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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姬们,一脸淫笑的喊叫道:“今天,你们一个都不许跑,少爷我要开无遮大会,让你们好生体会一下,什么叫纵横之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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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乌云的遮挡,夜色深沉,星光黯淡,风到是越刮越大了,树枝摇曳,撒下斑斑黑影。
在黑暗中,陆石武抱着一个紫色泥罐,东张西望,鬼鬼崇崇地踽踽独行,他神情古怪,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往左转,前行四十步,便会看见一座假山……妈的,我才走了三十五步,便看见假山了,卫元你这个死胖子,拿了老子的钱,提供的出来的情报,却是如此大的水份,看我回去找你算帐……过长廊后,再过竹林,便会看见一个水潭,在水潭旁边,有幢茅屋,咦,茅屋呢,难道那就是茅屋,但怎么看怎么都象是狗窝啊,恒少爷的师父,无论怎样,都应该是重量级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住在这里呢?”
陆石武一脸的迷惑:“难道我走错路了?走到狗舍来了?”
在陆石武的前方,是一块草坪,草坪的尽头,有着一幢低矮破旧的茅草小屋,此刻,那屋中黑沉沉的,并无半点灯火。
陆石武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推门,门并没有上栓,随着‘吱哑’一声轻响,便开启了,一股浓郁的酒气朴鼻而来,而这酒气,对陆石武而言,却仿佛是得到了某种确认。
“常爷?常爷?”
陆石武小声喊叫道,却没有人应声,随着门帘的掀起,陆石武打量屋中,这个外表看上去破旧不堪,有如狗舍的屋子,里面摆放的各种事物,不但干净整齐,而且还有不少是高档物品,在屋脚床头处,堆放了无数酒罐,香气浓郁。
只是,此刻的屋中,空无一人。
“咦,人呢?”
陆石武既奇怪,又失望,他从屋中退了出来,打量四周,便在这时,他忽然隐隐听见,从风中传来的嘶哑之极的咳嗽声,循声瞅去,才发现在不远处的水潭中,停泊着一叶扁舟,扁舟之上,有一个高大身影。
此刻,那身影正拿着某件事物,放在鼻中拼命嗅吸着,每嗅吸一下,便仰天沉吟半晌,接着,再次嗅吸,再次沉吟,情形看上去很是诡异古怪。
因为夜色晦暗,陆石武看到也只是侧影,根本就搞不清楚,在那人手中,捧的究竟是何事物。
陆石武虽然粗犷,却也知道,窥人隐私,乃是大忌,在这个时候,最好还是躲藏起来,静观其变才好,他在心中估算着,那人十有八九是陆恒的师父常崧了,只是举手投足,看上去虚弱无力,并不象是一个精通武道的人啊。
足足有半个时辰,陆石武才见那人,把手中捧放之物,放在另外一个黑漆漆的物件之中,接着,又把那个黑漆漆的物件,放入更大的一个黑漆漆的物件之中,这时候,陆石武已经可以看清,那个黑漆漆的物件,是一个大号的瓮罐。
于是,那人前面的一系列行为,在陆石武的心中,便有了清楚的解释,那人是把一个物件,放入罐中,封好口后,再放入一个更大的罐中,这样缜密的放置,是为了防止受潮和进水,此刻,小舟停在水潭之中,所以,最后封好口的瓮罐,定然是要沉入水中。
那么,究竟是什么物件,竟要慎重如此,莫非是传说中的武功秘笈?或者是那种吃上一颗,发了几个响屁之后,功力便能增长十多年的仙丹妙药?
陆石武趴伏在草坪的低洼处,兴奋到了极点,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幽幽贼光。
却见那人从小舟上回过头来,很是警惕的打量四周,虽然陆石武自认藏的比较严密,但还是下意识的低下头去,缩着肩膀,避免被那人发现。
等他再抬起头时,果然见那个把瓮罐缓缓的沉入水中,陆石武心中大喜,盘算着,等一会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把那瓮罐取出,看看里面放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
接着,那人不停的咳嗽着,费力划动小舟回到了岸边,系好了小舟后,便一瘸一拐的向那茅屋行去,虽然他身材高大,但看上去却很是虚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当行走到茅屋的门前时,那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是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随着低沉冷冽话语的问出,仿佛天地间,忽然掠过了一道阴冷的风。
在这瞬间,那人的腰不再是弯曲,而是挺得笔直,衣衫舞动,须发飞扬,目光如雷似电,流露出来的,竟是一股睥睨天下的强绝气势。
难道,难道被发现了?
