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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军代表笑呵呵地看着两人。
“报告。”
“进来。”
从外边走进来的是孙旺,他向军代表敬了一个礼道,“又来麻烦您了,您看我们的车皮,啥时候能解决呀?”
“你来的正好,关营长也在这里呢,你也坐,一会我还有个事和你们商量一下。”
孙旺坐定后,也有人给他倒了一杯水,可是孙旺没有喝,他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一口,接着又把烟盒递到了关建国和六号面前,两人都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你们看啊,车皮我已经早就准备好了,不过京城军区首长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总部首长要给上前线的部队讲话,怎么样,你们帮帮老哥,晚走一天,食宿我全包了,咱们好吃好喝,你帮我,我帮你,你们看怎么样?”军代表冲着两支部队提出了要求。
“我们没的说,反正上级也没通知我们大体到达哪里,我们有时间啊。”孙旺抢先说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人家已经抓住了把柄,你不想留下,也得留下。
“教导员,你是首长,你看呢?”关建国当然对这事不能自已拿主意了,关键时刻还得向六号请示。
“我们和孙参谋长是一起来的,他们有时间,我们也有。”
“太好了,这我的问题也解决了,小王小李啊,你们进来一下。”
军代表的办公室是里外间,两个手下在外边办公,听到招唤后,他们马上走了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去安排一下,把两支部队都给我带到货场那边去,好烟好吃食给我伺候着,别怠慢了大家。”
“是,我们马上就去办。”
军用货场上,不光停满了战备物资,还摆满了好多张大圆桌子,当刘镖坐在摆满吃食的桌子旁,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我说嘛,这京城之地,首邦之区,咋的也不能亏待了咱们吧,你们看看,这下车就吃干货,真是太客气了。”
“副营长,你啥时说过这话呀,”一连长向来爱抬扛,他见刘镖一路上都是愁眉苦脸,如今满脸是笑,他上来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他是你们的副营长?”那个叫小王的干部,一听刘镖的职务,马上问了句。
“是啊,他是我们的刘副营长。”
“那您别吃了,你快跟我们走吧。”小王上前拉起了刘镖。
“拉我作甚,我才吃了两口。”
“你是首长,不能在这里用餐,跟我们走吧,餐厅都等着您呢。”
“啊,我也算是首长啊,那好,那咱们快点走,省得别人把好吃的全吃光了。”刘镖还是头一回被人当作首长看待,他更加得意了,戴上了军帽,整理了一下子着装,就跟着小王走了。(未完待续。。)
第116回 热血赴边(十七)张冠李戴(下)()
京城火车站,“军人餐厅”内,只有一张酒宴,主位坐的是军代表,一左一右坐的是关建国和孙旺,六号和孙旺的教导员是面对面坐着,刘镖正对着军代表,一桌上好的酒席就开始了。
军代表提起了酒杯,“各位都是上前线作战的好汉,我比各位虚长几岁,趁这个机会,我也做个地主之宜,来,众位举杯,咱们干了。”
小酒杯的白酒,自然难不倒这些喝惯大酒的好汉们,大家都很是‘秀迷儿’,抿着酒水喝,当看到军代表喝光了杯中的酒后,他们也都一扬脖全都干了。
“我是动乱之前参的军,你们都是哪年兵啊?”在酒桌上聊兵龄军阶,是陌生军人之间的必修课,今天也不例外。
“我和镖子是动乱时期后参的军,我们算是小兄弟了。”关建国首先开口,在这桌上,他觉得他和刘镖的资历尚浅,所以他第一个说话。
“这位是你们的六号首长?”军代表也是从关建国和六号说话,听出来六号的职务的。
