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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飞被主任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她心想,论成绩她顶多排十几名,论社会活动能力她顶多算个热心,什么时候成为“我们系最好的学生”了?
当然,系主任还有一项没说出口的指标,那就是容貌。
雪飞心里仍在想着怎么推拒,陈彦却在一边说:“我想去呀,主任,雪飞不去我去行么?”
系主任摆手:“你不行……”
系主任见雪飞还在犹豫,便接着说:“雪飞,你周末只需要去个两天就行。院长的朋友酬劳开得很高,你不是一直想帮牛志强同学多捐点钱吗?”
陈彦接话道:“是呀,这跟周末去福利院义务帮助孤寡老人是一样的!”
雪飞被这一来二去的说辞绕得有点晕,不过主任所说的有关捐款的理论对雪飞来极具煽动性,雪飞想想主任言之有理,就点头答应了。
主任送雪飞出门时,拍了拍雪飞的肩膀,低声说:“要记住,雪飞,你去那里就干你自己的活。至于在他家见到什么人,看到什么材料,全部当即烂在肚子里,不要回来传……”
雪飞更加郑重的点了点头。
都说春天万物甦醒,是繁衍生息的好季节。人也逃不开动物定律,想着成家传宗的人,更加积极主动的行动起来。
秦勉所在的凡天事务所要和另一个叫高成律师事务所搞联谊,以化妆舞会的形式。秦勉化身为一名古代的将军。
雪飞在秦阿姨的小吃摊子上帮忙,扭头就看见秦勉的英挺扮相:“呵呵,秦勉,你怎么把麻将席穿身上了?”
“雪飞,这是铠甲!”秦勉不能容忍任何人贬低他从网上买来的将军服,为了这次化妆舞会他可是下足血本。
“哦。”雪飞拿手里的竹签子上前拨了一拨,“革的呀……”
“是真皮的!”秦勉气得把头盔直接扣到了雪飞头上,硕大的头盔在雪飞脑袋上晃荡,遮住了她的眼睛。
“秦阿姨,”雪飞扭头就告状,“秦勉进了那家事务所学坏了,他以前从不欺负我的!”
秦阿姨和秦勉看着她调皮可爱的样子,都满心喜欢的笑起来……
秦勉来到化妆舞会现场,忽然眼前飘来一张床单。他定了心神一看,才发现床单上挖着两个洞,露出两只眼睛。
没有人知道床单里是谁,因为他从头到脚罩了个严实,像个雪白的游离的鬼魂。
晚会期间,一个步履款款、戴一只可爱的小狐狸面具的女士吸引了秦勉的注意。他亦步亦趋的跟着那位女士,不料女士却向“鬼魂”走去。
狐狸女士和“鬼魂”聊了很久,久到秦勉耐心和信心尽失。秦勉只觉得意兴阑珊,好不容易挨到晚会结束,他向停车场方向走去。
离秦勉的小车不远处停着一台兰博基尼。夜晚寂静的停车场内,能听到沉重暧昧的喘息声,来自那辆车旁边一对拥吻的男女。
秦勉当然认得那个男人,他是他们所的梁奕凡律师。秦勉摇头无奈的笑,正要撇过头去,却忽然瞥见了团在副驾驶座上的床单和扔在挡风玻璃上的狐狸面具。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击中了秦勉,他的视线凝固在那里,脸上的无奈变成了苦笑。为什么又是梁奕凡?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女人都在他面前转身,走向梁奕凡?
秦勉扶着车门,有些无力,忽而听见兰博基尼悦耳的引擎轰鸣而去。
秦勉一转眼,却见梁奕凡向他走来。
“怎么样?学会了吗?”梁奕凡慵懒的口吻。
“什么?”
“你看了那么久,学会了吗,深吻?”
秦勉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梁奕凡走到他面前,斜倚在他车上。
7
7、第六章 奕动我心 。。。
“需要跟我练习实践一下吗?”梁奕凡抽出一支烟,漫不经心的点燃,吐出一串白色涟漪。
秦勉闻言猛的抬起头,惊得两眼圆瞪,心脏狂跳。
梁奕凡如愿以偿的见到秦勉魂飞魄散的样子,眼里笑意氤氲:“你那是什么呆样子,没有吻过心爱的女孩子吗?”
虽然不情愿,但秦勉还是照实回答:“没有。”
“是没有吻过,还是没有心爱的女孩子?”
秦勉堵气的反问:“那梁律师,你呢?”
