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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不经意地把“上面”和“下面”这两个词说得特别重,再这么一走进来,浴室里的热气混合着她身上迷人的香味,气温立即急剧升高了。
“我已经洗完了,不要你搓背了,你自己洗吧。”陈诺一边说着,一边想从罂粟身边挤过去。
罂粟将腰一扭,巧妙地堵住了陈诺,两个火热的胸膛碰在了一起。
陈诺赶紧缩回身子,喃喃地说道:“对不起……”
“以前的事,你都忘了……”罂粟忽然幽怨地说道,“那时是多么快乐呀……我们整天疯狂地做。爱,边做边爱……可是现在,你嫌弃我了……”
“边做边爱……我们?”陈诺有些傻眼了。
“是啊,我们一直在边做边爱。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们的生命,都是相互给予的,所以也应该结合在一起……”罂粟一边痴痴地说着,一边紧紧地搂着陈诺。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陈诺轻轻地推开罂粟,有些困难地说着。
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想和一个手中有枪的神秘女人发生什么关系,让自己陷入不明来历的纠葛中,那样会很危险。所以他始终微微地弯着腰,不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被罂粟察觉到。
“刺刀,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女人?”罂粟的眼神瞬间尖锐起来,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语气也很温柔。
“哪个女人?我怎么想不起来?”陈诺满脸疑惑地问道,心中却是一凛:难道她知道自己和方晴之间的事?
“你不记得最好,可以少点烦恼,她也早有新欢了。现在,她也许正在和那个男人上。床!”罂粟看着陈诺的眼睛,慢慢地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根尖锐的毒针,深深地刺痛了陈诺的心。
“她是谁我都不记得了,她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当然不关我事。”陈诺淡淡地回答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罂粟脸上的笑容很甜美,她再一次依偎在陈诺怀里,用叹息般的声音说道,“刺刀,抱着我。”
陈诺沉默了两秒钟,忽然紧紧地把罂粟搂在了怀里。
他搂得那样紧,似乎要借着这拥抱,把那些寂寞和伤痛都通通挤走。
“我喜欢你从后面抱我。”罂粟轻笑一声,从陈诺怀里挣脱出来,转过了身子。
陈诺低下头,疯狂地吻着罂粟修长的脖颈,右手从后面一把抚上了高耸的胸部,从胸衣里直。插进去,霸道地揉捏着那一点凸起,左手则毫不客气地抚上了那翘立的酥臀。
他是个男人,而且憋了很久,现在急需发泄。
这还是他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在现实中接触女人的躯体,就象憋了几十年的和尚,还俗后的第一件事或许就是去找一个姑娘,不管是美是丑,不管是否知道她的名字。
而现在,陈诺就不知道自己抱着的这个女人,到底与自己有着怎样的过往,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那又有什么?就当是一场梦好了。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场春梦。
浴室里雾气很大,镜子里水雾一片,所以陈诺即使抬头,也不会看到镜子里罂粟的表情。
她的脸上依然甜甜地笑着,但面孔却有些扭曲了,谁也形容不了她的那种奇怪眼神,那里似乎有享受,有激。情,有快乐,可是也有愤怒,有耻辱,有怀疑,有失望,甚至还有……浓浓的嫉妒和杀机!
