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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一样重要。至少,我这个病换来了我师傅和强哥的自由,所以我真的不悔!不怨!你也一定听清楚我的话了对不对?”
“你个猪头!谁要你安慰我了?讨厌!”具俊表哭笑不得地嚷嚷,纵然是大文豪也说不清道不明他此刻的心情,只能说他彻底败给这个既没心没肺又重情重义的笨蛋妞了!
简洁不服气地顶嘴:“你才猪头!大猪头!猪头猪脑猪尾巴!”
“切!你才是个猪头妹!”
“你才猪!你全家都猪!”这句必须换中文才有劲儿。
于是螃蟹少爷怒了!他捧住她的小脸蛋在她额头狠mua一口,像宣誓似的凶道:“就算本少爷真是猪你也休想跑路!乖乖呆在我家猪圈里不许乱爬墙!”
于是简洁立马黑线满头乌云团罩!无限靠之啊!有这种吵架法嘛?!
某只为自己日益退步的骂架功面壁思过中,忽觉唇被某个柔软温热的东东覆上了,吓得她赶紧四爪并用踹开这只逻辑思维神奇到火星去的螃蟹,“尼玛再乱喷口水我就真拍死你!快开车了啦!我家小苏苏快等得发霉了啦!”
“什么你家他家的?你是我家的!”具俊表嚷完立马开车上路,还特小人地警告在先,“乘客不许干扰司机,闭嘴!”
可誓要修练骂架功的某只偏不依,一路嘟噜个没完:“啊屁!我就不闭嘴!不许单爪驾驶!就算你是八条腿螃蟹也不行!本小姐的小命很值钱的好不好!”
终于让毒舌妞喝饱鳖王老汤的螃蟹少爷心情大好,“本少爷的命也不便宜好不好!”
恨!换话题进攻:“尼玛做人果断不能太好心!早知道那天本小姐就把你种死在沙坑了!省得你这不勾都上手的笨蛋螃蟹瞎动情乱动心!喂!你敢不敢给本小姐玩一回矜持?”
“我要是玩矜持,恐怕等你头发白了都没人要。”具俊表学她的死相甩发状毒舌回去。
凸!貌似有只千年老鳖又下锅鸟。简洁指着自己的鼻子怪叫道:“本小姐的行情有这么差吗?”
“就有这么差!因为本少爷会把肖想你的物种全部消灭掉!”
咕嘟~一口鳖王老汤即将下肚,但是啊呸!必须吐出来!她趴窗往外看,阴阳怪气地哼道:“是哦,看来地球上除了大少爷您一个男人健在外,其他雄性动物都死去火星筑窝了?”
具俊表憋着笑一把将她扯回来,“别吹冷风,小心感冒,乖啦乖啦~~”
“男人心,海底针!”简洁突然来了个大变招。
具俊表不解地问道:“这话不是形容女人的吗?”
简洁温驯无比地点头改正:“要懂男人心,就像海底捞月。”
“切!你才像月亮呢!还是一天七十二变的月亮!”谁说他对她的心意虚无飘渺无迹可寻了?还时时刻刻看得到感受得到哩!
“好好好,你不是月亮,你是太阳。”流氓也要温油嘛。
“我也不是太阳!我是人!”她想吵就陪她吵呗,反正今晚想说能说该说的都说了,是该好好吵一架了。
简洁悠悠开问:“月亮围着什么转?地球围着什么转?”
“月亮绕地球,地球绕太阳啊,这还用问?”
chapter 172
于是简洁贱笑着揭晓答案:“我在学校里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那副小地球必须围着大爷我转的嚣张样。我偷偷叫你尼采哥来着,因为尼采说过我就是太阳嘛。亲爱的;我说得对不?”
“你——你对谁都叫亲爱的我不要听!”具俊表又气急又好笑地瞪她一眼,“还有,是你叫我做个有气场有气质有气度的嚣张螃蟹的!所以我绝对嚣张有理!”
于是简洁灰溜溜地摸摸鼻子;瞧这孩子的口才,神话学院法律系的博士学位都骗到手了吧?估计再过一阵子就彻底没她事儿了。得,免战!
具俊表看看时间,汗!都磨蹭一个多小时了,于是加速前进,一溜烟儿到了苏易正的工作室,下车后像拎小鸡似的把简洁弄下车;口气不善地说道:“本少爷好心送你到门口,走吧。”
“你不进去?”
“我怕易正当着我的面说不出他的伤心事,你一个人可能会容易些。”具俊表不是特乐意地撅撅嘴,“喂!你帮忙归帮忙,别让那个下流鬼间接占本少爷的便宜,记住没?”
