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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着,但又不敢抬头。
初尘又在摇我肩:“好了,想哭就不要藏着、噎着,这里没人笑话你!我发誓,我一定会保密的,不把你哭鼻子的事情告诉别人。”
明明是句笑话,可我听得“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狠狠地,让自己发泄一下。
直到眼泪哭干,眼睛哭痛,哭得累了,睡了,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唱着一首我很熟悉的英文歌曲:“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Yououghttoknowbynow,HowmuchIloveyou,Onethingyoucanbesureof,I‘llneveraskformorethanyoulove……”
那么深情,那么富有磁性。
××
小悠有话说:
1。首先想声明一下,滑翔机不是飞机,一般是指没有动力装置的,靠气流前进,一般可以行驶50公里每小时。在国外,动手能力强的人能自制出来;
很多看书的朋友都很吃惊,其实大家BAIDU一下就可以知道工作原理。
2。想听“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的朋友,请找杜德伟版的歌,小悠感觉那个版本更有意境。
3。小悠今天已经一天三更了,期望大家都满意,不过小悠有点不太满意,因为更得太快,有些小细节可能会注意不到,请大家看的时候将就下,小悠以后有空再慢慢更正吧。
4。最后,请个假:2月15号到20号是在宁波,父母家没有网络,更新会不稳定,请大家耐心等待。
第六十二章 我心飞翔(卷二终结
“晓澜,晓澜。”初尘的声音自远处越来越近,我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我赶紧从他肩膀处直起身子看向四周,但是还是没有看到李墨。
初尘揉了揉肩,又做了下肩部运动,跟我说:“他不会来了,我们走吧。”
“他会不会……”有事?我说了一半,又哽住了。
“他不会有事的,一定自己回去了。给他点时间吧,别把男人逼得太紧了。”初尘边说着边把一个降落伞和一些遮盖物放到几十米远的石头上,堆上一堆。
“他真的连见都不想见我了吗?”我喃喃说着,不甘心听到这样的答案。
初尘身形缓了一下,然后回过身问我:“假如真是这样,你会怎么办?”
我欲哭无泪般地看着初尘,感觉他的问题太无情,深深刺伤了我。
至少他应该安慰我一下。
初尘无奈地耸耸肩,索性坐在地上,拿出水袋喝了几大口:“好吧,女人,你再好好哭一顿,哭完再走。”
他的话让我愤怒得颤抖,可是我怒极之后,反而笑了起来,笑自己其实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也笑初尘对我的调侃。我赌气地对初尘大声说道:“我不会再哭了,绝对不会!我已经把所有眼泪都留在了草原,回家后,我还是以前的月如花,绝对不会有任何变化!”
初尘哈哈大笑:“好!有志气!快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发。”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初尘的外套。
现在已经是傍晚,天气变得阴沉,风声凛冽,寒气真的比前一天晚上加重了不少。
我穿起他的外套,看他正那个水袋里的“水”洒了一些在那些遮盖物上,然后他拿出一个火折子在那些物体上,顿时火势串起,我这才知道这里面是酒。
他把酒袋扔给我:“喝点酒暖暖身子。”
我连忙也大喝了几口。
初尘向我解释说:“这叫毁尸灭迹,不能让古代人看到这些东西,这也是我跟李墨约好的出发信号,他看到以后自会明白。”
随后初尘又帮我扣上降落伞,向我介绍操纵滑翔机和降落伞的方式。原来那个降落伞是备用的,只要滑翔机没有坏,我们就不必用它。他解说完毕后,又给自己扣好降落伞,随后我又学着他的样子,扣上了滑翔机上的护带,两个人手提着滑翔机来到距离悬崖几百米远的地方,准备助跑。
“以前有没有玩过?”初尘笑着问,我摇摇头。
“怕不怕?”我点点头,此时的我已经紧张得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初尘哈哈大笑,对我眨了下眼睛:“以后要学会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其实它跟玩磞极一模一样,你就会感觉很兴奋、很刺激,又没什么危险。这就是生活的艺术!”
