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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恨恨一剑砍了过去,血蜈蚣一阵扭曲后,消失了。
周围完全没有变化。
林素素惊呆了,特么的又是假的。
终于她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在了‘斩魔’上。
鲜血居然……居然在慢慢消失,‘斩魔在吸她的血。
林素素想起来第一次‘斩魔’大爆发的时候,于是她狠狠一剑刺破自己心脏……
一阵白光闪过,周围的血蜈蚣纷纷后退,畏惧的看着林素素。
有什么东西在苏醒,在酝酿。
“啊欠……”
所有的东西都在慢慢分解,灰飞烟灭。
就在林素素旁边十米地的土层里,一只小巧玲珑的血蜈蚣来不及惊叫就化为了尘埃。
空间扭曲,虫鸣蛙叫。
回到现实了。
“快跑……”
在这处空间的最深处,一蓬血雾惊叫连连。
可是终究迟了,似有一股大力拉扯着它。
“啊啊啊。”
血雾被拉成了一道细丝,无限延长。
“我臣服……臣服。”
血雾拼命大喊着被‘斩魔’吸入了剑身。
“啊……”
“先莫要动它。”
林素素在昏迷前下了一道命令。
……
“素素。”
花猫急忙奔跑过来,接住了林素素。
此时的林素素浑身苍白,血液几乎失去一大半,心脏破裂,奄奄一息。
她真的拼了全力了,倘若花猫不来她必死无疑。
她在赌,用命赌一条出路。
花猫吐出一大堆东西,各种丹药都有。
爪忙脚乱的拿出小天留下的药液,三下五除二就给林素素灌了进去。
这透明药液一进入胃里就迅速被身体吸收,代替血液进行循环。
更有一部分药液充盈着心脏,破裂的心脏居然在慢慢愈合。
至于之前的血蜈蚣之毒在透明药液进入身体的瞬间就被解了。
血袍老祖羡慕的看着这药液,太牛叉了啊。简直是生死人,肉白骨啊……真牛叉。
林素素终于幽幽醒了过来。
但见花猫和血袍都在,只不过皆狼狈不堪,尤其是血袍,它尾巴都断了一截,悲惨极了。
赤炎真火此时也是明灭不定,似乎也要熄灭了。
才到第一站就遇到强敌,如果不是靠着‘斩魔’只怕他们都折这里了。
可是现在小天的药液已经没有了,不能总用这种办法啊,况且这样的法子,下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效。
“大人。”
血袍老祖关心的看着林素素手臂上扎的布条和瘢痕,“您中毒了啊,小狐帮您吸出来。”
说完凑上嘴巴就要吸她的胳膊。
嘭……
花猫一脚把它踢的老远,“少占素素便宜。”
林素素一把撕下布条,现在也用不着了。
……
一蓬红雾委屈的缩在角落里。
“强盗,坏人。”
它正在自己地盘呆的好好的,这群强盗就来了。
呜呜呜。
红雾委屈的哭了起来。
林素素满头黑线,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实交代。”
花猫恶狠狠的威胁,“先天灵气在哪里。”
红雾吓的是瑟瑟发抖,“救命救命啊……”
林素素看它这样子不似做伪,应该是灵智初开,懵懵懂懂的。
“乖别哭。”
林素素一把将红雾搂进怀里安慰了半天。
“呜呜呜。”
花猫无语。
这女人圣母病又犯了,它倒是和小天学了不少新名词。
当然这些个新词汇其实都是林素素教小天的,结果这货全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报应呢。
后来林素素终于问了出来。
原来这红雾果真是灵智初开,占了那处峡谷为自己的地盘,靠着本能控制了一群野兽保护自己。
那些野兽在红雾的影响下,不知不觉就成妖了。
红雾当然是不食血肉的,峡谷里的枯骨都是那些妖物所食。
其中那只血老鼠灵智最高,且最变态,它收集了一大堆的尸体,男女都有。
遇到男人,这血老鼠就控制女尸。
遇到女人,这血老鼠就控制男尸。
然后想方设法的勾引对方,以之交合。
完事了后,丑的直接吃掉,漂亮俊俏的收集起来下回用。
林素素听的是一阵恶心,太特么变态了。
而这些事的始作俑者,红雾‘宝宝’,此时正无辜的看着林素素。
