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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两人回话。郭开庆就捂着头,走出了院子。
“他没事吧?”
“没事,他能有啥事,大小伙子的,咱们接着吃。”
一夜郭开庆都没有睡着。楚山是什么时间进屋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知道,他知道楚山还点过灯看看自已,之后又把灯媳灭,走出了屋子。
大约等楚山走了十多分钟,郭开庆也起身了,他摸着黑,对这屋子做了个彻底的检查,他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总感觉楚山有哪个地方不对,找了半天,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他又转向了厢房。
厢房里堆放着很多杂物,好在月光还能透过窗户照射进去,郭开庆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物件——“问切”。
记得楚山曾经和自已说过,这‘问切’是祖传之物,既然是祖传的,怎么给了郭开庆一把,这里还有一把呢,郭开庆把墙上的刀拿了下来,果然不是自已那把,他乐呵呵地把“问切”拿到了院子里。
“擦浪”,刀刚一出鞘,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立马就传了出来,“啊,这刀的味道,咋就这么怪呢?”郭开庆看到这把刀锈迹斑斑,没有一点亮光,可是从刀刃上看,这和自已的那把,属于是‘同等品质’,而且这把刀,要比自已的那把重了许多,它们要是‘亲兄弟’的话,‘问切’就是弟弟,这把才是“大哥”。
郭开庆在夜色下,舞动起了自已创造出来的‘问切刀法’,刀光闪闪,呼呼带风,当他快要练完时,他猛地发现,楚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墙头上看着他了。
郭开庆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刀和你给我的不太一样,用着也比那把称手,它叫作什么名字呀?”
“没名,想叫它啥,就叫它啥。”
“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见厢房有把刀,就拿出来练练了。”
“我呀,去王大脚家了,她家有点活,非得我去干,不干不行呀。”
郭开庆把刀归入鞘中,走到墙头前,向上递给了楚山。
楚山接过刀,拔出来看了看,“早知如此,我就把它送给你了,本想送你把没有见血的刀,没想到你还是看到它了。”
“问切不也是把好刀吗?”郭开庆仰着头,一副求知的样子。
“当然是了,不过这把更好,这是把凶刀,从打造到现在,死在这刀上的物件不知有多少,交朋友当然不能送你凶器了,还是那把好,那把干净。”楚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他果然会‘轻功’,掉下之时,声音很小,称得上是“无声无息”。
郭开庆对楚山的回答很是满意,“楚大哥说的是,凶器不能拿来送人,对了,当初你斩狗头的就是它了吧?”
“我天生就爱杀狗,用这刀斩的狗头,不知有多少,只可惜呀,时常不用,这铁锈就多了。”
“怎么个说法?”
“这刀和你的不一样,你的天天摆着也不生锈,此刀要饮血,一阵子不见血腥的话,它就会发钝,直至不能用了,等再见血,就又开始活了,明天咱们杀只鸡,开开荤,也祭祭刀。”
楚山这话,听得郭开庆云里雾里,回想起白天邮政所长所说的,“楚山就是个神经病”,他也觉得,这刀用血来‘祭’,才不会上锈变钝,那乞不是要隔几天就要杀一回鸡呀,怪不得楚山家一直这么穷呢,国家给他的补助钱,全让他用来‘杀鸡祭刀’了。
第91回 血色奉献(六十三)自投罗网(上)()
楚山对郭开庆动他的那把家传宝刀并没有动气,反而又把自已的招式,也传给了他。
尽管郭开庆很高兴得到了‘问切’的刀招和刀谱,可他还是看不起楚山,认为他太过于随便,想女人,娶一房就是了,何必天天缠着人家“寡妇”王大脚呢。
以后几天,楚山大清早吃过早饭,都会去王大脚家地里帮忙,他还想叫郭开庆去,让郭开庆给拒绝了,他可不想也让人家背后说他,说他是上赶着去闻那王大脚的衣衫去了。
在古城,郭开庆没有什么朋友,他也只好天天去邮政所和所长聊天,时候久了,所长不但不烦他,而且还给他多带了一份午饭,仿佛郭开庆也是他们单位里的一员一样。
邮政所除了所长,还有另个的一名同事,此人个子不高,年纪也就是二十几岁,不爱说话,每天见郭开庆来了,也就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之后就骑着自行车送信去了。
在邮政所里,郭开庆无话不谈,他和所长讲起了自已战场上的故事,还说了前阵子在某县看到了茶馆老板,说他让人当作特务抓走了。
邮政所长是郭开庆最为热心的听众,他不停的问这问那,当问到军七号首长因为‘贻务军机’被关押起来时,他也发表了自已的意见。
“我看哪,这事不能赖那位首长,军车早就起运了,半路上出了啥事,那和在家的人无关呀,凭什么要他来负责任呀?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别说您搞不懂了,就连我也搞不懂,七号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呀,平时对下属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一点架子也没有,一定是哪个人说了他的坏话,这年头。干实事的,落不着好,这样的事多了。”
“那你们后来有没有找到你们的给养车呀?”