陆石武又惊又惧,他从草纵的缝隙间,看见那人正目光灼灼的盯视着自己的躲藏的方向,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接着,他牙一咬,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常爷,常爷爷,我是来给你送酒的啊!”
陆石武满脸堆笑,同时证明似的,举着手中的紫色泥罐:“这可是极品甘露美酒呢,我专门从江北携带而来,就是为了要孝敬你老人家啊。”
“你究竟是什么人?”
常崧看着陆石武,丝毫不为他表现出来的殷勤,而神情松动,目光就如猫盯老鼠,不但有着森寒肃杀,更有着浓浓的嘲讽:“常爷爷?你还真喊得出口,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孙子?!”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方法
更新时间:2009…4…30 13:50:24 本章字数:3119
“看你老人家说的,”陆石武一脸谄笑:“恒少爷是我的族叔,而你老人家又是恒少爷的师父,论起辈份来,我当然要喊你老人家爷爷了。”
常崧一想,如果这家伙说得是真话,到还真的没有喊错,当下没好气的问道:“你小子是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深更半夜的到我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我叫陆石武,来这里是为了……”陆石武说着说着,‘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他瞅着常崧,神情激动的喊叫道:“我是想请你老人家,指点一下我的武道修行,我曾听人说过,你老人家的往昔事迹,那是真正的惊天动地,英风豪烈。勇悍无匹,让我仰慕不已,我从小就没了爹爹,受尽别人的欺辱……”
在这番话语中,从小没有爹爹到是真的,不过,有长老陆宾这个位高权重的爷爷罩着,陆石武从小就有了欺辱别人的恶习,此刻,他毫不脸红的说着谎话,打的却是同情牌的主意。
“你从小就被人欺辱?那说明你从小就没有出息!关我屁事。”常崧一脸的不相干,不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气势,到是渐渐隐没了,脸上仍然是浓浓的嘲讽:“你拿一罐酒来找我,定然是听说了,陆恒那个混小子,当年就是以要砸美酒为条件,逼迫我收他为徒的事情。所以也想来个有样学样吧,你也太看得起我常崧了,真是其心可诛!”
想不到自己的意图,竟被常崧一眼看破,陆石武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也不见常崧如何做势,身子那么一晃,便来到陆石武的身前,从他手中拿过那罐极品甘露酒,放在鼻端一嗅之后,仰头向天,一脸享受神情,半晌之后,他低下头来。将酒罐抛扔在草地上,冷笑道:“这罐甘露酒,最多窖藏了八十来年,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在我老人家面前献宝。”
靠,原来是嫌拿来的酒不够好,那就明说啊,叽叽歪歪了半天,还摆出一幅‘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造型,有必要么?!
陆石武在心中鄙视不已,但脸上的神情却一下子活泛了起来:“常爷爷,你要是觉得这罐酒不够好。我可以再去给你找啊,只要这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的美酒,我就一定能够找来献给你,你看,你老人家能不能先教我……”
“等你找来再说!”常崧不耐烦地一挥手,示意陆石武赶快滚蛋。
从地上站起身来,陆石武一脸悻悻然,很是不甘心,但看着常崧那张,绝对没有任何通融余地的老脸,陆石武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他磨磨蹭蹭的转身离去,才走了两步,忽然又站住脚步。
陆石武想起来了,常崧刚才拿着那罐甘露美酒,嗅吸享受的样子,很是眼熟。和他刚才乘在小舟之上,在水潭中央处,所做的动作是完全相同的啊。
也就是说,隐藏在水潭下面的物件,是一罐极品美酒,而且,根据常崧那慎重的样子,还可以推断出,常崧对那罐美酒定然是珍爱异常,如果自己能把那罐美酒拿在手中……
陆石武精神大振,就凭自己的水中功夫,从水潭中掏起个酒罐,那还不是十指捏螺、反掌观纹一般轻巧。
心动不如行动,陆石武忽然偏转方向,朝那小潭边快步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
“咦,你小子,想干什么?”
说实话,常崧也有些担心,陆石武刚才躲藏在暗处,看见了自己藏酒的举动,正打算着,等陆石武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