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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晓奇地样子。她便知道这位夫君先生可能又在想一些稀奇古怪莫名其妙地事情了。身为政治台上地角色。时不时地还会有些伤春悲秋地感叹。甚至难免做出些看似妇人之仁地决断。在当世来说地确是另类地怪诞角色。若非基础夯地扎实。换作是另外一帮军头。只怕是下面早离心离德乱作一团了。此时么。在现在地集体里面。却是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很多地刚性力量过偏引发地各类危险。这可算是天意了。
周云卿的脚步声惊动了陈晓奇,他回头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怎么?等不急
周云卿淡然一笑:“你定是又在想些其他地事情了,情报工作不可有丝毫耽搁。时机稍纵即逝,决断不容迟疑。到了这个时候你却迟迟没有答复。怎能不令人心焦?如何,这个人是否要立即铲除?”疑问,却换了一个事情说:“就你所知,以现今日本人地狂妄,他们会不会停止制造事端,以便缓和跟中央政府的关系?”
周云卿眉毛一惕,断然答道:“当然不会!他们第一步便要彻底占据了东北,第二步便要以最快地速度吞并那片地方,消化之后作为重新崛起的前进基地,这是确凿无疑地!但重建工商业和消化那么大一片地方绝非三两年所能做到,因此,他们必然要在他处不停制造事端,令中央政府无暇兼
陈晓奇赞赏的点点头,又道:“那你说,中央政府对于日本人的得寸进尺不断挑衅,又是何种处置态度?”
“忍!百忍成钢么!老蒋的心思定然是攘外必先安内,一天不能将心腹大患全盘拾掇干净,他是不会轻易跟日本开战的,除非,退无可退,日本人把他逼得山穷水尽了不得不然而!”周云卿不假思索的答道。
陈晓奇轻叹道:“是啊!他是这么想的,日本人也知道的很清楚,所以,不管中央政府如何的申诉,外交上如何的呼吁,日本关东军依然是我行我素,而币原喜重郎仍旧在假惺惺的充当好人,光发布一些无关痛痒的所谓斥责、决议,不会影响关东军乃至陆军省丝毫的实际动作,这就是日本
“但,这跟我们现在就要?”周云卿蹙眉问道。
陈晓奇道:“有的。日本人在使用阴谋诡计小伎俩,以及偷偷摸摸背信弃义赚小便宜上面有种偏执的爱好,不管他们如何的强大,骨子里的那种猥琐下作却始终不改,所以在处理国际大事上,仍旧时不时的耍这一套,往往会在关键时刻把事情搞糟,而他们还洋洋得意自以为得计。就说现在吧,他们已经摸透了中国的底细。已经知道了中国各方势力乃至中央政府对待他们狂妄行径的态度,完全可以认定他们接下来的举动不存在任何地风险,但是他们明明可以做得更加理直气壮的民族霸业,却非得搞得像黄鼠狼偷鸡似的,鬼鬼祟祟。”
“他们要吸引中央政府的注意力,在蒋某人最关心的地方搞事端比如上海,那么必然是要找借口的,换作是英美等国,即便是一个国民被人吐了口痰这样的小事都可以当借口,耍流氓就要**裸肆无忌惮的。但是日本呢?他偏不。他非得找一些怎么都说不通、一戳就破的假借口来闹事,仿佛不被人抓着把柄骂一顿便不痛快似的,柳条湖事件那么大地破绽他不去堵,相反自己还立了块牌子在那里给人看,生怕中国人不恨他,西方人不鄙视他一般。”
“现在,川岛芳子在上海搞事,进进出出的艳帜高张,满大街没有不认识她的。所做的计划更是展露在世人眼前,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样再挑起争端,就算他们事后获胜了,又能如何?日本倾全国之力得到的,也不过是一片废墟外加亿万仇敌罢了!偏偏这样的人在日本国内还屡得重用,真是怪事!”
“那岂不是正好给了我们口实去除掉这些祸乱之源么?”