“我?正如你看到的,前是后非。”梁奕凡答得简洁。
“不是心爱的人,那刚才那位女孩子是谁?”
“请过来参加晚会的一个歌手。我是她的歌迷。”
秦勉冷笑:“伪歌迷。”
“对,伟哥迷。”
秦勉好气不气的看了梁奕凡半天,终于会意的笑起来。
梁奕凡从车上直起身来,拍了拍秦勉的肩,笑着说:“你这个样子可不行。生命是有限的,妞儿是无限的,你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泡妞中去!”
这话弄得秦勉嘿嘿直笑。这样的梁奕凡,比平时高高在上的他亲切许多,秦勉顿时觉得跟他热络不少。他学着梁奕凡的样子,痞痞的点头。
天气越来越暖和,周末是踏青出游的好时候。可是雪飞周末不能休息,因为她接受了那项特殊任务。
听说整理书房那家人要派车来接自己,雪飞马上给拒绝了。她坐着公交车辗转几番到了西北市郊,终于找到那家庭院。
一个中年妇女把她带进了客厅,厅内寂静无声,只见女主人盘腿打坐在一张罗汉床上。
过了一会儿,女主人得知雪飞是来帮忙整理书房的,便开口吩咐:“钟嫂,你把她带到二楼书房,再给她准备一把人字梯。”
两扇大门在雪飞眼前缓缓打开,雪飞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需要准备人字梯。
这个书房真是匪夷所思的巨型,整理这样的书房,绝不是爸爸口中的家务活,简直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这么多书别说两天,就是两个星期都未必理得清楚!
雪飞傻了眼,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干起。踌躇半晌,忽然发现门边斜倚着一个男人,他正用挑剔的眼光看着她。
雪飞眨巴了一下眼睛,问:“您是……”
“你就是张院长找来的人?”男的缓缓走过来,“叫什么名字?”
雪飞回答:“我叫林雪飞。”
这个年轻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简单的安排工作 :“我希望区域划分保持原样:十点钟方向,放工程类书籍,两点钟方向,放法典,中间放幼儿教育……”
雪飞老实巴交的取出随身小本,竟然依言画出一个时钟,把他的话一一记录下来。
站着写字有些吃力,雪飞把本子搁在沙发的扶手上,认真的写着。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雪飞跟前,看着她在小本子上笔走龙蛇。
雪飞写完抬起头时,竟然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满含笑意的眸子,刹一惊睁大了眼睛。
“你的字写得很漂亮,雪飞。”
男人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说:“记住,那个花梨木书柜千万不要动,”他伸手指向书房一个角落,“都是些旧书。”
“好的。”雪飞又忙着记录。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之前,他转眼似笑非笑地问:“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六天左右。”
“别太累了,有事儿找我。我叫梁奕凡。”
梁奕凡?是正版的梁奕凡?雪飞闻言呆愣片刻,梗着脖子回答:“哦,好。”
世界之小,真让人慨叹。
原来他就是梁奕凡,雪飞想起了秦勉口中“均不是好东西”的梁氏兄弟。
可是花花公子也有花花公子的资本,雪飞想,英俊如此的男人,拈花惹草也不足为怪吧。老天不该那么偏心,给了一个人无上的财富,同时又毫不吝啬的给了他出众的容貌,对芸芸众生显失公平。在梁奕凡身上,雪飞已经看到了上天的过分眷顾,那么在他哥哥那个万人迷身上呢?
雪飞想到这里便不敢再想,赶紧把长发挽起束在脑后,开始忙活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雪飞被安排和佣人一起用餐,这让她心里有点小小的别扭。不为别的,为自己的不够坦然,还为了潜意识里仍然倔强的自我存在感。
下午,雪飞忽然觉得院子里热闹了起来,不一会竟然听到楼下草坪上传来孩子的哭声。
雪飞向窗外瞄了一眼。只见一个小女孩从草地上爬起来,拿小手揉着自己的膝盖,一直哭着:“痛痛!”
一群人围过来,把孩子抱回了屋里。
雪飞的心剧烈的跳动,莫非,这是梁奕舟的女儿?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在雪飞脑海里挥之不去。
雪飞终究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继续在书房里忙开来。
正在雪飞为《定慧初修》这本书是归于教育类还是佛学类而犹豫不决时,忽然听见书房问口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问:“姐姐,你在干什么呢?”
雪飞回头,果然看见了绵绵那张蜜糖的小脸。她手里仍旧拿着那个镶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