“找了,不光部队派人去找,就连地方上的公安,国安,边防,还发动了好多群众,都没有找到呀?”
“那一定是开出国去了,所以你们找不到。”
“不可能。通往国外的各个路口。都有我们的人把守。别说好几辆军车了,连只大鸟也别想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飞过去。”
“对了,你和楚山回到古城,是不是也在办这事呀?”
郭开庆摇了摇头。“楚大哥说他想念老娘了,再有就是来看看这边的国安工作,古城县的班子是新成立的,他是上头督导组的成员,自然要来巡视一番了。”
“老楚都当这么大的官了呀?他才干几天国安呀?”
“这个和干的时间长短没啥子关系,关键是按他工作的时间算,他当年打过仗,还立过功,还是军官转业。工龄从那时就开始算了,按照他现在的年龄,重新启用,现在的职位,也不算给的过份。”郭开庆对组织安排的事很是了解。多日以来,楚山也和他说过,虽然陈淑芹现在是他的领导,可是按照待遇级别,他要比陈淑芹高许多,陈淑芹没出生时,人家就是‘公家’的人了。
“他算啥子有功之臣呀,我不都和你说了嘛,他当年就是个逃兵。”
“这逃兵不是谁说就是了的,这得组织认定,现在组织认定他是有功之臣,他就是,我看他做事挺用心的,不象是当过逃兵的人,一定是外边传错了。”
邮政所长见郭开庆今天态度和以往不一样,一再为楚山进行辩护,也就不再说打击楚山的话了,他们商量,等周日一起去郊外游玩,楚山没带郭开庆去过的地方,邮政所长带他去。
周日,郭开庆早早就来到了邮政所,这里是他和邮政所长约定的地方,只不过今天他不是一个人来,他还带来了楚山。
当楚山得知郭开庆和邮政所长一起出去时,他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周日是吧,我也去。”
“你不是帮王大脚干活嘛,怎么周日你也休息呀。”多日来,楚山回家都很晚,并且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就可以分析出,地里的活一定很累,他都伸不直腰了,郭开庆想让楚山好好休息休息,周日就不用陪他了。
“没事,我以前不在的时候,她都一个人干,周日我和你们一起去,好多年了,我都没有好好逛逛了。”
郭开庆见不让楚山一起去也不合适,也只好答应他一同前往了。
邮政所长见楚山也来‘郊游’,并没有深感意外,“我说楚山,怎么着,你今天也有空呀。”
“好多年没有好好走走了,今天你当向导,陪郭老弟好好玩玩。”
邮政所长晃了晃胸前的相机,“我早就准备好了,还带了两个胶卷,一个彩色的,一个黑白的。”
“那就走呗。”郭开庆上前一步,一只胳膊跨住了楚山,一只胳膊挽住了邮政所长,三人喜气洋洋地走向了深山。
邮政所长果然是个‘活地图’,他领大家走的全是大路,都是人走过的,楚山之前和郭开庆也游玩了几天,可是都没有走过这条路。
“我说所长,咱们现在去哪呀?”郭开庆见景色很好,自然要问问目的地是哪里了。
“古城自然保护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