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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问:“可惜什么?”
绳哥说:“这要困在我的酒窖里,那就……这酒存放的环境差一些。”
说到这里,绳哥把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吧嗒两下嘴,品着说:“有点尘土味儿。但是,不失为诚心酿造、诚心困藏的好酒!红徒,给我弄几箱,我提纯一下,放在我的酒窖里,2050年我师父出观,庆贺宴上就喝这种酒!”
干红说:“好的,没问题!”
干红心中想,2050年,离现在还有三十多年呢,再困三十多年,那就不定好到啥样呢!哎,师傅的师傅去哪儿了?“出关”?我爸他们管去东北叫“出关”,管山东这边叫“关里家”吗。
绳哥说话有口音,把“观”说成“关”了。
赵丽影却听明白了。
绳哥喝完了酒,把空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说:“拜师酒也喝了,我该走了。小翟,有事再联系。”
翟老先生说:“好的。”
绳哥说:“后会有期。”
绳哥说完,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连那满瓶和刚刚启封的“野麦酒”也都让绳哥带走了。空空留下一室酒气。
赵丽影对干红说:“你敬你师傅酒,你还应该敬翟老先生酒。半个多月了,翟老先生每天都来给你诊治——再说,没有翟老先生也请不来你师父。”
翟老先生说:“不经过我的‘灸’、‘熏’,绳哥上手就敢‘震’?那不把你‘震’碎了!”
干红看翟老先生也不是一本正经说的,就又“顽”了起来,拿着严梅先前“搬运”来的那瓶酒,乐颠颠地跑到翟老先生跟前,说:“小翟啊,辛苦了,敬你一杯!”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有你师傅叫的,可没有你叫的,顽徒!”
干红说:“,敬三杯?你是个酒鬼呀?!”
翟老先生刚才说“顽徒”,发音特别象“owo”,所以,干红就接了一个“”。又说敬三杯酒,把大家逗乐了。
干红说:“咱别喝酒不就菜(不吃菜)——干拉,找个地方咱喝两杯得了!”
翟老先生阻止说:“别别,你的胃空这么久了,你敢喝酒?吃饭都得吃些流质食品,顺几天,养养。”
干红说:“我觉得我完全好了!”
翟老先生嗔怪地说:“好了?你那是借你师傅给你那点儿气,支撑着。你的胃不仅需要顺顺,整个人都得顺。看病床记录,你还得再住一周。这顿酒你记着,等彻底恢复了,再请我不迟。”
赵丽影对干红说:“小红,就听翟老先生的吧,要表示,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别忘了。”
干红说:“救命之恩,形同再造!”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真让你师傅说中了,你这旧小说没少看,动不动就溜出一句!好了。我得走了,在这里耽误时间太长了。别的病房还有患者等我。”
翟老先生说完,就走了出去,干红、赵丽影、严梅送到门口。
送走翟老先生,赵丽影说:“我让食堂给熬点小米粥,咱仨都吃点,这也到饭时了。”
严梅说:“我不在这等小米粥了,我回‘摩尔’去吃。只给谭总请一个小时假,这都几个一小时了?晚上下班要太晚,我就不来了。小红姐别忘了两件事:一,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向我叔(干红爸)报个平安,自你受伤以来,我叔没一天睡好觉的。”
干红说:“还有一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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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嫱子:“还有一件是啥?”
嫱子说:“向高勇报个平安?”
我说:“那严梅可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男女朋友之间,报不报平安,她管
什么?真是操心不见老!”
嫱子说:“那是啥呢?”)
第163章 有我呢,有我……
严梅说:“你自己不知道?”
干红眨动着眼睛,很茫然的样子。
严梅说:“没从小高家拿了两瓶酒?怎么销账,你照量着办。”
赵丽影在一旁称赞严梅,说:“小严想得就是细。”
干红对赵丽影说:“这是我的小妈。上来那劲儿,恨不得给我堵个奶嘴儿!”
严梅说:“小一个月没听到人胡说八道了,这回又来了。我走了。”
严梅走出去,干红问赵丽影,说:“我手机呢?”
