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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不早奏上来,竟敢擅自动刑,戕害人才,实是该死!』当下不由分说,把监斩官、创子手等数人,全都拿去砍了,以示对人才的痛惜,你说可笑不可笑。」
众人听见,也不禁莞尔,均想这个朱元璋行事当真乖张怪僻,横蛮浑账。白瑞雪笑道:「皇帝儿无才无识,自是嫉恨文人,越是这样,便越是附庸风雅。」
上官柳又道:「其实孙蕡所念的那首诗,也并非他即兴之作,却是五代时江为在临刑时的绝诗,孙蕡只是借来一用,哪里想到,连皇帝也要借来一用呢。」
笑和尚道:「这个朱元璋胡涂顶透,行事暴虐无道,一个偌大的江山,竟被这种愚昧无知的莽夫治理,又会好到哪里去,想来前途委实坎坷。」
上官柳道:「其实他并不胡涂,要不然又怎会把二十五个儿子,全都分封南北各地,各据为王,作为屏藩。且受封的诸王,均自置官吏,拥有各自军队。表面看是集权中央,防御瓦刺、鞑靼、女真等入侵,实是另有一个主要目标,便是防范各地民间起事,危害他的江山。」
罗开一直在旁聆听,却一面想着血燕门与官家的关系,当听到这里,一股无形的忧虑,不禁油然而生,说道:「这样说,血燕门莫非是各藩王的另一奇兵?」
上官柳道:「应该是说,是皇帝用来对付武林人士的一支奇兵。」
笑和尚眉毛一扬,笑道:「上官兄真是说到我心窝里,虽然官兵和锦衣卫里面,确也有些练家子,但大多都是二三流脚色,绝顶高手便是会有,相信也并不多,用来对付一些小帮小派,街头武夫,或许还管用。但要与名门大派抗衡,他们便大大不够了。所以他才结集江湖好手,若我没有料错,血燕门便是他暗中组成的集团」
白瑞雪道:「笑和尚你是说,朱元璋现在拥有两支奇兵,明的是锦衣卫,说到暗的,便是血燕门了。」
笑和对他竖起大拇指,不住点头微笑。
罗开说道:「血燕门虽然厉害,但江湖上名门大派确也不少,便如少林、武当等武林泰斗,难道还会斗他们不过。」
白瑞雪道:「这很难说,血燕门若光明正大挑战,各大门派自然不怕。但你不可忘记,当日的武林大会,若不是给咱们预先发觉他们的计谋,早有防备,方能避过那一劫,若非如此,其后果如何,恐怕难以预料,有道是:『明枪易档,暗箭难防。』,这句说话,相信你也听过吧。」
上官柳笑道:「峨嵋派在武林诸派中,虽比不上少林、武当,但派中毕竟高手如云,门下弟子,少说也有数百人。若论江湖排名,实不下武当多少。但何尝不是在一夜间,全派上下给人迷倒过去。明的不敌,他们何尝不会使暗的。」上官柳不想在笑和尚面前说实话,其实迷倒峨嵋众人,实是他的所为。
白瑞雪听见他这番说话,不由微微一笑,望了上官柳一眼。
罗开踏足江湖,毕竟时日尚浅,刚才一时之间,确没想到江湖上的诸般险恶,现在听见,心里也不禁一寒。
笑和尚道:「倘若他们真的要对武林不利,咱们实不能袖手,若给血燕门坐大,江湖上又有一番血雨腥风了。」
上官柳沉吟半晌,抬头道:「这个朱元璋倒也厉害,懂得借用武林人物的力量,到时不论他图谋是成是败,给他这般一弄,又不知会死伤多少人了,到时武林大小各派,势必元气大伤,他无疑是成功了一半。」
众人接着谈了一会,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白瑞雪来到罗开的房间,彩儿端上了茶,罗开便即问道:「瑞雪姐,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白瑞雪点头道:「你可记得那石室的入口开关吗?」
罗开道:「记得,当日康定风已把开关之处跟我说了。怎样,有问题么?」
白瑞雪道:「不是,当日咱们在石室只逗留片时,还没有真正看清楚,我想和你再去看一次。」
罗开颔首道:「这样也好,这石室如此隐秘,内里想必另有玄虚。」
白瑞雪道:「我也认为这样。」
罗开道:「我们先去通知婉婷和依依,多几个人同去较好。」
