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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心只说对了一点,就是他确实重情,可是,却一点儿也不单纯。
只不过她现在压根不记得沈临渊对她的提醒。
毕竟也不熟,刚开始还很拘束,但他一开腔,她就发现他有一副好嗓子。与平时讲话的时候不一样,富有感染力、低沉、深情的、动人的,仿佛就是天生适合唱情歌的情歌王子。
前面她唱得有些犹豫,跟不上调。他自然而然地轻轻牵着她的手,新月般的眼眸深深的凝着她,温柔的、专注的,带着感情的。
他把她带进去了。
众人竟没有喧哗,而是专注的看着他们的演绎。也不知是谁低声感慨了一句,“这画面好般配,真像一对金童玉女。”
沈临渊眸光倏然暗沉下去,冷峻的唇慢慢抿起,整张俊庞愈发的沉着。
他沉默着,耳力很好的听到有几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心思沉了沉,目光盯着那一对年轻的男女,连他都不得不承认,确实是……郎才女貌。
该死的女人,竟然还真的跟别人一起唱情歌,唱歌就唱歌,那么深情款款的干什么?对着别人就这么放松,对着她总是一副像要随时被强j一样。
沈临渊不高兴了,令尧要跟她喝酒的时候,他竟然也不阻止。他明明知道她酒品不好的。
安心求助的眼神投过去,他视而不见,冷漠地喝着自己的酒。
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两小杯,谁知酒烈,一股辛辣刺鼻味直冲脑门。虽然是小杯子,可接喝得太急,便感觉胃像火烧一般。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她忍了一会儿,实在觉得不舒服,便借故出去透透气。
三楼地形跟迷宫似的,她绕来绕去,结果,迷路了。
酒的劲头上来,她开始有些晕眩。她半眯着眼望着有些陌生的走廊,怎么地也想不起来时的道路,迷迷糊糊地在长廊处穿行。
她踉跄地走着,轻拍着浑浊的脑袋,却感觉有些体力不支,身子靠贴着墙慢慢蜷缩到地上。
这时,一双手忽然伸了过来,托住她虚软的身子。她眯着眼,光线忽然变得有些昏暗闪烁,她努力的看着了面前那双眼。一双墨黑的眼。
眼前的他不停地晃动,怎么也看不真切,似是虚幻一般。
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身上是陌生的味道,却是好闻的淡淡清香,身体里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让她无力地攀附到对方身上。
她想,这是不是幻觉?她傻傻的看着眼前那张模糊的脸庞,竟忘了反抗,任由面前的人把她提到怀里,感觉他的手掌托起了自己的臀部。
她微微的抗拒也被彻底地压制到一片晕眩的碰触中,那是火一般地撩拨,若有似无的啃咬。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搂紧了面前的人。高抬的身子不断地蠕动。
忽而,有个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知道吗?你有双迷人的眼睛……”
她仿佛飘浮在颠晃的海浪上,任由一波波的浪潮狠狠的拍打着她,倏地,深海中间,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凶猛的将她给吸卷进去,无边的黑暗、蚀骨的冰冷将她包围……
她猛地惊醒,霍然睁开眼睛,一脑门的冷汗。
“醒了?”
第435章()
低醇熟悉的声音将她尚还混沌的大脑劈个清醒。她蓦地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手里衔着一根烟,锐利的黑眸直直的盯着她。跷着腿,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姿态慵懒。可眸子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冰冷和若有似无的讥诮。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缭绕,模糊了他的脸,可那视线却让人无法忽视。
安心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逼迫自己直视他的眸子。
在他高压的注视下,安心努力的回想发生了什么事。
她秀气的眉皱起,依稀还记得在酒吧的事儿。后来,她喝了两杯酒,便出去了。然后……
她记忆有些模糊了。她好像迷路了,喝得昏了头。有谁来到她身边,但她记不清了。是沈临渊吗?