赵丽影说:“从姚欢家拿回的你的东西,都让小严保存着,用我的手机吧,你手机在跟前也早就没电了。”
干红摸一下头,说:“啊,姚欢家。抓到她没?”
赵丽影说:“抓?上哪儿抓?自杀了。”
干红大惊:“自杀了?咋死的?”
赵丽影说:“不知道她咋死的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干红说:“那咋知道她自杀了呢?”
赵丽影说:“留下遗书了,寄给了我。”
干红说:“留遗书了?”
赵丽影说:“在她家里,还发现了她丈夫老关、关维宇的尸体。老关是姚欢杀的。”
干红大惊:“老关?怎么知道老关是姚欢杀的?”
赵丽影说:“遗书上交代了。”
干红说:“她杀老关,是在我之前之后?”
赵丽影说:“一般是之前。刑警队的人说,老关都有尸斑了。哎呀,别打听了,快给你爸打电话吧。”
干红接过赵丽影的电话,还迷迷瞪瞪的样子。赵丽影又催促一遍,她才拨家里座机的号码。
拨通,干红她爸干玉权接的电话:“喂,哪一位?”
干红说:“我呀,爸,我。”
干玉权大惊:“小红!你,你醒过来了!”
干红说:“醒过来了。好悬了。遇到高人了,要不没命了。”
干玉权忙不迭地说:“高人不高人的,你遇到贵人了,医药费啥的,都是你赵姐拿的,你住的那个病房,一天一千六啊!要咱们掏钱,哪儿住得起啊!”
干红看了一眼赵丽影,说:“一天一千六?!”
干玉权说:“那可不!没你赵姐这么一个贵人,眼睁睁看着,血招儿没有!”
干红说:“好,爸。我挂了,今天下午我出院。”
赵丽影说:“啥?下午出院?!你还有一个周呢!”
干红把电话递给了赵丽影,说:“我才知道,这儿这么贵!烧钱哪?走。什么还一个周,我的身体咋样,我自己还不知道?”
赵丽影说:“你别胡来!听大夫的。”
干红说:“胡来啥,真需要打针,我按点儿来打针呗。住这儿?一天一千六?土豪,摆阔呢!”
赵丽影说:“不是,红,这么多天咱都住了,还差这么几天了?”
一个“红”字叫的干红身体有异样之感。在学校时,就是他们那个老师叫她一声“红”,她才浑身酥软,倒在了那老师的怀里……
干红现在听了,仍旧浑身无力,瘫坐在床上。
赵丽影走上前来,拥住了她,把干红的头搂在自己的心口窝处,轻轻地搓揉着干红的头发,说:“红,你把我吓个半死。我身边只剩你了,没亲人了。可能姚欢出事的时候,我爸不行了,说让我去救姚欢……我爸刚刚咽气,保姆就给我打电话,我妈又走了……你说,我还有谁?”
赵丽影哽咽了。
干红抽出了手,环着赵丽影腰肢,搂住了她,把脸紧紧贴在她的心口窝处,喃喃地说:“有我呢,有我……”
赵丽影说:“所以,你要养好了,切不可提前出院。”
干红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烦这股医院味儿……”
赵丽影说:“谁也不愿意闻这味儿,谁让咱病了呢。”
干红松开了手,抵住赵丽影的髋骨说:“你先去安排饭,我真饿了。”
赵丽影一听干红这么说,慌忙闪开身,弯下腰,双手捧住干红的脸蛋儿,看着她问:“小米粥行不?”
干红说:“熬小米粥,太久了吧?让他们把米饭在锅里用水烫一烫,烫烂一点儿就行了。”
赵丽影说:“行行,我去做!我会做!做饭,我拿一手呢!”
说完,赵丽影颠颠儿地跑了出去,特别兴奋的样子。
俩人吃晚饭不久,公安局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的,就是那天出110那个年轻的警察,他叫耿秋兵。另一个年岁也不大,比耿秋兵大个两三岁,叫王书。两人走进病房,看到干红那个样子,两人相互看看。耿秋兵冲干红一笑说:“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呢。”
干红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