白瑞雪点了点头:「嗯!最好叫上官柳与咱们同去,他这人见多识广,为人耳目聪明,有他在或许能看出什么。」罗开听了也有同感。
二人偕同白婉婷和董依依,缓步来到上官柳的房间,罗开抬手正要扣门,倏地又缩回了手。三人见着,也大感奇怪,白瑞雪正要问他,罗开却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是咱们四人去好了。」
董依依却侧着脑袋,瞪大一对美目问:「为甚么嘛,他不在房里面么?可是你还没敲房门,又怎会知道他不在里面?」
白瑞雪终究比二人机灵,看见罗开的表情,便已猜上了几分,抿嘴笑道:「是否曲姑娘在房间里?」
罗开微笑点头。白婉婷仍是不解,问道:「罗开哥,你又怎知曲姑娘在房里?」
白瑞雪道:「罗开弟功力深厚,光凭房间里的呼吸声,里面有多少人,一听便知,又怎能逃得过他。」
罗开默然一笑,并不说话。董依依笑道:「曲姑娘便是在房里又如何。我知了,他们正在做那回事。但这也算不了什么嘛,当日他们在山洞赤身露体,我和婉婷姐当时也都在场,还看见他们那个呢。罗开哥你不敢扣门,便由我来扣门好了。」话还没完,便「咯咯」的敲起门来。
过了良久,方闻脚步声响,接着「呀」的一声,房门开了,只见上官柳头发蓬乱,身上披着一件外衣,腰带还没束上,他见门外站满了人,一时也为之愕然,连忙问道:「各位怎地这么早?」
罗开微显尴尬,说道:「这么早骚扰你,实在是……」岂料他说得一半,董依依突然使开「幻影流光」,风也似的掠入了房间,罗开待要阻止,已然不及。众人只觉人影一幌,董依依已闯进房间去。
四人看见大吃一惊,接着听见房内传来董依依的声音:「依韵姐,妳好美啊!比当初见妳时更丰满了。嘻嘻,看来这都是上官柳的功劳吧。」
上官柳听见,登是一脸苦笑,呆愣当场,作声不得。
罗开微笑道:「这个依依便是爱胡闹,上官柳你不要见怪。」
上官柳摇摇头:「没什么。是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罗开便向他说明来意,上官柳点头道:「好吧,待我先穿件衣服,便一起同去。」
这时董依依已走了出来,朝上官柳眨眨眼睛,投了一过诙诡的笑容,上官柳只得苦笑而对,便走进房间。
众人来到石室,先把蜡烛燃点上,立时满室通明。
董依依虽是第二次进入这石室,但见着墙上栩栩如生的浮雕,闻着满室的芬香,依然是雀跃不已,喜道:「这里真的好美啊!罗开哥,你看这些字是说什么?」
罗开虽是出身低微,但数代均是书香世家,自小便广览诗书,一看这二十个字,实时便明白过来。
上官柳也是诗书礼乐俱通之人,看见后便抢先一步,遂把隐寓的意思,详细地向她说了。
白婉婷道:「这地方如此隐秘,莫非是方腊避难之所。」
白瑞雪摇头道:「我相信不是,倘若是用作隐匿之所,又何须建做得如此堂皇华丽。况且这里的摆设,无床无榻,只有石桌石凳,俨然是一个客厅,看这里的布置,确不似作匿藏之用。虽然这石室尚算宽敞,毕竟只能容纳二三百人,而方腊是群贼之首,手下有过万之众,要这地方又有何用。」
这时董依依已发现墙上的石门,上官柳伸手推去,见全无动静。罗开深吸一口气,把手按在石门上,只觉触手冰凉,他使劲一推,仍是丝毫不动。罗开劲贯双臂,接着大喝一声,双掌用力推出,石门依然巍然屹立,矗立如故。
白瑞雪轩着眉头道:「这五扇石门只有门缝,却无门钹,究竟开关在哪里?」
众人四处推摸,始于看不出半点端倪,思索良久,忽听见上官柳「咦」的一声:「是了,问题或许在这里。」
白婉婷连随问道:「你看到什么?是否看到开关所在?」
上官柳摇头道:「开关在哪里,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相信必定与此有关。」
董依依一把扯着他,满脸兴奋:「到底是什么?快说给我听,快说。」
这时众人的目光全落在他脸上,只听上官柳道:「你们留心细看,这五扇石门上的雕纹均各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