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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五天,木姑娘就要过来。”方小凡笑道:“别说老天有眼,还是我们兄弟长脸。叫谁来,就是进了阴曹地府也得赶回来报个到。”因让着大个黄陪着钱由基,自己仍去打理事物。
大个黄道:“兄弟,你且慢上去,我带你左右转转,心里面有个数,上去,也好多个话题。”钱由基就笑道:“小凡带我转一回了。”大个黄就道:“那你就先上去,抽空我再找你喝酒说话。”二人到了白楼下,见楼下站着个妇人,四十上下年纪,皮肤白净,上着淡妆,带几分风韵,正往这边笑。
大个黄笑道:“该来的都来几回了,独钱总事多,到这会迟迟才到。”又指那妇人道:“这是俞婆,这里的大总管。”俞婆笑道:“别听他胡说,我是做饭婆子。”问了好,钱由基就道:“方市长忙什么?”俞婆笑道:“裴秘书才送来几份文件,方市长正在楼上批阅。”
钱由基一笑,自己上了楼,见入门处有一大间会议厅,上了二楼,就是一个大厅,有几十平方,也是西洋风格,陈列着古玩玉器,瓷器花瓶,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四、五幅。钱由基细细端详,却是江南四杰手迹。见一旁是一间休息室,配着餐厅厨房。二楼朝正南有晒台,一旁是间书房,立着四具书厨。
钱由基伸头一看,却不见方冠中。正琢磨间,方冠中穿着睡衣从三楼下来,见了钱由基道:“知你在省里学习,也没叫告诉你,就搬来了。”钱由基道:“这等洞天福地之处,就是有猴王占着,也该打跑了,早搬过来。”方冠中道:“市里给的地方,赵老头的老婆死在里头,我嫌不素静,此地不过借住一时罢了。”俞婆也从楼下上来,上了茶水又出去。
钱由基笑道:“我在省里头,正为干爹的事着急,才托了几位朋友递话,没成想,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说是白手捡来的,数一数,也是应份的事。”方冠中笑道:“有道是世事如棋局局新,正是该显我们手段的时候。”钱由基笑道:“干爹是想三国归晋?不知先从那一路下手?”方冠中道:“眼下孙权这占据半壁江山,刘备还在虎视耽耽,我们虽说是司马,然而兵军未备,不宜先动手,且看时局发展,再做下一步打算。”
二人才说到这儿,俞婆进来笑道:“方市长,牛部长到山下了,一会就上来。”方冠中点点头,见去了了俞婆,笑道:“孟获来也。三家兵斗,全在此人身上。”钱由基道:“我正与他家死拼,不好见他。”起身要走。方冠中道:“由基,郭详明眼下正求功心切,你不要锋芒太露,万事早做准备。”钱由基道:“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什么好准备的。”方冠中道:“你平日大手大脚,全城里有名。欲加之罪,还患无词?平时多准备,战时少流血,省得再到时说话时嘴硬,出事时腿软。”
钱由基就笑道:“我倒不怕他来找我的错。”方冠中道:“李姑娘那头,你抓紧定下来。牛千叶不再闹了,我才好和老牛商量,城建局里给你谋个副局长。”钱由基道:“不是我和他争,是他来和我抢。他要打便打,要杀便杀,弄出人命来,官司打到省里去,我也不怕他。”方冠中道:“还是一句老话,杀人也要不见血。且动动脑子,先和牛家不要闹过了,我们正用得着他们。”钱由基胡乱点点头,下楼见了大个黄,一同往山上去看风景。等见牛得贵上了楼,这才悄悄下了山,上车回酒店里去了。
却说方冠中迎到楼下,接了牛得贵上来,俞婆上了茶退下。方冠中道:“自郭市长到后,处处兴风做浪,滥斩无辜,致使缺员日益严重,到处都吵着人手不足,有的局连出差的人都点不出来。长此一往,岂不关系中州的大局?”牛得贵道:“我报告打上去了,拟定年关补员。郭详明倒是批了,制度章程却改了。”方冠中道:“这个不奇怪,肖市长打上去的农业长景规划,重要之处也尽叫他改了。为这,肖市长数天脸色铁青,不知下步再闹出什么别拗来那。牛部长的章程累年如此,有什么可改的?”
