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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坦然,直接走出了房间。
通讯员从外边赶回来,正好迎面撞见了郭开庆,说道:“副连长,你怎么了?”
郭开庆想要说些什么,没等说出来呢,后边又有一名战士推了他一下。
旁边的军官又说:“不要说话,快点走。”
郭开庆直接上了封闭的吉普车。
他让两名持枪的战士夹在了中间,之后军官也上了车,两辆吉普车一溜烟的开出了放牛沟。
郭开庆被带走后,通讯员快步跑上了山,把这一消息向三连长进行了报告。三连长听到很平静,吩咐通讯员先回去,不要到处乱传。之后依然指挥着连队训练。
郭开庆让带走时,陈淑芹正在乡里,她根本不知道郭开庆的事情。
等郭开庆让人带走后,陈淑芹正常下班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村里。
刚一进村,栏杆边的民兵就向她汇报,说郭开庆让人压走了,还撕掉了领章和帽徽。
陈淑芹本身就是武装专干,平时常和部队接触,她知道撕掉领章帽徽的含义,一定是出大事了,她很担心郭开庆的安危,她没有回家,直接骑向了三连连部。
三连长才吃过晚饭,在院里和司务长在下象棋,见是陈淑芹来了,他一推棋盘,和司务长说来客人了,今天先不下了。司务长也很识趣,说是炊事班还有事,就走出了连部。
三连长把陈淑芹让进了自已的屋子,倒了杯开水给她,之后说道:“我就知道你下班一定会来这,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陈淑芹道:“郭开庆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抓他?”
三连长说:“这是团里的保卫股干的,之前他们来过电话,说要找郭开庆了解点情况,叫我先不要告诉他,今天他们直接就来村里带人了,我想把事情问清楚后,郭副连长就会回来的。”
陈淑芹说:“为什么了解情况要压着,还要撕领章帽徽,哪有事这么简单的。”
三连长道:“什么事都是保卫股的人干的,抓人时我不在连里,我在山上,我也是后听说的,我实在不知道情况。”
陈淑芹想了一会说道:“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郭开庆。”
三连长道:“这是我们部队里的事,你最好不要渗和,免得越弄越乱,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信儿我会通知你。”
陈淑芹见从三连长那里问不出什么,也只好告辞回到了家。到家后,她把村里的事又和陈长者说了一遍,陈长者只是听听,没有发表意见。
保卫股的吉普车直接把郭开庆压到了团里,关进了事先给他准备好的紧闭室。郭开庆当兵几年来,他来这里还是第一回。也是不犯错误,哪人会联想到自已会到这里。
紧闭室里有一张长约170c的木床。床边放着一张方桌,郭开庆走近桌子时,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刻着很多的字,有的写,痛改前非,我错了,有的写对不起老婆孩子,还有些字是用钢笔油笔写的,这哪是什么桌子,这简直就是个木头做的检讨书。
桌旁没有椅子,要想写字一定要趴在桌子上写。这也难怪,犯错的人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郭开庆觉得好笑,他随手推了推房门,没有推动,很显然门在外边让人给锁上了。
屋正中的棚顶上有着一盏小小的圆灯泡,它散发出弱弱的微光,给屋子带来了少许光明。
桌子的上方有个小小的透气孔,也可以说是扇窗户,是留给人用来呼吸的。
在对着床的小角落,郭开庆发现了一个圆桶,从它的味道可以闻出,这是让人方便用的。
郭开庆一头倒在了床上,由于他的个子很高,加上床又短小,他这一下,头让墙撞了一下,脚还直接着了地,他只好侧躺着,摆成了一个s形,大睡了起来。
正在半睡半醒时,外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在房门正中间开了一个小小的洞,之后来人对着郭开庆喊道:“郭副连长,别睡了,起来吃饭了。”
郭开庆听到叫声,一骨碌起来,走到了门口,说道:“这马桶什么味呀,是用来上小号还是大号的。”
来人道:“你怎么理解都行,反正你解决了,事后有人来收拾,今天我们这吃炖豆角,我特地多给你打了点,还多拿了个窝头,平时我们这规定,一顿只给俩,看你是战斗英雄,我很敬重您,给你加了一个。”
郭开庆接过吃食,说道:“谢谢你呀,他们啥时候审我呀?”
