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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连直升飞机飞走,众人都向上挥手致意时,这些人都待搭不理的,挥了挥自已抬得不太高的“小手”。
“妹夫,走吧。”
“走就走呗,反正也是练兵。”
“我们走的可快呀,能跟得上吗?”
“跟不上咋办,我们是配属,走快,走慢也得走啊。”由于刘雪华“飞”走了,此时他也心灰意冷起来,有气无力的走在“前线医疗队”的最后面。
新的演习地域不再是森林小路,当‘红军’行至到某某农场的界碑时,一望无际的空旷土地,映在他们的面前,远处则是海拔百米的高山,在这个地方演习,没有整团整营的部队,就属于白来一回。
“哪位是关建国。”负责警戒的部队军官,大声叫嚷着。
“我就是。”
“演习地域到了,交接一下吧,为了你们这趟演习,把我们都给累完了,上好的庄稼都铲了,你看看怎么样,还可以吧。”
“辛苦了。”
“这几个帐篷里全是给你们的装备,不用再检察了吧。”
账本子送到关建国的手里,装备也就到了‘红军’。
众人走到帐篷里一看,乖乖的,这里头啥子都有,前几个帐篷有崭新的“大号战备锹”,“大号战备镐”,铁丝网,电话线,手摇电话,望远镜,指北针,三角堆,地雷,成箱的手榴弹,普通子弹,重机枪弹,高射机枪弹,无后座力炮弹,迫击炮弹,40火箭弹,爆破筒,tnt炸药,防毒面具,完完全全就是个“军火库”。
中间几个帐篷里有,“隐蔽部帐篷”,各式伪装网,大量的“午餐肉”,“道口香鸡”,整箱的“鸡蛋”,‘上白面粉’,大米,‘献给亲人子弟兵的香烟’。
末尾帐篷里则是各种医用器材,这是给“前线医疗队”准备的,‘演习大纲’中提出,郭开山要带领手下,建立一个“野战战地医院”。
军垦农场,是上个世纪的“中国发明”,农场的人,都是军事化管理,不仅平时开荒建设,多产粮食。战时还能整编成正规军,抵抗外敌。这次演习为了不打扰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演习‘导演组’把演习地点,改到了这里。
望着自已亲手种下的庄稼,亲手毁坏,警戒部队的人员,都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没有办法,有人收获,就得有人牺牲,他们在‘红军’到来之前,打扫了场地,让出了自已的帐篷。
接下来几天就是构筑工事了,“红军”分成了三大块,一块负责空旷土地的清理挖掘,拉铁丝网,堆三角堆。在大道上“埋反坦克地雷”这个任务为一连。
第二块为山上建设,主要是挖掘战壕,通路,隐蔽部,炮兵阵地,机枪阵地一类的基础设施,由于在挖掘之前,还要砍掉山上的大树,此项工程相当费时费力,除三连三排。其他人员,都在山上劳作。
第三块为建立‘野战战地医院’,三连三排配属于“前线医疗队”,在整个山脉的后方,按照郭开山划定的场地,进行搭建,这一忙就进行了三天三夜。
经过三天的“工事挖掘”,‘红军阵地’已初具规模。关建国为了让郭开山放松心情,特地约他到前沿阵地检查。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你看一连的铁丝网拉的怎么样?”
“挺好,不愧是军校毕业的,学过。”
“三角堆呢?”
“也挺好,我以前也没有见过。和书上画得差不多。”
‘那你看我阵地上的探照灯的位置,安的都对不对呀?’
“对,你关大营长安排的能不对吗,挺费电吧。那‘没电乐’能带动不?”
“是挺费油的,不过我看没啥问题。”
“对了,你的战地医院怎么样了?也完工了吧。”
“还行吧。我看王军医挺上心了,就让他负责了。”
“啥,你咋啥都不管呢,你来这干啥来了?”关建国听后十分生气。
“演习呗,还能干啥,洗好脖子上战场,听天由命呗。”
“你是死人啊,这几天你咋的了。”
“没心情,要不你通过电台,叫指挥部把我换了得了,王军医挺好的,兵龄老,有实力,我让贤了。”
“是不是想刘雪华了?”
