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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幢小楼住着包括郭开山一共四个人,然而他有差不多近十个房间,住着分别是文书,卫生员,通讯员和郭开山,通讯员也要调走了,所以暂时由郭开山替他的位置。
晚上开饭了,文书带着郭开山走进食堂。这是个小礼堂,原来是苏联人的教堂一类的东西。很大很宽敞,只是没见到几个人吃饭。
文书对郭开山进行了讲解,“由于我们连队人太分散,大家的吃饭时间也不太一样,谁来谁吃,没有规定可言”。
晚饭很丰盛,炖牛肉,大列巴和米饭,想吃哪个吃哪个,战备盆里有的是菜,真的是不一样呀,这和新兵连比真是天上地下呀!
文书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们天天吃这个,军用罐头有的是,象什么德州扒鸡,道口香鸡,午餐肉啥的有的是,就是没青菜呵呵,这地方冬天的青菜太少了,我们冬储的白菜萝卜都要运到山上给哨所的人吃,所以我们只能吃这个了”。
郭开山没听懂文书说的什么,他只是眼看着面前的肉来的,文书和他说吃吧,想吃多少吃多少,郭开山眼都红了,吃了好几碗的肉,主食倒没吃多少。然而文书和没事人一样,“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时间长了你就不这样了”。
通讯员的任务平时就是接个电话,送送信,送送报纸和跑跑腿。大多数时间都很闲,在连部也不训练,郭开山看着艹场上机动班的战友在训练,自个心里痒痒的。我才是新兵呀,这么待法别说提干了,转志愿兵的机会都没有。于是他找到了连长说要找一个锻炼人的地方去工作。
连长说,你才来几天呀,路都没认熟就想干别的呀,待着吧,干好本职工作,以后有用你的地方。要是闲了去炊事班帮厨去,整的无鸡溜瘦的,吗的小心老子踢你。
四连的连长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父亲是开-国的少-将,响当当的军长,四连连长六十年代就授了大-尉的军衔。特殊时期-初期他还是b团的参谋长,后来老爷子下放了,让人关起来了,四连长也吃了瓜落,降职在四连当了连长。由于这是个苦地方没有人爱去,所以首长让他去也是看他能镇得住这全连的志愿兵。
郭开山有空就去炊事班帮厨,还学会做了不少的菜。由于他人小勤快,大家都对他很好,司务长老张更是在连长面前总说他的好处。
这天,连长接了个电话,七号哨所的一个去年入伍的兵跑了,马上带着三四个人开着吉普车去寻找,结果在靖北河的火车站找到了他。
晚上连部礼堂里开了有近百人参加的批斗大会。大会在《领袖是我心中的红太阳》的歌声中召开。
连长喊了了一声:“把给四连抹黑的罪人带上来”。
这时从会场外边由两个战士飞机式押着一个没带帽子的士兵走了过来。
他叫于康,去年入伍的兵,在部队的称呼叫“二年兵”,不老也不新罢了。于康被押在一个很小的桌上边做飞机式。
指导员云云说了他的过错,接下来是各班的发言人挨个的对于康进行批-判。
最后连队党委(由于全连百分之九十全是党员志愿兵,所以上级给四连定的是党委)决定开除他的军籍,潜返回地方处置。真的很重,重是因为他是特殊的姓质造成的,要是不用重典的话还会有后来人,接着有人给于康带了脚镣,押上了吉普车。副连长随车开往了于康的家乡。
隔天,连长找郭开山谈话说,“小郭你不是想锻炼一下吗,去七号哨所吧。你怕不怕呀,敢不敢去”。
郭开山不加思索的回答道,“服从组织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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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回 从零开始(四)七号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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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哨所在北靖县的东部,属于中苏边境中方一边的内山,连接着原始森林,海拔有近五百米,气候很是寒冷。
