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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豪亲切的揽上了宁采臣的肩膀,两人步行离开了大堂。在他们两人远去后,从一间侧房中,徐徐的走出了一道人影,那人,看着他们离去,一双眼睛,蓦然射出了一股阴郁的目光。
他的出现,悄无声息,像是鬼魅。
什么?拓跋流云要见他?那个名满燕京的大文豪?
在归去的半道上,宁采臣从宋文豪的话语中,终于知道了怎么回事。
宁采臣之前有个疑惑,他被两个官差押去衙门的时候,宋文豪怎么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依照逻辑推断,必定是有人在第一时间之内,将此消息通告了他知道了。
可是,那人,他又是谁?
随后,宁采臣便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宋文豪立刻怪异的撇了他一眼,也是疑惑问道:“咦?清逸,这事情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了?那人不是你的朋友吗?就是他将消息状告给为师知道的,为师在听了你的事情后,在加上文昌,哦,文昌便是流云,他也是替着你担心,所以我便匆匆的赶去了公堂,幸好,时间还来得及,要不然啊,呵呵,想清逸也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
他?会是谁?
这下子,宁采臣也是有些糊涂起来。
不过,他心中,忽然是想起了聂小倩,又是或者那判官,这事情,兴许是他们其中一个乔装打扮,然后以他朋友的身份转告了宋文豪。
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宁采臣思忖了一下,立刻将事情给想明白了,对已此事,他也不在追问。
不到半刻钟,他们已经到了宋家地府。
早早候在院外中的拓跋流云,他一眼就发现,一个清俊的后生,跟随在宋文豪的右侧,眉目清朗,尔雅谦谦君子。
不由得,他眼睛为之一亮,立刻疾步过去,盯着宁采臣一直端看着。
忽然窜出了一个半徐老头,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上下的扫视着,宁采臣心中不觉得是大感惊讶,这半徐老头,莫非就是那拓跋流云了?
“文昌兄,有你这么看人的吗?要是一般的姑娘家啊,早被你这摸样给吓跑了去。”宋文豪有种要爆笑的冲动。
想他身为一个大文豪,天下间的事物,有他什么没有见识过的?他这……未免是大惊小怪了些。
“啧啧!温文尔雅,仪表堂堂,果真是一俊俏公子哥!我要是个姑娘家啊,可是非你不嫁了哟。”
拓跋流云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直线,一副欢喜模样。
“额……”宁采臣满目黑线,这话,又是从何处说起?
“文昌,你老是没大没小的,这些话你可不能乱说,会吓坏我的学生的。”宋文豪嘴角一扯动,继续说道,“清逸,这便是那拓跋老头儿,为师的好友,自从他那天到达时候,总是三天两头嚷嚷,要去见上你一面,这不,今天就把你给带来了。”
“学生见过拓老先生。”宁采臣对着拓跋流云微微居首。
拓跋流云目光一闪,挠了一下脑袋,“额…。。你就是那个宁采臣?清逸?这表字不错,只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叫拓某为老先生?我果真有那么老么?嘿嘿,其实,和你们年轻人比较起来的话,我就是有点显老,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啦。”
噗嗤!
一旁的宋文豪,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声大笑而出,他憋得是在是太难受了。
“管伯老弟,你这是作甚?”拓跋流云眨眨眼睛,一副誓要问到底的模样。
宋文豪立刻止住了笑意,对着宁采臣说道:“清逸,你也不要在意他说的话,这老儿历来都是这样,明明都是可以做人家爷爷的年纪了,还有一颗孩童之心。我们进去吧,喝口茶,压压惊!”
“什么做爷爷的年纪了?我说管伯老弟,你不能这样重伤老哥哥的心哟!”
跟随在后面的拓跋流云,嘟嚷的说了一句。
进了大堂,宋文豪立刻挥手叫了一侍童,吩咐了一番之后,彼此是落座。
只是宁采臣有些心神不宁,他心中,一直惦记着家中的娘亲,他去了衙门之后,昏厥中的娘亲,不知道她是否苏醒了过来呢?