“嗯,是有点想。”
‘吗了个巴子的,我就知道你小子肚子里有几斤坏水。’关建国突然间打了郭开山一记耳光,打得他摇晃了一下,差点别摔倒。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打我,打吧,替你妹子打几下。”
“王八犊子,不爱搭理你。”
“不打我走了呀,我那还有点从‘杨家烧锅’带的酒,你喝点不?”
“滚,快给我滚,懒得看你。”
郭开山一手捂着被打的半张脸,一面笑呵呵的望着关建国,倒退着走了,他去自已的帐篷里喝酒去了。
“队长,王军医叫你过去,说手术室如何搭建的事。”王凯受命来找郭开山。
“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口,这老杨家的酒真不赖。”
“队长,别喝了,刚才电台兵说,下午胡部长来阵地视察,要看咱们的战地医院。”
“来就来呗,你告诉王军医,叫他全全负责就是了,我病了。”
也不知郭开山喝了多少酒,没到中午就呼呼大睡起来,之间关建国和刘镖都相继来过,不管怎么搞他,也叫不醒,最后干脆各自浇了一盆凉水就走了。
胡部长是受刘雪华所托来阵地的,当他走到郭开山的帐篷时,看到郭开山正在大睡,没有打扰他,他拿起了郭开山没有喝完的酒,就在午餐肉喝了起来。
“首长,您来了,我叫他。”关建国见郭开山躺在床上睡觉,太失体统。
“没事,你忙你的吧,我今天来就是看看,没别的事,不用陪我了。”
郭开山晕晕乎乎睡了一天,他半睡半醒之间,仿佛觉得帐篷里点燃了蜡烛,一个人坐在马扎凳上,一手拿着花生米往嘴里放,一手拿着一本书在看。
“老哨长,您来了呀。”酒醒了的郭开山赶忙起身站好。
“醒了呀,是不是肚子空的慌,警卫员,叫炊事班给郭队长做碗面片汤。”
“是。”
“您看我这整的。”郭开山不知如何是好。
‘坐吧,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不怪你。’胡部长就象是个年老的兄长,今天说话格外和蔼可亲。(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五十)红蓝之争(十四)战士郭开山()
郭开山病了,也许是喝酒后睡觉凉着了,也有可能是关建国和刘镖两人那各自一盆凉水,总之他成了“红军战地医院”第一个病人,他感冒了,并且在发烧。
“老哨长,真不好意思啊,您来了就让您看笑话。”
“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人要是没有病,那要医生来做什么。”
躺在自已帐篷里的郭开山,一边打着点滴,一边和坐在马扎凳上的胡部长聊天。
“我说开山啊,你当了多少年兵了?”
“十多年了,怎么了?”
“你想没想到过转业呀?”
“转业?”郭开山还真没有想到过,今天听胡部长这么一说,他低头沉思了好久。
“我还真的没有彻彻底底想过。”
“那就对了,我给你讲个,我象你这岁数时的故事吧。”
“洗耳恭听,老哨长是前辈,听了您的故事,一定有所鉴见。”
“当年我在红军师机关,可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论文化程度,我是机关里最高的,论年轻,有干劲,我也不服每一个人,不仅不到三十岁就成了作战科的骨干,离科长的职务,更是一步之遥,当个团长啥的,自任也是早晚的事,那时我就想啊,找个漂亮的女人结个婚,生个娃,在部队上干上一辈子,我这一生,也就心满意足了。”
“您的事,后来我到师里也听说过,就是说错了一句不着调的话,让人给检举揭发了。”
“也是,也不是,当年我有个要好的战友,我们从当新兵就在一起,后来我去了军校学习。他直接提干当上了排长,等我军校毕业后,他也调到师里来了,他年长我一岁,我一直拿他当老大哥来看,我们平时不分你我。”
郭开山头一回听胡部长讲他的亲身经历,细细的聆听着,他没有再打断胡部长的发言。
“我们都是作战参谋,慢慢的,我们也老大不小了。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纪,那时师里的女干部还很多呢,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