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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山呢?”
“溪边有我们的人,有可能已经不在了。”陌生的汉子回答了郭开庆的问话。
郭开庆望了望天,“楚大哥。是我害了你呀。”之后翻身从树上下来。走在了大路上。他直接向前进,三个特务就在他的身后,也没有绑他,任由郭开庆带路。
树林的尽头是一连排草房。盖得很是整齐,在草房前面的空地上,停着好几辆军车,郭开庆停止了脚步,“给养车是你们劫的,我们的人,还活着吗?”
邮政所长苦苦笑了笑,“物资都在这里呢,人都没了。要是不把他们干掉的话,你说他们会开着车子,跟我们走吗?”
郭开庆猛的回身飞了一个石子,打向了邮政所长。
“啪”。
“啪”。
“啪”。
这是一个很戏剧的场面,郭开庆用石子打落了邮政所长手里的手枪。邮政所长的枪走火了。
陌生的汉子开枪射向了郭开庆,可是他的枪口冲着天空,他没有打到郭开庆。
另一声枪响是邮政所的送信员打的,他的子弹打进了陌生汉子的脑袋里,那陌生汉子中弹之后,倒地的同时,枪口冲天,开了一枪。
‘你干什么你?’邮政所长冲着送信员大喝。
“不干什么,枪走火了呗。”送信员上前踢了踢陌生汉子的脑袋,仔细检查了中弹的部位。
郭开庆也愣了,本想三个特务见他出手,一定会向他进行射击,没想到他们之间发生了内讧。
不远处,一大堆人跑了过来,带头的正是楚山,其他的全是身穿‘国安’制服的,武装卫士。
“头,出来吧,人我给你带回来了。”送信员冲着草房的方向大喊着。
不出一分钟,只见陈淑芹也带着几个人走了出来,看她那十足神气的劲,郭开庆猜想,“这娘们最近一定睡得很好,身上还多了二两肉”。
“认识认识吧,我叫陈淑芹,是专抓这里工作的国安人员。”陈淑芹乐呵呵地走到了邮政所长的面前,她看都没看郭开庆一眼,而是直接伸出了右手,主动握向了邮政所长。
“败军之将,有啥子好握手的,你赢了,我这里的人呢?”
“你这里的人?不全是吧,这里也有我们的同志。”陈淑芹显得很是高调,她口中‘同志’二字叫得很是响亮。
送信员很自豪的大喊了一声,“时刻准备着,为…人…民…服…务。”
邮政所长看了看陈淑芹身后的两个人,“你们也是?”
那二人也点了点头,他们微笑着。
“没想到呀,真没想到呀,辛苦了这么多年,养了一帮损贼。”邮政所长伸出了两只手,同时面对陈淑芹。
楚山快步走了上去,只见他从腰间掏出了什么,一声‘卡擦’,邮政所长的手就让他给铐上了。
郭开庆见这里没有自已什么事了,就拿出了一路上捡的石子,扔向了树上的小鸟,他表现的很是轻松。
“带走。”楚山一声大喝,身边两名工作人员,驱赶着邮政所长,向军车那边走去。
楚山又向其他的工作人员一摆手,意思让他们走开,众人也相互之间笑了笑,都走向了军车和草房。
“给我两个。”陈淑芹走到了郭开庆的身边。
郭开庆把手中的石子分了妻子一半,“看谁打的准啊。”
“嗖嗖嗖”,两人左右手开弓,所有的石子都打光了,可是掉下来的小鸟却没有一只,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郭开庆一把搂住了妻子的脖子,‘死人谷’中洋溢着幸福的气氛。
第93回 血色奉献(六十五)有情有义()
抓住了境内的特务,并且把古城的特务组织一网打尽,堪称是大功一件,郭开庆和陈淑芹都得到了自已上级领导的表扬,并且给他们请了功。
然而面对特务们的审讯工作,军队和国安都有自已的想法和打算,国安认为打击境内危害国家安全,是他们份内的事,军队则有军队的打算,这起案件牵扯到某军给养车,要是不把事件调查个水落石出,也愧对正在审查的‘老七号’。
陈淑芹和楚山等人,自然从级别上和职务上,不可以和某军军部进行直接对话,他们只管抓人,审讯的工作,有京城总部派下来的人员进行。
郭开庆是在这次行动中,唯一一名有军方背景的人,他对事件的前后都很熟悉,所以说,保卫处长向上打了报告,军队成立的调查组之中,郭开庆也算上一个。