“我是七十年代初的兵,比关建国早几年。”六号是当兵早,年纪并不大,当年他当兵也是家里安排的,就是为了参军混个出身而已,没想到还真的出息了,出乎了家里人的期望。
“我也是七十年代初当的兵,关营长是我的兵,不信你问问他。”孙旺算得上是老资历了,他和六号入伍的时间差不多,可他提干要比六号早,因为他们曾经都是b团的。
“这话从何说起呀?”军代表听得有些糊涂,这两支部队的主官,怎么还有所关联咋的。
“孙营长说的对。我当新兵时,他就是我的排长。”关建国就不爱听孙旺说起过去,哪怕孙旺曾经教过他‘太极梅花螳螂拳’,主要是孙旺在外人面前。从来不给他留有面子。他也不叫他‘参谋长’了,可是六号总叫他‘孙参谋长’。关建国这样叫他,也有一定道理,因为他现在本来就是‘营长’嘛,说不定过两天一整编。就成‘连长’了也说不定。
“既然两位都是老战友,我提议,你们二位干一杯如何?”军代表是酒桌上的老手,明摆着两人正在互掐,他正好渔人得利,让他们斗酒好了。
“老排长,来。我敬你一杯。”关建国站起身形,给孙旺斟满了一杯酒。
“好样的,这酒我受了,没想到你小子现在混得这么好啊。比老子强,记住了,这年头,‘不狠不坏,没后代’,做人就得往前看,我祝你老弟战场上多多杀敌立功,早日超过于我啊。”孙旺并没有起身,他立马干了眼前的这杯酒,之后他眼皮也没有抬,直接用筷子夹肉去了。
“军代表,我镖子不会说话,今天趁这个机会,我也敬您一杯酒,您赏个脸吧。”刘镖在这酒桌上是个小字辈的,他借花献佛,正好调解一下子紧张的气氛。
“好,刘副营长和关营长是年轻有为,看你们这块头就能看出来,我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军代表又一次站起端起了酒杯。
见军代表话里也带上了自已,关建国也站了起来,他陪了一杯。
货场两头的双方部队,还算是有所节制,为了不惹出大麻烦,一连长在两方‘阵地’之间,拉起了一条‘封锁线’,这线是背包带绑在一起拉的,他还向下头发布,不管人家说什么,咱们就当是没听见,不生那气。
一切都是平静无常,两支部队在货场上住了一宿,好在当天没有下雨,就当是临时宿营了。
次日清晨,大家用过早饭后,军代表安排了军用卡车,把大家拉到了离京城火车站十几里的广场上,说是总部首长要在那里进行训话,让大家都精神点。
广场上人头传动,足足有近万人马,b团一营被分到了部队的最后面,大家都整齐地站着,专等首长的到来。
和b团一营相比,孙旺所在的部队,则被安排到了前面,只见全营官兵,个个精神抖擞,钢枪擦得不能再亮,衣服整理得不能再整齐,大家仿佛都成了京城的部队,早就忘记他们是r军的人了。
一阵礼炮声过后,总部首长站在检阅车上,通过各个部队,当车子开到一支部队边上时,就会响起‘首长好!’,“为人民服务”的口号来,b团一营由于离得太远,他们只有听到别人说出了第一个字后,才一起说后面的字。
既然是来‘帮忙’,刘镖的心态还算是平和,他小声和关建国说道,“你看把孙旺他们美的,鼻涕泡都美出来了,还真以为他们真是京城的部队呀,姥姥。”
“别说话了,首长过来了。”刘镖说话的声音向来很大,六号教育起了他,刘镖听到训斥后,用手捂住了嘴,他不言语了。
阅兵完事后,首长站在了高台之上,用话筒讲述了上千字的‘官话’,最后提到守卫京城的部队时,他大叫喊道,“你们平时都是守卫京城人民安全的部队,如今也要踏上南下的火车,奔趁战场了,我为你们骄傲,无比的骄傲。”
站在下面的刘镖等人,有些好笑,但看着六号那严肃的样子,他们也不好笑出声来,就这样,首长训话完毕后,各个部队准备离开广场。
“你们是哪个军的?”
“我是中原军区某军的,你呢?”
“我是北疆军区某炮兵师的。”
“啊,这里没有京城的部队呀?这首长不说全是嘛?”
“姥姥,你看没,就那边那几百个人是,咱们都是陪衬,是来打酱油的。”
“叫你来,你就来呀,你咋这么听话呢?”
“不来不行啊,我们部队都到了快一周了,他们不安排车皮。我们没法走啊。”
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