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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轻佻风骚。蕾丝是质感上好的镂空材料,通过不对称拼接,把原本普通的裙子改造地时尚大气。
再配上一个清爽的马尾辫和浅绿色的系带凉鞋,把纤细的脖子和脚踝衬托得愈发莹白,整个人散发出浓郁的清爽干净的青春气息。而脖颈上的细银链子和手腕上带一抹浅绿和淡黄色的透明翡翠镯子,与鞋子交相辉映的同时,又给她带来一份沉稳大气的感觉。
女生们看着在一旁气得跳脚的梁姿和淡然含笑的长安,两人站在一起立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个女生不禁发出感叹,“不愧是大家闺秀的派头啊。”
赵湘茗正独自坐在自家搬来的真皮豪华按摩椅上,享受着管家小哥们端茶倒水的服务,突然就觉得整个等待室里安静了下来,大声的喧哗全部变成了窃窃私语。
猛地听到这么一句,赵茗湘不由心神摇曳地想,难道是被本小姐的架势和气场给征服了?她得意地转了转眼睛,风情万种地转过头去,想给大家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又骄傲的笑容,却发现大家全都背对着她,对着后门角落的阴暗处指指点点。
什么人又来抢我的风头?赵茗湘一脸的笑容就僵在了那里,桀骜小哥看大小姐这气场不对,赶紧给旁边的平头小哥递了个眼色,平头小哥意会地点点头,立马小跑着去探探情况。
不一会儿,平头小哥就面有难色地跑回来,拼命给桀骜小哥使眼色。
“二平你眼睛不好使?”赵茗湘冷冷地看着他,“我看着你最近怎么不太对劲,想跳槽?”
二平立马摇着头说:“没有的事,绝对没有大小姐,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支支吾吾的。”赵茗湘看他这扭扭捏捏着不吞不吐的样子就来气。
“唔,那边貌似是几个人起了冲突,其中一个,就是昨天跟咱们起冲突的那个女的。”二平一看赵茗湘不耐烦起来,立马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昨天哪个?”,赵茗湘皱着眉头回忆了一圈,不相信似的睁大了眼睛,“你不会是说那个金迷吧?”
二平弓着背点点头,生怕大小姐一不高兴就拿他撒气。
“什么!”赵茗湘一拍扶手站起来,怒不可遏地质问桀骜小哥道:“我不是让你跟华艺公司的人打过招呼,一定要在最开始就刷掉她了吗,怎么她还会出现在这里!”
桀骜小哥也头疼地很,华艺公司的人不吃这一套有什么办法,他只好就收买了一个缺钱的保安,他答应会和前台还有海选入口的引导员沟通好,让长安在华艺大厦里面迷路。刚好今天有影帝顾璇玑过来,到时候把她当做狂热的追星族赶出去就是了,都打了双重保险了,怎么还会出错。
现在可怎么是好,大小姐会失去对他的信任吧,桀骜小哥硬着头皮想要跟赵茗湘解释。
“这这个”
“是不是姓齐的小妮子搞的鬼?”赵茗湘看一向机灵的桀骜小哥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性急地打断他的话,自个儿猜测道。
“嗯?”桀骜小哥没明白她的话。
赵茗湘却径自说了下去,“肯定是齐姜那丫头干的好事!”
反正齐姜和赵茗湘八竿子打不着,最近还往死对头发展的趋势,不怕她俩有商量。桀骜小哥脑中灵光一闪,面对赵茗湘突然给他递来的这个台阶,就坡下驴地自怨自艾道:“大小姐,都怪我办事不力,明明那个负责海选的总监已经答应我了,但是”
“这不怪你!”赵茗湘挥挥手,“那金迷也真有本事,明明家里都破落成那样子了,还有本事跟齐姜搞上关系。不过金迷这个小算盘可打错了,齐姜那丫头也得意不了两天了这件事,她可没料到吧。”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知会两人,“走,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此时梁姿已经被反水的女生们气的不行,都是这个苏长安给闹的,明明在她还没进场前就有人在等候室里散布消息说等会会有潜规则上来的一个叫苏长安的人过来,她们一群人还群情激奋地在这鄙视长安的,怎么就突然都倒戈了。
都是这个苏长安巧言令色,梁姿面部狰狞的一脚踩在长安凳子上,“本小姐的凳子,就是废了,也不给你坐!”