“我说开庆老弟呀,你真给我长脸,一出马就闹出这么大个动静来,不错,不错。”保卫处长对自已的眼光很是满意,他推荐郭开庆的理由是相当充分的,郭开庆的军功章里,也算是有他的一半功劳。
“处长,是我侥幸罢了,特务本来就不想杀我,要不然他们下手的机会很多,我也就没有命回来见你了。”郭开庆实在找不出自已究竟有什么功劳,他认为,至始至终,自已就是个被动的角色,一切一切,全都是国安人员进行操控。
“郭开庆同志,话不能这么讲,敌人有敌人的诡计,他们怎么会不想对付你呢,一定是他们想利用你办些事情罢了。”
“对,他们说过,想把我抓来换他们的人。”
“这就是了,你不能全信,今天把你派到调查组中。就是想让你打开他们的突破口,他们在境内一定还有别的组织架构,我们要深挖,细挖。要是不得已时,可以用点强制手段,逼他们就范。”保卫处长的脸色很是凝重,他所说的‘强制手段’,郭开庆的理解就是“上刑”。
此次抓获的特务成员,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名,大多都是古城本地人,其中还包括邮政所长的妻子和母亲。
当郭开庆会同军事检察院的办案人员,提审邮政所长时,邮政所长昂着头。挺着胸,一付英勇就义的样子。
“姓名?”
“你们不知道吗?”
“我再说一遍,姓名?”坐在郭开庆右首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检察官,她身着新式军服,嗓音很是洪亮。有压倒一切之势。
邮政所长低着头,双手揣紧拳头道,“你问我一千遍,我也是那句话,你们不知道吗?”
“你老实点,都死到临头了,还又臭又硬。”女检察官拍了一下桌子。她要打掉敌人的气势。
“他不说就算了。”郭开庆转向女检察官,他和邮政所长是有些“交情”的,他不想因为一个名字问题,影响到后面的审讯。
“那好,那我问你,你们组织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有多少人,你们的上级是哪里?”
“从建国之前,就有我们的组织,大约多少人嘛,有的老死了。有的不知哪里去了,反正活着的,可能全让你们抓去了吧。”
“你是你们古城的特务首脑吗?”
“算是吧,大家推我当的。”
“那给养车也是你们截的了?”
“你们说是就是了,我要说不是,你们也不会相信是吧。”
“你给我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好歹也是国家培养多年的干部,你怎么会走上和人民为敌的道路呢?”
“在你们面前我是个干部,我一直不这么认为,我手底下才管一个人,我哪里是什么干部,当这个邮政所长,也就是为了能让老婆孩填饱肚子罢了,你们啥也不用和我说了,认杀认刮,随便吧。”
又问了好久,一直问不出实质问题出来,调查组也只好把邮政所长放回羁押,今天的审问也就终止了。
“两位,我想单独看看他,我和他还算有点交情,说不定我能劝劝他,让他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两名检察官相互看了看,“郭开庆,你有把握吗?这家伙可是老油条了,我们以为要是再问不出来什么,就得给他来点厉害的了。”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我还是先问问他吧。”郭开庆就怕用蛮力,他想“保保”邮政所长,必竟他们曾经还是不错的‘朋友’。
晚饭后,郭开庆一人单独提审了邮政所长,为了让他放松,郭开庆没有让人留在屋中,还主动帮他解开了手铐。
“郭开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找你没有想问你什么,就是跟你叙叙旧。”郭开庆把事先准备好的熟食白酒,摆在了桌子上。
“行啊,还是你行啊,不象那楚山,从抓进来到现在,人影我都没见一个,好,只要让我喝好了,我给你透露点秘密也没啥。”邮政所长上前掰下了一只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