陈诺摸了几把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把罂粟抱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来开浴室门。
“色弟弟,急什么?等我洗完澡……”罂粟咬着陈诺的耳朵,吃吃地笑道。
她的话直接被陈诺无视了。
陈诺的浴巾掉到了地上,他根本不管,赤条条地走到房间里,只看了一眼紧闭着的窗帘,就把罂粟放在了床上,恶虎扑食般地压了上去,使劲地吮。吸着那两粒凸起,同时双手在那柔滑的躯体上不停地游走着,摸遍了每一寸肌肤。
罂粟轻声地喘息着,鼻翼不停地张。合着,就象一条饥渴的鱼儿。
她的手,也一直在轻抚着陈诺的关键部位。她摸到的,是陈诺无法压抑住的火热激。情。
陈诺在摸到罂粟的关键部位时,已经能感觉那里湿滑一片,于是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瞬间便兵临城下。
罂粟一直扭动着身躯,很积极、很默契地配合着陈诺,但当陈诺开始脱她的内裤时,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但陈诺那一刻根本没看她的脸,只顾着低头解除最后的武装去了。
而此刻,她脸上依然是妩媚得令人窒息的表情,但眼睛却如同一潭秋水,冷静无比地观察着陈诺脸上的表情。
陈诺如果仔细看看罂粟的脸,或许能发现什么,但他在完成最后的那一个结合动作时,却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
进入一个女人身体的那一秒钟,是征服的钟声敲响的伟大时刻,也是最令人**的一瞬间,陈诺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要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用整个心灵去体会那一刻,这或许也是很多男人共同的习惯。
而在潜意识里,陈诺此刻也不想看见那张脸上的表情。一个两个小时以前还不认识的女人,此刻却躺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这一刻的结合来得太快太仓促,让他有些茫然无措,只好让上半身听从下半身的指挥。
所以罂粟可以在陈诺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时,还临危不乱地静静欣赏着陈诺的神情。
从那张脸上,罂粟只看到了无尽的**,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畏惧。
一丝都没有。
那一刻,罂粟脸上的表情忽然很愤怒,她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了淡青色的细细青筋。
他真的忘记了,全忘记了。而忘记,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过去的一切都白费了!
而就在这时,陈诺强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就象一条在岸上晾晒了一小时的鱼,重新跃回了河里,快活地在水里畅快地游着。
罂粟脸上的愤怒一闪即逝,适时地逸出了一声**的呻吟。
呻吟声很轻微,压抑着,宛转着,荡气回肠着,一声接着一声,这让陈诺的兴奋进一步升级了。
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力量太大,他真会忘乎所以地全力冲杀了。
十分钟后,陈诺的身上已有了微微的汗水。
“傻弟弟,别冲这么猛。慢慢来,慢慢享受……”罂粟脸上的表情如梨花带雨,有些娇羞地提出了一个宝贵建议。
“好。”陈诺欣然允诺,果然放缓了动作的幅度,变得十分温存体贴。
陈诺此刻就象咬住了半截蚯蚓尾巴的鱼,怎么都不会吐钩子,罂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罂粟忽然抬高了臀部,并紧紧地搂住了陈诺的腰,不让他动弹,陈诺也没有什么想法,只觉得罂粟是在进行着热情的回应。但陈诺自然也不想停下来,于是仍然轻微地起伏着。
这是男人的悲剧,男人们在这种关键时刻,很轻易地便会忘记所有的危险。而无数的刺杀行动,总是在男人最兴奋、最忘我的时候突然启动,古龙的《流星蝴蝶剑》把这一点诠释得足以警示世人,但世人总是认为那只不过是小说罢了。而事实上,就算是皇帝,也经常在这种**时刻,被一个宫女用发夹刺入咽喉,成了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傻弟弟,别动了,贴紧我!”罂粟轻声地发出了诱人的召唤。
她身上的肌肤白如雪,凝如玉,长发披散在她优美的肩上,诱人心魄。她的腰身正堪盈盈一握,无比的**。而那欲语还休的羞涩表情,更是令陈诺心头一动。
陈诺果然听话地停了下来,然后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罂粟眨了眨眼,羞涩地问道,双手却紧紧地搂着陈诺的臀部。
“好象忽然有点紧……”陈诺微微一笑。
“傻弟弟,为了让你更快活一点,我用了缩阴功呢。”罂粟羞涩地看着陈诺脸上的表情。
“传说中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缩阴功?”陈诺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功夫,真是……太有专业精神了!”
“还不是你让我学的?说是可以……”罂粟欲语还休,娇羞无限。她的眼波如同温柔的秋水,可以活活把人淹死。
“呵呵,想不到我以前也这么专业……”陈诺无耻地夸奖着自己,然后轻微地起伏着。他细细地体。味着、感受着,嘴里还偶尔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罂粟嫣然一笑,咬了咬嘴唇,娇羞地说道:“我的傻弟弟哎……你得把全身肌肉放松,才能体验到妙处……”
“嗯,我尽量。”陈诺果真尽量地把全身放松,动作也更加温存起来。
罂粟一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陈诺,一边轻声地呻吟着,她还用两只手使劲地抓着陈诺的臀部,指甲甚至掐进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