长安看着黑色椅子上一个灰白的脚印,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你别欺人太甚。”
“对啊,可别欺人太甚了。”一道懒洋洋又略显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梁姿和长安回过头去,就看到带着大墨镜的赵茗湘气势汹汹地站在背后。
“赵小姐?”这个梁姿的脸唰地白了,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我只是”是了,上流社会之间的交往圈都是互通的,苏长安应该也和其他人有交往,这下子赵茗湘给苏长安解围,可是生生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赵茗湘懒洋洋地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断梁姿的话,大声又刻薄地说:“我跟她不是什么朋友,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狗急了咬人!”
第23章 祸水之争()
怎么又是她。
长安转过头就看到抱着双臂、骄傲昂着头朝自己走来的赵茗湘,只想叹一口气,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昨天听齐姜絮絮叨叨没章法地说起赵茗湘过,赵茗湘也是个挺出名大公司的千金,公司就跟大唐的商会似的,不过听齐姜描述,这个地方的公司可比商会要大的多,同样,也富足地多。既然是有钱有身份有地位家庭出来的女孩子,怎么会跑出来抛头露面?
难道是专门来找自己麻烦?长安失笑地摇摇头,自己可没这么大的脸面,赵茗湘也不会无聊成这个样子吧。
一定是她吃饱了闲的,所以来参加这个选拔来找点乐子,长安如是想。从前许多大唐贵女厌倦了一成不变的无趣生活,就假扮成平民女子出去玩,赵茗湘大概也是这种吃惯了大鱼大肉想换粗茶淡饭的想法吧。
梁姿听到赵茗湘这句倒是楞了一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感情她俩不仅不是什么好姐妹,还是冤家对头来着。这么想着,梁姿的脸上就恢复了一点血色,一面想着以后要先调查清楚别人的背景再做打算,另一面盘算着赵茗湘会不会因为刚才自己数落了长安一顿,就对自己高看一眼。
“苏长安?”赵茗湘踱着步子来到两人面前,看着长安身上贴着的身份牌皱着眉头疑惑地念了一遍,嘲讽地轻笑道:“呵,怎么,家里破了产,你连爸爸给的名字都不想用了,没了钱就没了利用的价值?是想改头换面还是移宗弃祖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长安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小就叫这个名字,你对我有意见可以,但是别牵扯到我的父亲和整个家族。”长安很是不明白这里的习俗,这两天经常听到有人一张嘴就开始骂别人祖宗十八代,感情这儿的人听见别人侮辱自家祖宗别人不生气,骂人的也不怕被对方家族报复?
“哟,看看,看看,好一个真真烈性娘子,你从前把白景的父亲和整个家族都弄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这回到自己身上就拎着了。”赵茗湘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起来,“你上次不是问我为什么针对你吗,我今天就实话跟你说,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对人对己的双重标准。对待别人像猛兽一样凶狠,对自己倒宽容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白景,又是白景,长安心口突突跳了一下,暗叫一声不好,不会又要发作吧,像上次那样直接昏过去可不行啊,自己待会儿还要参加选拔呢。
所幸,心脏又马上恢复了平静。长安诧异地皱了皱眉头,这回好像没有之前这么疼了,难道是自己占着这身体久了,金迷的残念正在逐步褪去吗?不过说起来金迷对白景的执念真的挺深,即使已经不在这个躯体内了,还是会有身体的直觉。难怪这些人只要威胁她,就把白景搬出来,长安脑中突然豁然开朗起来,敢情这金迷就因为白景惹了众怒?
难不成那个白景是倾国倾城的妖孽,把大家都迷地七荤八素,争相抢着据为己有?长安想起那张跟记忆里重叠的面孔,压住脑子里翻腾的记忆,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倒是说的通,而且是非常极其的有可能。
“你也喜欢他?”长安看着赵茗湘的眼睛,突然问道。
“嗯?谁?”长安话题转地太快了,赵茗湘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