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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间,那妈咪带着两位小姐进了房间,抬眼望去,不禁一阵失望,后面的两位娇滴滴的小姐我根本不认识。于是我问那妈咪:“没有其他人叫阿雪了?”
那妈咪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转念一想,叶雪做这行,用一个假名字也很正常,于是我对那位妈咪描述了一下叶雪的容貌,让她再帮我找找看。
第二拨进来三个人,不是,第三拨进来五个人,也不是,妈咪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道:“或许你记错了,你看我们这些小姐个个如花似玉,温柔体贴,你就挑一个吧,服务都包你满意。”
我掏出两百块钱,塞到那妈咪手里,道:“多包涵包涵,我这人比较痴情,你再找几个小姐过来看看。”
又来了两拨人,还是没有,我突然想起翟书记在深圳天上人间叫姑娘的情形,就又掏出三百块,递给妈咪,道:“是不是还有更漂亮的姑娘没叫过来啊?放心,我出得起钱。”
那妈咪接了钱,沉吟片刻,道:“先生,我当然相信你出得起钱,这样吧,我把我们这儿最漂亮的两位小姐叫过来,你要是再看不中,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两个都漂亮得很,所以价钱最少要800,出台的话要1500。”
我点点头,心想也只好如此了。
那妈咪出去后,却过了好久也没有来,我就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去点歌,按了两下却没甚反应,屏幕上只是播放着一个菜单简介。于是我跑过去鼓捣那台放映机,这时,门在我后面打开了,只听那妈咪在身后道:“先生,人来了。”
我站起身,看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面对着我,正是叶雪,我一阵欣喜,随后我的目光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烫着拉丝头发的姑娘也正抬头看我,四目相对,突然,我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僵在那儿,是叶虹。
叶虹!!!
我只感到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嘴唇抖个不停,却说不出一丝话来。猛然间,叶虹尖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赶忙去追,叶雪在我身后拉了我一把,高喊道:“你干什么?”
远远地看到叶虹快速跑到走廊的一头,拐了进去,我赶忙追去,却见一个高大的保安迎面而来,一把抱住了我,后面叶雪气喘吁吁地追过来,道:“你干什么?神神经经的。”
我呆立半晌,突然间一把挣脱那个保安,把前面的叶雪一把推倒,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胸腔里面吼出了一声:“妹妹!~~~~”然后我冲了出去……
她宁愿做妓女也不愿理我!
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
她宁愿做妓女也不愿理我!
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
天亮了……当阳光刺进我的眼睛的时候,我感到稍微清醒了一点,环顾四周,发现我正走在一条公路上,背上痛得厉害,用手一抹,都是鲜血,估计伤口又破裂了……一只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于是我把另一只也脱掉,仍在路边,赤脚慢慢朝前走。
中午的时候,远远看到一个市镇,看路牌,是一个叫做“青山铺”的市镇。
我再也支持不住,瘫坐在了路边。突然有人在我面前扔了两个包子,我抬头一看,是两个小姑娘,穿着校服,跨在自行车上,估计是两个中午放学回家的学生,一个小姑娘道:“吃吧、吃吧,别饿坏了。”
我勾下了头,不去理会她们,小姑娘道:“咦?这人真奇怪。”
另一个小姑娘说:“估计是个疯子,我们走吧。”
在路边坐到了下午,我感到饥渴难忍,再这样在太阳底下暴晒非昏倒不可。我往市镇里面走去,路边有人在卖西瓜,我掏了掏口袋,幸好,钱包还在身上,于是买了一个大西瓜来吃,卖瓜的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狼吞虎咽地把那个西瓜吃完。
路过一家商店,我想进去买一双鞋子,却看到脚上都是伤口,痛得钻心,一瞬间,似乎都站立不稳了,只好买了一双拖鞋来穿。
我在镇上找了一家小旅馆来住,下楼买了两瓶白酒,喝的醉醺醺的,倒头便睡。
醒来却是夜间,想再喝酒,打开瓶盖闻到酒味却感到一阵阵恶心,强忍着喝了几口,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感到胃部一阵抽搐,赶忙到洗手间去吐了个干净,然后又躺到床上,昏昏沉沉中漫无目标地看。
就这样过了几天,地上堆满了酒瓶,有次起来上厕所,照着镜子,发现自己满脸酒意、脸色苍白、胡子老长、憔悴不堪……我摇了摇头,想,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死在这个小镇上。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正是上午的时间,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赶集的人,一个妇女抱着小孩儿,正站在小摊前为了一件花衣服和小贩讨价还价,那个胖嘟嘟的小孩儿,正傻傻地拽着他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这就是生活了,他们幸福吗?我不知道,女人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握自己的命运,叶虹愿意这样做,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我又有什么权力去指责她?我就一定比她高尚吗?