来人道:“我只是个送饭的,您的事我实在不知道,你老老实实呆着吧,来这里的人,一般都要待上好几天,才有人会来搭理你,保卫股平时的工作忙得狠。”
说完送饭人没等郭开庆回话,就关上了小洞口。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郭开庆也不指望从别人处了解东西了,他把吃食放在了桌子上中,吃了起来。
给郭开庆送的吃食,又叫“号饭”。
这是专门给关紧闭的人订做的,因为现在都是八十年代了,哪有人还会吃粗粮,不过按规矩,关紧闭的人还得吃这个,就是要和正常的好人有个对比,叫你记住以后不要再进来了。
郭开庆小时候就爱吃粗粮,好久没吃了,感到很有兴趣。
当他吃到嘴里发现,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不光是剩的,它还很硬。
他又吃了两口菜,在菜中又找到了硬的花椒面,可想而知这东西也是好长时间了的,要不然不可能结成了块,炖时又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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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回 烈女逼婚(九)莫须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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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开庆的紧闭生活一直到了第七天,才有保卫股的干事前来审问他。
此时的郭开庆已经七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也没有人给他送水让他洗脸。吃的不好当然拉的就少,他这几天也只是上了两回大号和几次小号,本来身体健壮的他,几天下来搞得极其狼狈。
审问是在一间宽大的房间中进行的,郭开庆首先由卫兵把他带到屋子正中间的位置上,让他坐下。
他坐的椅子很奇特,一看就是精心制作的。当他一坐下时,椅子的侧边就有一块铁板,在卫兵的艹作下,直接盖在了另一侧,卫兵拿出锁头,进行锁紧后,站到了郭开庆的后面。
进来审问的人郭开庆也认识,其中一个是保卫股长,另一人就是去放牛沟宣布逮捕他的那名军官。
保卫股长先说话了,说道:“郭开庆,我们代表组织来找你谈话,你要一五一十的交待问题,不要有所隐瞒,知道吗。”
郭开庆答道:“你们问吧,我会实是求是的说的。”
坐在一旁的军官道:“郭开庆,你先说说你上山之后的事吧。”
郭开庆说:“给我纸和笔,我要先写个大纲再回答你。”
保卫股长让人递给郭开庆拿了纸和笔,放在了他那铁制的膝板上。
郭开庆边说边写,他要纸和笔的意思,就是怕什么地方有所遗露。他讲述了他们连如何进村,又怎么组织训练,最后去黄鱼圈村进行抢险,见陈淑芹让房梁砸了,又去背她去营部治疗,回来又遇到了村民惊驴,这一件一件的事都说了。
听完了郭开庆的回答,旁边的保卫股录音机还在转着。
保卫股长道:“郭开庆你说完了吗,你再讲讲你和陈淑芹的问题吧,你刚才讲得不太详细,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和她的事。”
郭开庆早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进来的,一定是有人把他给告了,他这几天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他想到了三连长和一营长,但后来这种想法都让他打消了。三连长当他是兄弟,一营长没有必要给自已的属下身上泼脏水,他们不可能去团长那里告他,那会是谁呢?郭开庆百思不得其解。
看郭开庆没有回答,旁边的军官说:“郭开庆,你老实点,我们要是没有有力的证据,怎么会把你弄到这里来,你还是老实交待吧。”
郭开庆道:“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志关系,她看我的腿受伤了,要主动照顾我,连里的条件有限,所以就住她们家了,腿好了我就回连部了,这些你们可以查,都是清楚的。”
那军官还想说什么,保卫股长拦住了他,对郭开庆说道:“今天就到这吧,郭开庆你回去也好好想想,等明天我再来问你。”
郭开庆说:“我住的房间太过狭小,我想换个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