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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与四哥面面相觑。
而胤禟与胤俄对视了一眼之后,嘻嘻哈哈地迸出了句:“八哥,讷敏只是要你给她当额捏呢!”
然后胤祥一愣,极有眼力见地看了四哥一眼,懵懵懂懂全凭本能地赶紧就拉着小胤祯说:“出来太久了不好,四哥,我同十四弟就先行告辞了!”
于是人瞬间就呼呼啦啦地走了一溜烟。
雍正爷瞅着重新变得冷清的房间,与胤禩怀里睡得香甜的闺女,大大地在心里赞了一声:闺女,祥弟,老九,干得漂亮!!
那天晚上,书房内的卧榻之上,有两个男人挨的很近,他们一个扶住了铁制奶瓶,一个任由怀中的奶娃娃抱紧了自己个儿的手。书房内只有胖娃娃咕咕喝奶的响动,后来,两个男人靠在了一处,肩膀挨着肩膀,分外静谧。
吃饱喝足,卖萌了一下午的大格格终于是睡熟了。被满头虚汗的奶嬷嬷抱回了房间。
雍正爷搂住了弟弟躺在了书房的床上——今儿晚上肯定是回不去了,不如偷得浮生半日闲。四哥唇角勾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八弟发酸的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胤禩仰面躺在他身侧,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然而温馨了一下午,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捡着这样暖暖的时刻,说不准……
“小八,讷敏的事,四哥是当真给忘了。”
“四哥,”胤禩动了下,唇角弯出温润的弧度,“无妨的。”
雍正爷的呼吸滞了下。
“都不是黄口小儿了,皇嗣职责需开枝散叶,我也有这样一天。弟弟不会似十三性格,只推说不介意。但大清男儿,江山社稷为第一,我又何须求全责备?”他严整肃穆地说到这里,翻了个身,眼角沾染了些狡黠:“况且四哥究竟是因何瞒了弟弟十个月,弟弟又何尝能够不明白呢?”
雍正爷听着前半段,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待到胤禩后半段一出口,心里便更加软和了,等胤禩往自己身上一压,更仿佛被戳到了那个一直被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小G点!四爷禁不住一把箍住了弟弟的腰身:此时能得八弟理解,朕、真是做得太成功了!
其实有很多事,话是这么个话,理也是这样个理。但情感之上能为你考虑到这样多的人,却是不多见的。并肩凑在一处的两个男子,不约而同地觉着:自从有了此君相伴,许多曾经不会动摇的观念,认为理所应当正确的事情,都在悄无声息之中倾斜了天平。
难得情深。
而大老爷们之间的交心蜜意,很快便被转化成了一个月不见的思念。没多一会儿,原本静谧的书房之中,便传来了如下的低语。
“依四哥看,讷敏十足欢喜你!”
“怎么四哥这是吃醋了?”
“汝将四哥看的也凭小气。我是实心觉着,讷敏同八弟有缘,缠了你一下午……瞅着……竟然都有些连像了!”
于是陡然传来了衣料兮嗦响动,以及一句:“老四!”
“别动别动,让我吮口试试,一个多月没见,想煞你了~!”
四阿哥的府邸,冬日暖吟。羞煞了银月,憋傻了植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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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朕这样汉纸
□腾;再醒来时已天光微亮了。
眼瞅着元旦将至'注11',京城之中的各大衙门都开始轮流休沐。胤禩今日难得赋闲,雍正爷则午时才需到造办处走一趟。歪打正着,二人一月未见,昨晚便显得格外疯狂。
胤禩睁开眼睛时候;腰还有些酸痛;但是并未想动弹,于是慢慢地端详着拔步床棚顶上红木的纹路,悬挂床帏的地方是雕花镂空出来的一副“麒麟吐书图”,《名山藏》中有载:孔子将生,麒麟吐玉书于阙星。这便是期盼天降圣贤,叫化百姓的意思了。
他微哂了下,觉得自己是思多想多;草木皆兵了。
昨晚一番共效于飞,化解了长达月余的思念之余,也让冬夜的情感再次被点燃。回京之后朝堂上的风起云涌无声刀戈,似乎更映衬的草原中的方方算计不过是微末毫厘。人心都是自私的,都需要自保,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身匝的四哥还在熟睡,胳膊压在自己颈项下头,就这样霸道地圈了他一夜。
胤禩无奈地略施纵容,便想起了昨夜他骑在某人身上揶揄:“四哥……如此用力,弟弟还当……唔、府内缺人。”
四哥当时没搭理他,只是箍住他的腰身狠狠地再要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噬咬起耳垂:“那次在马车里就想教训你。四哥府里是缺了人,少了八弟就不行!”
