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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陆压单手握拳,不自在地咳出声来,好歹他也在女娲身边呆过一阵,前不久还为了自己的骨肉欠了她一个人情,如今,却是不好做什么评价。
白泽见女娲离开,收回水镜术,对着九玄若有所思,让九玄背上汗毛直立:“你,你又想了什么坏主意?”
白泽对着九玄灿烂一笑,让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然后,在九玄就要爆发的时候,将目光转向一脸尴尬的陆压,说道:“令尊将你送去给女娲照顾的时候,似乎是用了招妖幡作交换吧。”
‘我就知道!’在九玄了然的眼神中,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喜鹊也感到不对劲,这一回,陆压倒是极快的反应过来了白泽的意思,他将孩子递给喜鹊,轻柔地将鬓发从这生下来就有地仙修为的孩子手里抽出,光洁的额头突然一皱,对着白泽的眼神有些不善:“你是想告诉我女娲会动用妖族来惩罚殷商?”
“你觉得呢?”白泽笑得事不关己,好像妖族跟他没有半分关系一样。让陆压对他的身份来历越来越感到疑惑。
如今当了父亲的陆压比过去谨慎了不少,不像他的父亲深谙帝王权谋之术,陆压更偏向于太一的实力至上,说话也比较直来直往,心中有疑,他便直接对白泽正色问道:“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感到疑惑,你对妖族未免有些太漠不关心,偏偏每次提出的事情又郑重核心,说来,我还要谢你,当年要不是你像父皇建议将我送到娲皇宫,说不得,我也会被杀红了眼的巫族拖着玉石俱焚,就是旭儿能顺利出生,也是亏得你有言在先。所以,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不伤及喜鹊母子和整个妖族的利益,吾陪你便是。”
白泽笑了,这位小金乌,倒是比当年野心勃勃的帝俊有趣得多,只是,再有趣他还是得嫌弃地扫他一眼,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转寰心意的丫头误会,斥道:“太子不必如此,本座不过是好心提醒,人族之兴乃是天定,当年妖族为造屠巫剑已是与人族接下永世难填之血仇,倘若女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动用招妖幡,恐怕她败坏了殷商气运的同时,也毁了妖族在人间的最后一点名声,到时候,妖族想要在地上留下传承,怕是更加困难了。”
他可真的是好心提醒,虽然妖族在人间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可是让人害怕和让人唾弃,还是前者比较能让妖接受。而陆压毕竟是现任的妖族王者,怎么样也要负起责任不是?
陆压神色一凛,这也正是他担心的问题,他现在也算了解,白泽这人既然会将事情讲出来,自然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法。只是,默默地朝喜鹊怀里时而人形时而变成小了不止一号的金乌本体看了一眼,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白泽出得注意是否会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以内。
一旁的九玄看到白泽抽空对着她露出的讨好的笑容,也是满头黑线,实在不想看他这么“欺负”自己人,九玄开口替陆压解围:“前些日子昊天派人送给陆压的文书上面写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看着洪荒又要有一场烽火,女娲亲自动手沾染因果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你让她不动用招妖幡来出这一口恶气,你觉得可能吗?”
听到九玄开口,虽说心底突然对她这样“帮助”别人感到不舒服,但最近越来越狗腿的白泽终究还是选择不再卖关子,他冲着三人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有人在女娲所招之妖到来之前,就得到消息,并且急于攀上圣人做靠山呢?”
九玄与陆压夫妇半晌无话,最终,还是了解白泽本性的九玄先开了口,她朝着自己的宫殿指了一指,说道:“你是说,那一位?”
“果然还是丫头你懂我。”白泽为九玄与他的默契眼神一亮,转眼就将她伸出去的手拉到怀里大吃豆腐,弄得九玄一阵娇嗔。
在九玄提示下反应过来的陆压顾不得对这两人的腻乎做出表态,他神奇得看着白泽从深不可测到让人哭笑不得的转变,心里暗暗发誓,不管白泽到底在谋划什么,他却是不敢再对他有所质疑了。原谅他还惹不起这样“变化多端”的仙。
待四人商定其中细节,对素心了解颇深的喜鹊更是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九玄和白泽便向陆压二人道了别,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庆贺小小金乌的出生,如今因为女娲的事情拖了这么久,知道这次封神之劫是个好机会的他们怎么可能不赶紧回去好好布置。
不过如今能提前跟陆压结成同盟,也算是好事一件。于是,留下陆压怕人拖延众妖去见女娲,喜鹊来负责“打动”素心,他们二人便也各自准备去了。
喜鹊疑惑地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背影,对陆压问道:“你说,姐姐跟着白泽能幸福吗?”
