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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山河空念远(四八,四爷重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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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姘ё拍澈乜趆ong/点,一面揽过他,低头吻了上去。温润缠绵的吻让卫禩心头一酥,低低“唔”了一声,便从善如流启开了唇瓣。卫禩的嘴唇有些凉,却柔软甜腻,殷道士性喜吃甜食,便更有些食髓知味。吻着吻着,卫禩在他胯/间作乱的腿便不动了,殷禛轻笑起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手潜了进去。卫禩的呼吸,难得窒了一下。

一吻缓缓完毕,从玉粳到内壁全被扫荡、噬咬了一圈儿的卫禩有些气喘,殷禛却在他唇上啄了下,意为安抚,而妖狐怕是身来便不晓得羞赧为何物,嘴唇又缠了上去,伸手还去爱抚小禛禛。

“妖孽!”殷道士直觉阳根一跳,哪儿还再忍得住,又担心地上凉,伤了卫禩,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就往床上一扔。

卫禩喉间溢出笑声,不恼更不闪,双腿一叉,反道:“快些!”

妈的……

殷禛甩脱了周身残余的衣物,居高临下地望着狐狸,解盘扣的手近乎用力到要将扣子撕剥下来。卫禩笑了笑,脑袋上的毛绒耳朵期待地立了起来,而似是殷禛常年在山中锻炼出的高壮体格合了他的意,卫禩瞅着繁复衣物,有些不耐,兀自伸手便往自个儿身下摸了过去。他手法极好,没几下,便径直闭了眼睛扬起头,而光摸前头还不耐,他眯眼觑着道士,就在道士脱到长裤时候翻了个身,径自跪在了床上。九条尾巴收了起来,只余两朵挺翘光滑莹润,随后……他吮了吮修长的手指,竟然、竟然……自己将手指、将手指……探入了……

殷道士悲催地面红心跳,挫得几乎被自己的长裤绊了一跤,终于顺利地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扑了上去,卫禩已然塞入了一根手指,第二根也正试探着往里近。

“嗯……”殷禛箍住他腰部时候,他还在轻缓用力,甚至浑不知羞地用那两瓣圆润往道士腰间蹭了过去。

四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惊天地挑战,近乎咬牙切齿地压到他背上,一面啄吻一面伸手爱抚卫禩前面的可爱:“就这样等不及?嗯?”

“你太慢……唔……本狐这是替哥哥做准备呢……”

……爷今个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快!

☆、54·貌离神不离

初春的官道,还有些料峭。

然就在这样一个鲜少有官员出门办差的时节;一辆四乘的马车不紧不慢地一路往南边驶去。车内坐着两位华服青年;车外并肩的是两个扮作普通仆从的公公——可不正是日前“闹离婚”闹的不可开交的四爷与八爷的座驾么?

“你便打算这样一路睡到江南?”好几日未听见弟弟开口的雍正爷;终于有些忍不住;板着脸用靴子跺了跺车底板。

胤禩却还是抱着胳膊、闭眼假寐;歪在靠着车门的位置上,一丝反应也无。

雍正爷不觉一阵气闷——他还当自己接到上谕之后,假借“节省开支”向皇父求来的“微服出巡”能够重新拉进他与胤禩的感情,熟料这老八哪怕是阖着双眼装死,也还是一副“贞洁烈妇”不愿同流合污的表情!

雍正爷咬了咬牙,决定上猛药:“八弟也知此次是微服;你我扮作去漕帮联络生意的富户兄弟。汝见过上门谈生意还意见不合的兄弟么?”

说完这句;他果不其然听到了胤禩鼻息抽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愚弟已然顺了四哥意思,到地方依计行事,怎么连马车内也不让人安稳了么?”

——那你也好歹和我说说话,咱们计议计议案情也好!雍正爷被他堵了个来回,心里要上不下地吊着,只觉着小八放狠话的功力相较于前朝更甚,句句夹枪带棒,不觉回了句:“到底是谁不让谁安生了?”

胤禩倏然睁眼睇着他,素日隽秀温润的脸上,只有面对雍正爷时候,才是目今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模样。眸中七分拒绝、两分隐忍、一点难过,让雍正爷立刻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悻悻闭了嘴,双手一抄,索性也阖上眼睛。只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一代帝王说不忍就不忍,大咧咧地哼了声,抬身就往胤禩身旁“用力”一坐。马车“吱嘎”歪了下,外头的郝进连忙一把扯住了苏培盛。

胤禩选择的位置不太好,他偏生要坐在车角,这会儿连躲都没处躲去。而雍正爷则好死不死地将腿往前一伸,干脆利落地连胤禩挪到对面的路都堵死了。胳膊贴着胳膊,臀侧挨着臀侧。

胤禩不经深吸了口气:“已应承四哥微服办差,非要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留么?”