“你玩过磞极?”我实在无法想像他以前的生活。
“我是极限运动爱好者,玩过很多极限运动。我保证你玩过一次也会上瘾!”初尘镇定自若地说着,状态非常放松。
我看着他,好像也被他的情绪感染了,然后手握拳头给他一个加油的动作。
初尘笑着对我重重地点点头,大喊道:“来,我们现在开始,预备——跑!”
我感觉我们俩就像疯子一样,运用轻功一起冲向悬崖。一直到跃出悬崖,脚还在空中跨越,滑翔机带着我们向下坠落,我心颤得情不自禁尖声大叫了起来,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我僵直得一动都不敢动。
初尘也开始大叫,但他完全出于兴奋,我眼角的余光甚至看到他笑得像个孩子。
滑翔机向下滑行了一段之后,气流很快带着我们进入上升通道,风声狂啸,脚上的那个风铃也疯狂响着,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初尘对我大喊:“把脚放好。”
我立刻把脚插进了滑翔机机翼内。
草原的风景在身下缓慢向后退去,我心里感慨万分,在这里我经历了人身转折,也许走之前,应该在那个山坡上立个碑以作纪念。
初尘又在对我大喊:“记得那首诗吗?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说的就是高车的风景,抓住机会好好欣赏欣赏,以后没机会看了!”
我连忙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就像他说的,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应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这就是生活的艺术。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也很快飞进沙漠,初尘说,要相信风的力量,我们很快就会看到边塞长城的一排篝火,只要看到那一排篝火,我们就可以下去了。
我感觉到滑翔机飞得越来越稳,心也渐渐放宽,我跟初尘开玩笑说,我们一定是最早出现的、人类肉眼看得到的UFO;初尘听得哈哈大笑,自称自己创造了一个奇迹。我想我们现在的谈话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谈阔论,谁都没有我们飞得高,也没有我们所处的地方广阔,而我们的话题更是天南地北、古往今来,我甚至都会惦记手上那些股票,不知道被那个真正的月如花搞得怎么样了,初尘笑话我到现在还没学会当个古代人,还在想些不合时宜的事情,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我问他有没有想过回现代,他说他曾经想过,可是他没有爱因思坦的IQ,人家至少发明了穿越理论都没穿越过一次,所以他没抱什么希望;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们至少穿越过一次,所以我们比他强!只是我没学过他老人家的理论,所以也只能空想。
飞了三个多时辰,我们果然看到遥远处长城状的一排篝火,初尘就取出火折子点然一个小物体向下扔去,那个物体在一分钟后突然发出耀眼的光后又瞬间即逝,但已经足以让我们看清脚是一片平地。他立即操作滑翔机下降,每下降一段距离后,他又会用抛出一个会发光的小物体,以便确定高度,反复多次之后,我们终于安全着落。他用火折子点燃一个小火把,观察周围的地形,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他说:“还好这里附近没有山,否则真的是在玩命了。”
原来滑翔机最怕与山相撞,我有点气他不早点告诉我,不过后来又原谅他了,因为如果他早点告诉我,我可能这一路上都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而且还会白白担心一场。
初尘又把所有装备都堆放在一个地方,然后浇些酒,把它们都烧掉,熊熊烈火照亮了大地,让我们看清我们还在沙漠中,也引来了边塞守夜的官兵,初尘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王爷令牌,称自己的车坏了、马死了,好不容易才回到边塞。那些官兵立即带我们进关,当地的县老爷非常客气,连夜跑来迎接,还为我们准备了房间和换洗的衣服,说是九王爷再三吩咐的。
我们住在一间有两张床的客房中,初尘很快进入梦乡,听着他微微打鼾的声音,我猜他这段日子一定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我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回到中原好像做梦一样,悄悄跑到他床前,坐在他床前的地上抱着膝盖看他。
他其实长得真的很帅,连睡觉的时候都是英气十足;虽然他已经当了三年王爷,可他待人处事还有保持着平易近人的态度,对我更是深情款款、盈盈笑意,让我感觉亲近而真实;每次我遇到麻烦,他都会想办法帮我解决,好像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都不用害怕。
我知道他对我真的很好,好得让我无法承受。自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大如鸿沟。对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