牛得贵长叹一声道:“虽然考试程序不变,相关单位面试却删了,改成统一录取,统一培训调配。说白了,各部门的儿媳妇相中相不中,他送来就要收下。几位局长都过来报怨,这么着,相中的人进不来,却叫他点派特务来,工作上难开展,反与事违。”
方冠中道:“这些局长也会胡说,市里统调,怎么就是派去了特务。”牛得贵道:“我也说了他们一通。所以来和老兄商量,眼下是借事说开好那,还是权且忍让一时?”方冠中道:“他眼下不捣我们的蛋,他干什么,我们鼓掌附合就是。”
二人说了一阵,牛得贵又道:“我听说钱由基从省里回来了,千叶这两天又要找他拼命去,我也拦不住。唉,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非一棵树上吊死不可那。”方冠中道:“李曼儿本是小凡的同学,又谈了一阵子,半路上散了。钱由基虽不亲,名份上也是小凡的干哥,娶了她我心里也拐拗,往后怎么好和小凡坐一桌上吃饭?怎奈不是亲生的,这话说不出口来。”
牛得贵道:“且看他们的缘份吧。”又道:“崔、赵二人,有什么动静没有?”方冠中道:“不过等着看肖铁成的笑话罢了。”牛得贵笑道:“这么多年,肖铁成处处占着上风,把我牛家踩踏的不是人样。这回我倒要一旁伸伸手,立个绊马索。”方冠中道:“牛部长有何妙计?”牛得贵笑道:“我回去打个报告,将肖铁成一直反对的村长不连任再重提一遍。郭详明要是同意,岂不是火上浇油?”
方冠中喜道:“俗话说,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也叫郭详明耗耗原气。”牛得贵起身道:“我不耽误,这就回去提报告上去。”方冠中起身道:“开会时,我也煽一把火。”
方冠中送了牛得贵回来,便叫俞婆上来道:“你略睡一会,你上来与我养一养。”俞婆见无外人,便依着规矩,垂手低目道:“是,老爷。”随着方冠中上了楼,来至卧室。
卧室一明一暗,装饰也是经由方小凡精心选购,明间设备齐全,放着三张真皮大沙发,暗间里一张大床,放着花盆绿叶,床上吊着丝制垂缨帐子。方冠中解衣躺下,以手使左右摔打,稍时,血涌肉肿,攥了攥,如铁似钢,摇一摇,坚如磐石,便令俞婆坐将上来。俞婆脱了下身裤子,上得床来,见累累赘赘,黑红透紫,犹如驴器一般,便道:“老爷练这功虽好,却不是人能受的。”方冠中道:“少聒燥。”俞婆便忍挨着坐将下去,与他套弄一时,待淫液浸得全了,便起身拿塑料袋给他扎上,这才下楼去了。
原来,这方冠中虽得了个好身架,却有一样不满意。因他的原身,长年累月厮混在花柳巷中,早年养就了个大龟,后在阴世,又学得展龟之术,历经百年,已修得巨龟。自得了肉身,方冠中遂日夜修展龟之术。
方冠中初练此功,需日夜以手研磨扯拽,少近女色,练到一半,需常与妇人交,以喂其性。待到大功欲成之时,却不可与人多交,每晚需拿淫液养护。方冠中初到金山,便唆使大个黄四处物色人选。大个黄却看上俞婆,见其温柔可亲,白净利索。查了家境,见俞婆早家离异,下岗多年,家有年迈父母,下有一子还在上学,上下缺钱,便引着去见方冠中。
方冠中看着满意,便叫留下,当晚就睡了一回。俞婆处处有求于方冠中,也是忍辱求全,百般应承着。方冠中又定下若干规矩,每晚归来,便令俞婆与他滋养驴器,看看大功欲成。看官需知,人有三淫,一谓手淫,二谓肉淫,三谓意淫,其中以意淫为最。这意淫不择时,不择地,不择人,无早无晚,只在心里淫人无数。方冠中这三样早全了,半睡之间,又想着穆艳如到睡梦中,百般交接事毕,这才沉沉睡了。
再说钱由基,回到六朝大酒店里,老丙却引着两位朋友相见,一个是为他哥哥在环保局里犯了事,正羁押在警察局里,求着钱由基疏通关系,出钱息事宁人。别一个却是六指的堂兄弟,欲借钱由基搭个桥,上头说句话,物色一镇副镇长之职。钱由基道:“我和牛市长早时常来常往,眼下因和他的侄子闹的天翻,不好和他说话。我给你托个人,天歌电器公司的老板吴建豪,和牛部长一向说得上话,你去找他,最多不过五、六万之数,此事可成。警察局那边我不敢说一定,十有八、九能捞出人来。”那二人听了大喜,谢过钱由基,喝罢酒便去了。
到下午,钱由基才要往工地上一转,到了路口先见牛千叶挡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