他句句话直往肺管子上戳,雍正爷面上一白又一红,素来心高气傲的帝王委实想不到要怎么再接下去,亦没有吵架时候先说软话的习惯,只得梗着脖子拒不相让,好半晌才吭哧了一声:“漕运的盐价米价高涨一案,你怎么看?”

胤禩觑着他面前的那条长腿,突然一脚踩了上去,只听“唔——”地一声闷响。外头的苏培盛和郝进同时在听见几个腾挪拆招的声音之后,感觉到了马车重新回归“平衡”。

雍正爷捂着腿抽着气,怒瞪对面也气喘吁吁的胤禩:“你就真能下得去脚?!!”

“四哥当年下得去手,愚弟今兹怎就下不去脚?”

一句话,再度将四爷的全部话语塞回了肚脐眼里——他即便想要说东陵废太子案是一时托大失误,之前的一桩桩能好意思讲自己没思绪缜密地动过歪心眼?他虽皮厚,脸却小着呢~!

胤禩却在此刻不着痕迹地飞速扫了一眼四爷的小腿,抿了下唇,才道:“漕运的案子,没到地方不好做主意。”

雍正爷喉头滚了滚,到底是将“小八你在江南有没有人马”的话给硬压了下去——这会儿提,不是紧赶着吵架么?而他揉好了伤腿,哼哼唧唧地表示了半天“这一定是青了、紫了、肿了,不知道伤没伤到筋骨晚上要好好揉揉”,也没得到对面扭脸望向窗外的胤禩什么回应,终于似个被遗弃了的大型犬一般耷拉下了脑袋……

过了一会儿,他许是心里也发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怀里捣鼓捣鼓摸索出了什么东西,又悄么蔫儿地用那东西戳了戳胤禩的手背。

胤禩不得已低头一瞥,却见到了那份这小半个月以来,雍正爷藏得忒紧的“密旨”。

那是皇父临行之前交给他们的,微服遇到紧要关头,见“密旨如见君”的保命符,其实亦也是他们是否需要“假扮感情甚笃的富商兄弟”的开关阀——若是放在雍正爷那里,即便胤禩千百般不愿意,只要雍正爷想玩,他就必须陪他装下去。而今个儿……

“漕运一案,微服是最好切入的方式。只是……你如不愿,为兄、不强人所难。”

胤禩喉结一滚,视线挪了挪,手指在那缂丝缎面的密旨上滑了下,终究将小卷轴揣入了怀中。

◆ ◆ ◆ ◆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

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二十多天后的一个黄昏,雍正爷与胤禩抵达杭州。雍正爷钻出了马车,习惯性地回身将手递给弟弟,一说胤禩却是看也不看,径直跳了下来。雍正爷没再说什么,只让苏培盛去客栈里头挑两间上房,权且歇下了再说。

他们两人此番扮作的是米庄的少东家,因着家中米好,又新进了蚕丝布匹,便想走水路往北面开拓开拓生意。帖子已递了上去,成等着明日未时好去拜会目今的漕运老大张胜。

康熙年间的漕运,还属于半混乱状态,虽挂名的是官服营生,然而过路的地头蛇、船上的水手船工、甚至是河道上纤夫,还不都得是民间百姓集结?或渔利,或被雇佣。遂自明朝初年便开始“南粮北调”的漕运,一直就是黑白两道在其中势力虬结、依傍相生的复杂存在。

若非此次查处了有大千岁余党从中渔利,导致盐价、粮价居高不下,还有偷漏税的嫌疑,康熙帝大概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雍正爷对于此番能来江南查看漕运却还是十分欣慰。他脑中何能仅是与胤禩那些雪月风花?漕运从康熙朝到雍正朝都乃是一块“难啃的肥肉”,布控好了,京师与边防的粮草都可高枕无忧,还有余利可图。而如若弄不好了,就反会整出些雍正末年层出不穷的江南兄弟会与反清复明组织。他尚且记得自己是在雍正二年招贤纳才地将“翁、钱、潘”三人乃入麾下,彻底规范了漕运的营生。而今兹既有机会下江南,提前考察考察也是十足必要的。

况且……他也得摸摸底,不晓得皇父圈拢他与胤禩同来,可有甚其余“深意”。

只他没想到,一夜沉眠,梦里或漕运杂物,或胤禩温润形貌。第二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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