安心慢慢地坐起身,脑袋里像有一只手在扯着她的神经线,她眉头拧得更紧,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沈临渊只是冷冷的盯着她。
半晌,他直接用手将烟头掐灭,弹进垃圾桶里,起身走了过去。
高大的身躯走近,立在床边,瞬间让她感到无形的压迫感袭来。她怔怔的抬头,那张面无表情的冷容,透着令人窒息的冷漠。
安心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可是,他在气什么呢?
“你不知道么?”他突然出声。
安心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临渊俯低身子,两指箝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的手指将他的怒气清晰的传递过来。
“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低冷地问。
安心被他掐得有些疼,水眸凝雾的看着他,一脸无辜。
“看来我的话你没有听进心里去。”他语气带着谴责的意味。
她眼里尽是茫然,皱眉思索,他跟她说过什么?
她这反应,令他眼神变得更严厉。他倏地松开她,却探身逼近,将她压回床上。话峰一转,忽而问道:“昨晚玩得开心么?”
安心:“……”
“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么?”
她用一副疑问的眼神看他。难道不是他带她回来的吗?
沈临渊眸光一凛,危险的精光迸射,大掌用力的按在她的肩胛骨,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带着惩罚性的啮咬。
安心吃痛的低哼一声,唇瓣被他咬破了。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离他远一点,”他低冷的声挟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安心心里恍然,似猜到他生气的原因了。所以,他这是在指责她昨晚的行为吗?
可是,那是他带来的人。当时他也没有阻止不是么?她甚至向他发出求助,可他置若罔闻。
她是什么身份啊?她敢得罪他的朋友么?
安心一时气不过,出言反驳:“你并没有要我拒绝,不是么?”
他瞪着她,随即唇边慢慢牵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声音轻柔得令人惊悚。“所以你便乐在其中了是么?”
“你这是欲加之罪!”她替自己辩解。
沈临渊微眯起眼。这女人,做错事还敢顶嘴!
“是你硬要叫我去的,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们的关系,如果我得罪了他,你是不是又要换另一个理由来惩罚我?”
“你还敢强词夺理。”
难道不是吗?安心抿紧唇瓣,一脸的倔强,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她不能与他据理力争,只能无声的抗议。
沈临渊这阴晴不定的古怪性格。果然,温柔体贴全是假象。这样的新花样玩了几天腻了,便又开始曝露本性了。
而安心对于他这阵子的和颜悦色,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宠爱,让她胆子也养大了一些。
“怎么,又摆这逆来顺受的模样来无声抗议?”
“你不能这么蛮横不讲理!”她再度冲口而出。
“我蛮横不讲理?那么别的男人就温柔绅士了?这才跟人家认识多久,心转得够快的!”
安心对他的指责感到可笑。“随你怎么说!”
她放弃替自己辩解。他却恼了,说不上来心里那股火是从何而来。与其说是怒气,不如说是郁闷,暴躁,不甘心。
有一种急欲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他倏地伸手撕开她的睡衣,动作之粗鲁,质量上乘的昂贵丝质睡衣被他给撕烂。
“沈临渊——”她小手护着那一抹残布。
“给你几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房了,对你好你就开始得意忘形了是吗?”
安心也恼了,大声吼道:“如果你不想我跟他走太近,就让他离开啊!”
她蓦地松开手,压抑的委屈一下爆发,一边扯开身上的束缚,负气的将自己曝露在他眼前,一边说:“你想要什么拿去好了,反正我是你买回来的,你想怎么玩弄是你的权利,不是么?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找理由。”
“你——”沈临渊瞪着眼前的无垠春色,无法不动情,更多的却是怒。
这样的她,反而让他大失兴致。
暴戾的眉狠狠地拧起,瞪着她,半晌,他扯过被子粗鲁地丢到她身上,起身,丢下一句:“今天不准出房间半步!”说罢,便转身出去,用力的甩上了门。
安心脸上的叛逆之色变为怔愣呆傻。但很快的,她便木然的将被子拉高,躺了回去。
沈临渊出来,在走廊上便看到了令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