“呀,小子,真的是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厉害?手笔文字功底不错,看了你的字迹,我拓总算是明白了,天外有天,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当侍童端了茶水上来后,拓跋流云端起了茶杯,抿下了一口,对着宁采臣悠悠说道。
“拙字献丑,让先生见笑了。”
宁采臣只好逢迎了一句,只是,他此刻似乎言不由衷。
心系一事,又是怎么能够相谈甚欢?
078温情
更新时间2013…6…5 15:15:32 字数:2417
“清逸,你是不是有心事未了?我看你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宋文豪却是观察入微,宁采臣的言不由衷,他竟能看出一丝端倪。
听闻宋文豪的问话,宁采臣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回老师的话,学生被押至衙门的时候,家母一时担心,便是晕厥了过去,居然学生无事了,也不知道家母现在如何了,所以学生才……”
“好好!百事孝为先,你能如此的挂念家中的娘亲,这足以说明,你是一个善良之人,去吧!回去赶紧报个平安,也好让你娘放宽心。”
拓跋流云捋了一下胡子,今天,他得以见到了传闻中的厉害小子,之前,看到了他的字画,拓跋流云心中就一直渴望见到宁采臣。
今天,他对宁采臣的表现,的确是很欣赏,人中之龙,此小子,他迟早是有一飞冲天。只要时机一到,神仙都是阻止不了哇。
宁采臣对着他们二人拱手说道:“那么,学生就去了。”
宁采臣信步而去。
“管伯,你之前不是说,和那小子不是师生关系么?怎么一转眼就……嘿嘿,你下手真的够快的,莫非你害怕拓某抢了你的头彩不成?”拓跋流云金光一闪,话语悠悠问道。
宋文豪也是不否认,“不知道为何,我每次见到此子,越是发现欢喜得紧,所以,方才在衙门的公堂上,我情不自禁就收了他,文昌兄,你觉得此子的资质如何?”
“好得没话可说!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不过,管伯老弟,你们这么一冲的话,已经是跟叶君山老儿撕破了脸皮,那老儿历来是心胸狭小,以后,你们可得有骨头吃咯。”拓跋流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要看好戏的模样。
然则,宋文豪悠悠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是悠悠放下,不紧不慢说道:“撕破脸那是肯定的!那叶君山老儿,未免也那他当回事了!居然已经撕破了脸,如此更好,以后我们人前人后,也用不着跟他客气了。”
拓跋流云却是不在那同他的观点,站了起来,来回踱步,随后,他说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君子坦荡荡,小人惨戚戚,小人暗箭难防,就怕他叶君山在背后放冷箭,据说,宁书生今年才是考取了院试的案首而已,他在考举路上,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你们这样一撕破脸,宁小子仕途之路,恐怕就很走了。”
拓跋流云的分析,的确是很到位。
这一点,同时也是宋文豪担心的。
在浙江横县,他可以为着宁采臣疏通所有的关系,一些同僚,看在他是知府的面子上,也是会给宁采臣打开方便之门。
可是,一旦宁采臣出了横县之外呢?这点就很难说得通了。
“唉!罢了,居然已经撕破脸了脸,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真。未来的事情,又是有谁能够把握得了的?不说这些了,料他一个叶君山也是翻不起什么大风浪来。”
“嗯!但愿如此吧。”
窗外一株紫花地汀开得正艳,两人,却是同时陷入了沉思中。
宁采臣出了宋家地府,一路也不敢耽误下去,匆匆步伐归家去。
进了院子,很安静,不见阿宝,也不见娘亲。
莫非娘亲还没有苏醒过来么?
如此一想,宁采臣的心,又是沉了下去,他面色不由得是一黯淡。
想起他被官差押走的时候,娘亲那悲戚的昏厥,他心中真的是不好受。为人子女,此刻不能在娘亲跟前尽孝。
一路赶去了厢房。
宁采臣却是听见了低低的说话声音。
“阿宝,你能帮伯母做一件事情吗?”那是娘亲的声音。
“伯母,您说吧,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只要阿宝能够做到的,阿宝绝对不会犹豫的。”阿宝如是说道。
“我想让你去衙门看看,看看采臣现在怎么样了?他会不会被处罚?听说,衙门那个地方,关押的都是一些犯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