“不是的!这件事情我想过了,我们管的太宽了!就算杀了川岛芳子,也会有更多的人继续做同样地事情,而且现在我们就动手。日本人正好借着这个事端在上海闹事,那么责任便全扣到咱们都上了。这样的傻事我们不去做。日本人要搞事,便让他搞去吧!正好也让全国人民都看看,我们的蒋总司令被人戳中了屁股时的嘴脸!”陈晓奇阴阴的说。
“粗俗!你这么做太不厚道了吧!战端一起,倒霉的不还是老百姓么?”周云卿嗔道。
陈晓奇冷笑道:“那又如何!生在这个乱世,我们还有的选么?不管我们如何努力。日本人终究是要不断在强国图霸的道路上前进,中国这块硕大肥沃的踏脚石是必然要取得的。东三省地资源足可令整个日本民族疯狂,等他们自以为翅膀硬了后。便会决定是南下还是北上,总之这个民族不被彻底灭掉。蛇吞象的大一日不醒。我们能做地,便是在灭顶之灾到来的时候,能够将最强的一波浪头挡住,能拖的一时是一时,若能出现奇迹令我们追的上美国人或者德国人地基础实力,或者可能把天地倒转。否则的话,这古老地土地终究免不了一场生死大变!”
“若是将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大白于天下,难道没有一点用处?”
“没有!《田中奏折》前几天在西方各国再次刊登,国内已经登过了三次,可是你看看,整个国家上下谁当真了?日本人说这是假地,然后便有人想办法为日本人脱罪,四亿六千万国民中真正为此上心的连十分之一也没有!归根到底,是这个国家地民众都没有说话的资格,他们便是一群被自己任命为头领的那些所谓精英们给代表了的绵羊,茫然的被带着上天堂或者下地狱,没有自主权!改变不了这一切,便一切休提!我们不想被代表,我们教着山东四千万父老不要被代表,因此便成了他们眼中钉肉中刺,若有时机,他们会毫不客气的扑上来先联手剜了这根刺的!所以,我们不能犯错误,一点毛病都不能给他们抓住!这样做事,太难了!与其老是这样迁延不绝,不如等着他们先把自己的根基败光!老百姓再傻也知道是谁把他们往火坑里推!时机一到,嘿嘿!”小小的一个间谍问题,扩而充之居然是那样的麻烦,以前想事情太简单,愣打愣闹的折腾出现在的基业似乎不算太难。但是到了现在一切冲突越来越明朗化了,自己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反倒是缚手缚脚施展不开。他在趁着乱劲积累力量,人家也在加快速度整合理顺各方面势力,有着中央的名义,人家可以左右逢源指鹿为马,他就不行!这样的事情,很是憋屈!可恨的是。偏偏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大肆反击!工业时代,白手起家何其难!纵有三头六臂也难以上青天!
“特务政治,不管搞得多么成功,终究还是歪门邪道,列国相争,最后获胜的终究还是根基最稳实力最强的人!这一点自古亦然!像日本这样地国家,明明可以秉直道强大,他偏偏要舍近求远自甘下作的去用这样的方式成事,不管将来多么强大,终究已经先种下了败因。故而,无需如此烦恼!”周云卿幽幽的说。
陈晓奇讶然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愿闻其详!为夫候教!”他装模作样的抱拳躬身说。
周云卿“噗哧”一声笑了,嗔道:“恁的作态!这是我昨天看战国策时的感想,听你如此说却是油然而发。以我看来,今日之世界格局,与战国中期差相仿佛,不外是强国弱国纵横交错,互相攻征休,阴谋阳谋各逞机心。然则不论合纵连横,到最后获胜的依然是实力最强的那个大秦。为何?本质如此。一切阴谋诡计皆建立在强大地实力至上,否则便是无根之木,当年六国不思内变求强,却安于合纵现状,是自取灭亡。反观秦国,从商鞅变法伊始,百年以降孜孜以求不断壮大,硬是从被孤立的边陲蛮夷小国席卷天下,凭的不正是六国无可抗衡的实力么?”
陈晓奇顿时兴起。他自己读书有限,战国策那样的大书看的脑袋疼。《东周列国志》之类又看不出道道来,听周云卿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趣,问:“这两千多年前的战国,跟现在也能扯上关系?愿闻其详!“
周云卿道:“其实,国与国之间的政治纷争勾心斗角。乃至寻常兵法战阵地核心思想,在战国时已经完备。数千年来不过是反复验证罢了!现今世界,若以战国群雄比。虽不能丝丝入扣,却大抵相当。日本人看的不差。从黑船时间开始变已经是东西方对峙的开始,在工业文明中先走了四百年的西方人可作各强国,东方世界以及被殖民的亚非拉世界可作随时可能被吞噬的各小国,而中国甚至可以扮演周的角色。曾经以文明震撼整个世界一千多年的中华帝国衰落了,沦为任人宰割的对;曾经自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