简洁无语地翻个白眼,喷道:“这都哪跟哪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你越介意他们就玩得越起劲!懂?”
“懂也没用!换了你是我,你会不介意?”
“男女有别无从比较你好再见!”简洁瞎嚷一句转身就跑,却被他扯回去,“要我在车上等你,还是等下过来接你?”
“易正不会开车送我啊?猪!”
具俊表刚想顶嘴,已看到工作室里异常敌情的简洁慌忙拉着他躲到柱子后,小声说道:“怪不得我们磨蹭了这么久他都没打电话来催,咋办?撤退还是前进?哎,给个话呗。”
“喂喂喂!说话啊,你丫在这儿对着那两只射眼刀有个屁用?别告诉我你会隔空打牛啊。”简洁拉拉俊脸冷得能凿下冰块的具俊表,“到底怎么回事?哥们,好歹吱一声呗。”
“大韩民国艺术名门宗家的现任掌门人,陶艺界的大师级人物苏清艺。哼~~这位苏先生带着情人来儿子的工作室鬼混也不是第一次了。”具俊表的脸色虽然缓和不少,但语气里却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凶恶的眼神恨不得冲进去砍人似的,“以前易正遇到这种情况会调头就走,今晚可能是要等我们来才会一直呆着吧。”
靠!敢情今日黄历又上书诸事不宜啊!简洁摸摸鼻子,讪讪追问道:“那易正的妈妈呢?”
具俊表三言两语就把苏家的一摊子乱事说得清清楚楚:“他妈妈爱老公爱到发疯,又对老公的滥情忍无可忍,已经在疗养院接受精神治疗好几年了,状况时好时坏。每次易正接到他妈妈要他找父亲的电话他就会出去疯狂玩女人来麻醉自己,正因为这样他这笨蛋才会认为自己也是个无法专情的男人,更怕不健全正常的家庭状况会延伸到他这一代身上,所以他才会刻意找女人鬼混气走他的青梅竹马。至于易正的大哥守正,因为制陶天份不如易正被族人认为不配传承家业,同样被父母折磨的他籍着这个借口索性离家出走,断绝了与家人的联系。不过我前阵子听宇彬说苏守正其实就在首尔,还开了家咖啡馆自力更生,生活得还不错。”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我看这事外人不便插手,要不我们还是走——我靠!”简洁说着说着突然爆了句粗口,寒冰气场霎时开启!阴毒眼刀也像不要钱似的嗖嗖射了出去!
“苏易正你个大笨蛋!”具俊表也看到了,但难得的是暴怒之中还不失冷静,“jane,我是从小就认识他的晚辈不好这个时候才替易正出头,但你不是,总之你就当不认识他好了,对这种长辈客气就是对易正残忍!这边先交给你了,我去药店,马上回来!”
呼~~好狠的家伙!拿我当免费枪使啊?还使得这么顺手!不过为了我家亲爱的小苏苏,本小姐忍了。简洁快走几步巨流氓地一脚踢过去,“咣啷”一声,城门大开!
具俊表急促的脚步顿了顿,心里暗赞:好样的!如果能直接踢废那个色老头就更妙了!
进屋后,简洁冷着俏脸旁若无人地直接冲向苏易正,拉过他血流不止的右手紧紧握住,一开口便如暴雪满天飞冰雹随地砸:“你丫疯了!一双健全的手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这该死的白痴脑瘫加三级的狗屁陶艺家!下次要砸东西就直接往别人脑袋上砸!知道不?”
“那又怎样?”苏易正懒懒笑出一个小酒窝,把她扯到自己身边坐下,“不乖的小女孩,怎么来得这么晚?甜蜜的两人世界泡汤了呢,今晚我只能陪你一小会了哦。”
“那又怎样?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咱俩的好日子还长着呢。”简洁变脸如翻书,笑嘻嘻地回喷一句,继而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打量吧台前的某两只。
吧台前,一对“狗兰侣”相依相偎,毫无被鄙视的觉悟,男的花白头发花白胡子,脖子上系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小丝巾,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派闲情逸致欢迎天下美女投怀送抱的小模样。
女的嘛,半是酒醉半是缠人地依偎在人家怀里,啧,大冬天的还上露胸下露腿的真是难为她了。唔,貌似在电视里瞄到过她,莫非是个女明星?
简洁在打量的同时自己也被人品赏中,她刚一进屋,苏清艺的朦胧醉眼就突然一亮,清洌的气质、姣好的五官、宜刚宜柔的扮相,神情中还有着一种无赖撒泼的小可爱味儿。这小女生,将易正的n任前女友都甩到外太空去了!
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