能说红雾有错吗,它是无辜的啊。
看着红雾‘宝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林素素觉得这特么就是一朵白莲花啊。
真正的白莲花。
红雾继续交代,原来它也不知道什么是先天灵气,只不过它懵懵懂懂的记得,好像曾经被一团白色的气体包裹过,此后就慢慢有了记忆。
那东西是不是先天灵气,它也不知道。
“素素。”
花猫的声音,“不管那白色气体是什么东西,总归有了眉目,我们还是先回城修整一番吧。”
血袍老祖不住的点头,它连尾巴都失去了啊。
看着大家凄惨无比的模样,林素素点了点头。
至于红雾,林素素也不准备放回去了,直接让‘斩魔’收服了,和赤炎真火呆在一起。
这红雾宝宝对它的新家太满意了,对它的新伙伴也喜欢极了,一进去就缠绕上了赤炎真火。
可怜的赤炎真火躲避不及,被它缠了个正着。
两个灵体你追我赶,闹的是不亦乐乎。
……
第65章 下堂妇李真()
落星城,平民窟。
一个容颜枯槁的女子正在井边清洗衣物。
只见她小小的身体面前,堆着大堆的衣物,皆是厚实的秋冬衣物和大件的床单被罩之类的。
这女子的双手搓的红肿,可是衣物却丝毫没有减少。
女子身后一个大约三岁的女孩,懂事的帮她的妈妈把衣物晾晒起来,可是女孩还没有衣服大,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女孩也不哭,只爬了起来拍拍衣裤,女人听到了声响,急忙过去查看。
只见女孩的膝盖都破了,乌青一片的。
女人心疼的一把楼住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这女人赫然正是李真。
“娘亲。”
女孩懂事的抹着女人的眼泪,“不哭,丫丫不疼。”
李真拿了点干净的清水帮孩子清洗干净,“丫丫你现在还小,莫要在帮娘亲做事了。”
“那丫丫明天就长大了,长大了就能帮娘亲了吗。”
“丫丫。”
李真哽咽着,“都是娘亲不好,太相信人了。”
当年素素姐曾经给她留下过一笔巨款,让她留着保命用,想来素素姐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可是她糊涂啊,嫁人不过几个月就把钱拿了出来,给夫君花用。
当时她以为她是最幸福的女人了,嫁人后夫家心疼她,让她辞了工作,好姐妹们谁不羡慕啊。
及怀孕后,更是为她请了个老妈子,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每日各种补品换着花样炖给她吃,李真不好意思,就把她压箱底的钱拿了出来。
这笔巨款可把楚沐侯惊呆了,他们家只不过是稍微有点钱而已,况且他有三兄二妹,父母也不可能把钱都给他吧。
他哪里拥有过这么一笔巨款啊。
有了钱,楚沐侯也辞了工,做起了绸缎生意了,过了几年居然算一个小富豪了。
李真拿出钱后,很是过了一段时间的舒心日子,楚家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楚沐侯更是抱着她发誓,一辈子对她好。
可惜这一切都在李真生了个女儿后结束了,李家嫌弃她生了个丫头,刚出月子就逼着她怀第二胎。
奈何这李真生产的时候伤了根本,身体竟一日比一日差,再也没有怀上过。
刚开始是李家父母给她脸色看,后来老妈子也辞退了,此后李家一应杂事都归李真做了。
这楚沐侯开始对她尚还心疼,每日也会帮衬着她,后来大概是听父母兄弟们坏话说多了,也开始厌烦起李真来了。
此后一年对李真更是不闻不问了,这李真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做饭,伺候一大家子吃完了,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拆洗衣物,忙的是灰头土脸,当真成了老妈子了。
楚沐侯看李真这样子是更讨厌了,李真虽然有心想打扮自己,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