在这样的荒淫时代,抛去世俗的眼光,或许这才是找寻幸福的快捷途径?
尽管爱情对我来说,今生都可能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但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这也就够了,把祝福送给自己的爱人吧,只是希望她们能比我过得更好。
而仇恨,却永远无法泯灭,我是一个男人,需要顶天立地的活着。
我下楼去买了几件衣服、鞋子、剃须刀,回到洗手间收拾了一下,戴上了买来的一顶棒球帽,背着一个小包,离开了青山镇。
一路向南,阳光很刺眼,风从南边徐徐地吹过来,仿佛还带来了南海里的阵阵血腥,我大吼了一声,握紧拳头,挺起胸膛,不再回头!
到了长沙,我没有停留,直接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一路顺畅,到了深圳,我去白石洲租了一间房子,房东也没要身份证啥的。
第二天,我就赶到鹏程一路电视台的对面,买了一份报纸,拿出棒球帽戴上,遮住半边脸,密切注意着对面电视台里的动静。
张丕然的作息时间我很清楚,果然,第二天的下午,我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丰田开进了电视台的大门。
我收起报纸,到附近去吃了一碗面,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我往回赶,在路上叫了一辆的士,到了电视台,就在对面的马路上等候。大约20分钟后,那辆红色的丰田徐徐开出来了。
我吩咐司机一路跟上。只见车子上了深南大道后,一路向东走,到了皇岗路,再向北走,进入北环,走了一段,就折向了一条僻静的小道,我看到小道上车子很少,就吩咐司机放慢车速,以免被前面车子里的人发觉。
路边不时掠过别墅群,马路上开过的也都是些豪华的房车……远远看到张丕然的车子拐入了右手边的一片别墅群。
我没听说过张丕然还有别墅房子,这,应该是冯志的住所了,一瞬间,我胸中的怒火一下子轰地燃烧起来,恨不得当时就拿一个炸药包去把这个鸟窝给炸了,但……这显然不可能。
我让司机把车子停靠在马路边,递给他一根烟,道:“师傅,这条路叫什么名字啊?”
司机点上烟道:“银湖路啊,前面不远处就是银湖了。”
我点点头,道“请问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嘿嘿,”司机瞪大了眼睛,道,“能在这儿住的当然都是我们深圳的大款或者是有背景的人了。老弟,你是个私家侦探啊?”
我道:“也不是,不瞒你说,刚才……那个车子里面的人是我的女朋友……这别墅的保安严密吗?”
那司机马上发出了一阵惋惜之声,摇了摇头,接着道:“当然严密无比啦,听说这里的别墅配备的都是美国进口的防盗报警系统,还有红外探测仪,门磁感应器等等,听说去年有个小偷不知怎么溜了进去,爬到了一栋别墅的二楼,想敲开玻璃进入房内,谁知道人家的玻璃上也有感应器,结果刚跳进窗子就被抓到了。”
我叹了口气,想,在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花钱买一点儿高科技产品来防身也是情理之中。
那司机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叹气啦,老弟,跟这些人斗是斗不过的,天下好女人多的是,重新找一个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一阵默然,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吗?
回去后,我在白石洲的小屋里闷了几天,计划了许久,想了一个办法,于是出去买了些工具回来。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