守卫哨所的原本有两人,哨长姓胡,有着近十年的兵龄。另一人就是于康。于康本来也是个好的战士,只是他半个月前,接到了女友和他分手的来信,看完信的于康,就想急着回家把事问清楚,这才偷偷的开了小差。
四连的军用卡车,拉着军需物资,带着郭开山来到了七号哨所。他们的车只能在山下停着,因为车是开不到山上的。
给养班的战士们背着竹筐装上东西,和背着背包的郭开山一同上山了。山上有电话,他们来之前,胡哨长了解过了情况,正等着他们呢。
进了哨所,送给养的班长把胡哨长家里的信拿了出来,胡哨长接过了信,连看也没看郭开山一眼,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来信。
四连有四连的特点,一般连里的给养车是两个月到三个月才来一回哨所,因为条件实在有限。全连54个哨所一天去一个,全下来也得两个月呀。有时连长巡视一下全连的哨所,不待着过夜也得一个月。四连长常笑着说:“我比师长都牛b,我管着几百公里的国境线呢”。
胡哨长接到的信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了,他很重视这封信,因为他老婆的娃要生了,不知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参军十几年只有几次的回家经历,因为哨位上,太缺人了,还有一次就是去年,他的家属来探亲,夏天在哨所上,待了一个多月时间,结果那会回家后来信说,他老婆已经怀上了。
胡哨长看了信乐了起来,原来他老婆生的是个儿子,胡哨长把信拿给郭开山看,“兄弟,哥有后了,今天晚上给你加餐”。
当然郭开山不了解加餐的含义了,不过送给养的人都知道,都向胡哨长表示祝贺,之后水都没喝就下了哨所,因为他们知道,哨所的水来的很不容易,全是从远处的山泉涌口提过来的。
胡哨长看着郭开山,“小子,十几了?会开枪吗?”
郭开山不加思索地回答着,“会的,我过了年十七了,在新兵连打过枪”。
胡哨长从枪柜里拿了两支五六式冲锋枪,拿了一支递给了郭开山,“走巡山去,今天晚餐加厚”。
郭开山在胡哨长的手里接过了一包子弹,压上了膛,多的往兜里一揣,跟着就走了。
深山里的原始森林,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一棵棵松树连在一起,树枝把太阳光都遮住了,满山的白雪,奇怪的是,树林中一点没有,原来雪全挂在松树上了。
外边大大的风,吹到树林里后,明显小了很多,打个比方吧,外边有七八级风,里边也就是二三级,还不是很冷。地上全是积了几十年,上百年的针叶和松塔,厚厚的铺了满满一地,郭开山走在上面,就象走在地毯上一样,软绵绵的。
只听得嗖的一声,一个东西从两棵树之间飞了过去,胡哨长说那是松鼠,没啥可吃的,不打它。
又走了走,胡哨长在几棵松树旁掰了些蘑菇说,这个好是野生的,比用菌发的好吃多了。
说罢,天上好象飞过些什么,胡哨长啪啪两枪,掉下了一只鸟一样的东西。
胡哨长拿着说:“这东西好呀,大补,叫飞龙,本地特产,用它来炖蘑菇再喝上两口,别提多好了”。
这里的飞龙真的很多,胡哨长又打了几只,郭开山一枪没放,拿着野味就回到了哨所。
胡哨长的手艺真的没的说,不到多许就上菜了,有午餐肉,茄汁鲭鱼,红烧肉和飞龙炖蘑菇,外加一瓶正通小烧。
胡哨长递给了郭开山一双筷子,“兄弟,这哨位就咱俩,以后我就是你哥,放心哥不欺负人。今天为你洗尘,也贺我生儿子,我们是双喜临门哈。”
“站哨不是不让喝酒吗?你这怎么还有酒呀,会不会违反规定”。郭开山很是纳闷。
胡哨长很不在意,“我给连长打电话了,可以喝点,不能喝多。咱这地儿冷,不喝点去去寒的话,会得风湿”。
说罢把酒开了,倒了二个军用茶缸,一个倒的满满的,一个是半缸。
他拿着满缸说:“你年轻你少喝点,我先干了”。一口喝了半缸,郭开山在家从不敢喝酒,一是没钱二是家教严,来部队也就是过年时喝过点啤酒,这白的他还没喝过呢。他喝了一口感到不行就说,我慢点喝。
七号哨所说是哨所,其实很简单,就是个小木屋,小木屋外边架了个小桥,小桥上还有个小屋,是用来站岗观风的。吃过晚饭后,胡哨长让郭开山进屋睡觉,他一个人拿了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