此间情话,当时笑谈,回想起来,却无一不惹人动情。
胤禩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对嫂子们无甚愧疚——皇子阿哥终其一生会有无数个女人,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得到全部,而是从不同的女子身上攫取不同的东西,家人、盟友、传宗接代……
但,心头知己的位置,仅此唯一。
摸了□侧熟睡之人的手,胤禩心情尚好,便翻了个身子,背对着雍正爷向内侧卧着,琢磨起了事情。月余前的草原,与今兹的京畿,让他略略醒悟了在权利纠结的暴风圈之中,无人能够真正逃得过去。他已然无从知晓四哥到底有无在草原之上算计筹谋,却免不得想要再试探一下,四哥对他纵容的程度。
说起来,还是为了良嫔。
雍正爷本来是与胤禩牵着手睡熟过去的,自打重活一世,“十岁”起便多了个习惯:在手中攥一串仿照“醒梦居带回来的那串十八子沉香木”磨的出的礼佛手串。而同小八日益交好密厚,这个习惯,竟变成了每每有机会共赴巫山,便要在事后擒住弟弟的手好眠。
上辈子的胤禩何曾与他这样亲近,遂寅起能见到八弟身侧相伴,便定不是发梦了。
而当胤禩转过身去,雍正爷便很快转醒。
胤禩只觉得温热而又迷顿的气息从身后靠近了自己,光/裸的大腿架上了他酸软的腰身。
“这就醒了?”熟悉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后颈。“晨间没事,昨晚累到你了,再闭一会儿眼睛。”说罢,手掌便贴到了眼睑之上。
胤禩没动,只是顺着他那力道阖上眼睛,故意含含糊糊地发出了一声:“想事儿呐……”
雍正爷笑了,手滑下来扳住了肩膀,将人转过来:“想什么?你想多的,一准不是好事。”他不过随口虚应,自诩昨晚雄霸驰骋、脉脉柔情,弟弟应再无造次道理。
胤禩却沉吟了下,像是不好意思,又似难能启齿,话再舌尖上反复滚了数次,直到雍正爷快要憋不住主动开口,方道:“是我额捏。”
“良嫔母?”
“刚刚回京,想必汗阿玛忙着处理噶尔丹余党诸事,大哥太子与内阁大臣俱无一得闲。我每想按四哥提点,圈拢我额捏与汗阿玛,却不知如何……”
雍正爷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其实给良嫔升个位份就乃皇父一句话的事情,然年前事忙,年后就要论功行赏,一旦赏赐结果盖棺论定,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四爷从不是愚笨之人,听话听音,便问道:“小八可是想让四哥帮帮忙?”
胤禩犹豫了下,不是不想麻烦四哥,而是想着如何措辞——才即能达到目的,又不惹四哥猜忌他早有筹谋。
倘若当真是面对一个19岁的少年情人,欲擒故纵达到目的,兴许不是问题。然而胤禩面对的却是个内芯里装着个年龄超过一甲子的老鬼。老鬼看他想说未说,低头筹谋样子,心里便生气了不好的预感——昔日允禩若是得了什么鬼主意,一肚子闷坏又要立个牌坊时候,便是如此表情。
果不其然,胤禩大概自觉姿态做得够了,便说:“是愧想求四哥帮个忙。昨日见讷敏,聪慧可爱。如若四哥不弃,改日抱进宫中时候,阖家团圆,能让弟弟提上一嘴……”
雍正爷一听,素来只有铜钱眼儿大的心便不痛快起来——还说是晨间琢磨的思维!这等利用十几日小儿的行径,不是蓄谋已久谁能想得出?!
然而不痛快归不痛快,转念一想,至少老八这起儿是明摆明的讲清目的,虽然眼瞅着又有试探自己底线的意思,但相较上辈子的缩手畏尾、阳奉阴违,不知好出凡几!作为一个自小柔奸成性的狐狸,能做到此番,已经算是很有进步了!
其实雍正爷这人,性情是十足傲娇的。处于我可以调戏你,你却不能背叛我的范畴。他其实早已想再寻几个机会卖胤禩巧儿——管小八对自己起没起疑心,争储大业势在必行。且斗大的恩惠摆在那里,就算有一天逼不得已要将话挑明了,量胤禩也不能甩脱开去。但是若是由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