,撤。”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