陆压温柔地将喜鹊揽在怀里,他一手定住了还在扑腾的“讨厌鬼”,安慰喜鹊道:“安心,那样的人物,若非真上了心,否则怎么会在人前做出那样的姿态,有他在,你那干姐姐就是将天捅出个窟窿,也能高枕无忧喽!”
作者有话要说:
☆、入局
如果九玄此刻听到了陆压这句话,怕是不得不怀疑金乌与乌鸦是否是类属。她虽说没有想过将天捅出个窟窿来,也没有想过学习共工把女娲砍了玄龟的四肢做得不周山代替品给撞毁。
但是她此时谋划地,却是比这更加困难的事情。她正在帮自己身为天道管理员的另一半从这个垄断性的大企业中脱离出来,若是他们真的成功了,其性质可不是跟把天捅个窟窿吗?
话说两头,拖延众妖面见女娲的时间,对于陆压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撇去他才是妖族目前实质上的首领不谈,但是金乌一族有后这件事,就足够陆压作为借口邀请众妖前来庆贺。就是女娲,再一次收到了陆压送来的请帖,因不急在一时,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的孩子能降生,这其中也有女娲的一份功劳。
比起跟一个凡间帝王置气,女娲更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妖族的这场宴会办得可谓盛大,饶是昊天在咬牙切齿觉得陆压抢了他蟠桃盛会的风头,但想想这位连成婚都没有大办,又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六御之一,只待封神之后便要走马上任。
昊天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叫人家还有父母遗泽在呢,而对于这些他不想出面却不得不表态的事情,昊天理所当然地让素心这个与他关系又进一步的女仙代他来送贺礼了。
却不知素心盛装打扮地来到太阳星,先是没防备地差点被太阳真火给吞了,好不容易“好心人”的帮助下步入正厅,突然发现那高高在座笑得傻乎乎的女人竟是一直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喜鹊时,是个什么心情。
凭什么?她愤愤地看着喜鹊,像是要在她身上挖出个洞来。喜鹊抱着小金乌的手瞬间一僵,这样明显的视线,真是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若非今天他们另有目的,她可这不想素心出现在这个对自己儿子来说无比重要的日子里。
怀里的小金乌不知是感觉到了母亲的不安,还是对素心这个前世仇人有所感应,不住地手舞足蹈,让好妈妈喜鹊再没法专心对付素心。暗地里踢了陆压一脚,喜鹊冲着自家夫君使了个眼色,又用下巴比了比还在闹腾地小鸟。
心疼老婆孩子的陆压立刻心领神会,他看看了面带不虞却还是很给面子的出席了的女娲心中暗叹,对于帝辛的做法,他同样觉得可笑,只是收拾凡人的方法有千百种,偏偏这位娘娘选了对妖族这不利的一种。再联想到这些年来与女娲接触时的所见所闻,陆压对于伏羲会身死一次纯粹是因为当初把圣位让给了女娲的传言,倒是深信不疑了。
好得这位帮过他不少,陆压也别想看到她背上坏名声,如今之计,也只得稍有得罪了。陆压向女娲举杯,说道:“娘娘,陆压今日能有娇妻稚子相伴,多亏娘娘当年不计前嫌之恩德,这一杯酒,我敬您!”
听了陆压的话,女娲勉强撑起了笑脸,帝辛能让她那么生气,是因为就算他是现任人皇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而陆压,不提陆压的身份以及她与羲和难得的一点朋友情,单就这孩子本身而言,一个在少年失怙的情况下还能保持一生傲骨将妖族重新经营起来的孩子,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去怪罪,况且,孩子什么时辰出生,就算她是圣人,也没法控制不是。
女娲对着陆压回以微笑,她将酒杯托起,说道:“你跟我客气什么,焉知如今这一切不是你苦心孤诣才得来的造化,若是你父皇母后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知他们有多开心,就当我这个长辈替他们照看你吧。”
“无论如何,娘娘当得我这杯酒,”陆压看着女娲一口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