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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文远惊讶的叫了一声,随后便被震的说不出话来了,柳老爷子居然认为他有被柳家投资的资格,仅这一点就够王文远震惊的了,更何况来投资他的这个人,还是柳家的长子长孙、三代的核心柳国源。
这份震惊都让他忽略了柳国源前面说的话,好半晌王文远才反应过来,偷偷瞥了一眼柳芳蔼,发现柳芳蔼没什么表情变化,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柳三叔……”
话刚一出口王文远就意识到这不问这事儿的场合,于是立刻转移话题道:“国源哥,我这边出来时间不短了,我怕那边沈伯伯和刘伯伯骂我,我先回去了!”
柳国源点了点头道:“那行,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也过去见见两位领导,给两位领导敬杯酒!”
得了话,王文远便站起身来道:“几位哥哥我先过去了,不然就被骂了,明天我再单独请几位哥哥喝酒!”
与李思明等人打过招呼后,王文远便出了包间,这边等王文远出了包间,原本闹哄哄的李思明等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柳国源身上。
柳国源没开口,闭着眼睛沉思,等了好半晌没见柳国源开口,李思明有些着急了:“国源哥,一会儿你过去的时候,我也跟着过去吧!”
柳国源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思明:“今儿你不适合过去,改天你单独去一趟刘红军的办公室!”
李思明有些不明所以,柳国源见此笑了笑,又道:“王文远不说明天请你们喝酒吗?让王文远指点你个买卖,然后你去找刘红军!”
这下子李思明明白了,脸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可很快就又变的有些感概,道:“这王文远真的是成精了啊!咱们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在干嘛?在他娘的满大街的胡晃悠,在拍婆子,再看看王文远,这小子都跟县委书记谈笑风生了。”
张德伟也跟着叹气道:“是啊,丫挺的,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见自己两兄弟这般郁闷,柳国源笑了笑道:“行了,不知道多少年才出这么一妖孽,比什么比?再说了,咱们这不是和妖孽做了朋友吗?羡慕,也是人家羡慕咱们不是!”
宽解了一番众兄弟,柳国源便道:“思明,你从苏联弄回来的那些酒,带着没?”
李思明立刻就明白了柳国源的话:“带着呢,在宾馆里放着呢,你不爱喝这个,所以今儿我就没拿出来,我这是准备着我们哥几个出去玩儿的时候喝的!”
柳国源笑着道:“行了,你小子别给我解释了,赶紧回去拿两瓶来,我一会儿用,要快,但是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李思明嘿嘿一乐道:“那不能,再怎么点背,也不可能再碰上一个县委书记!”
……
王文远回到包间的时候,别看俩家人的气氛很不错,可他看的出来,沈为民的脖子都快伸长一节了,脸上也隐隐带着焦急,当沈为民看到他的时候,脸上明显的写着‘怎么样了,什么情况’几个字。
与之相反的,刘红军就很沉得住气,只是对着王文远点了点头,便道:“跟那边没吃吧,赶紧先坐下吃两口!”
王文远嘿笑着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可他并没有真去吃两口,他知道沈为民已经等急了。
“沈伯伯,一会儿国源哥就过来给您和刘伯伯敬酒!”
很简单的一句话,很简单的一句国源哥,立刻就把事情点透彻了,自家人。
沈为民这悬着的心落了地了,紧跟着脸上就浮现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
如此喜形于色,且还把心中那点想法写到了脸上,让王文远多少替沈为民捏了把汗,偷偷拿眼瞥向刘红军,果然发现刘红军眼神里隐隐透出了几分鄙夷。
第100章 中间人(一)
这世界就是这样,一些事儿,一些话,都没办法明讲,只能靠自己去体会,但是这些体会,很可能会让你付出巨大的代价。
沈为民要付出什么代价,王文远不知道,但是王文远知道,这会儿他必须得把刘红军的注意力转移了,不然沈为民付出的代价恐怕就会大到他沈为民无法承受。
“刘伯伯,这次我过去,顺带问了一嘴国源哥为何会到咱们县里来,本是无心之问,却没想到还真问出点东西来。”
这话一出口,果然就把刘红军的注意力转移了,刘红军疑惑的道:“哦?文远,这柳县长都说了什么?”
王文远没说柳家要投资他的事儿,他只简单的把柳芳蔼父亲的事儿说了说,随即便移花接木的把柳家看好他接到了柳家看好齐州县上。
话一说完,刘红军就沉默了,可沈为民却没,等王文远话音落下,他便急急的道:“红军啊,这事儿你还得多上上心,恐怕这里面有些别的什么事儿!”
王文远忍不住又为沈为民捏了一把汗,沈为民这次又会错意了,这事儿在今天这个场合,通过他王文远的嘴,透露给你沈为民和刘红军,就是在把这个事儿定义成,柳家自家的事儿。
今儿他们这边是家宴,刘红军那边虽是朋友聚会,可也都是柳系嫡系的后代,在这种场合下说出的话,自然代表着这不是公事公办的事儿,同时也是在给沈为民和刘红军打预防针,这事儿他们柳家自己的家事,你们别插手。
再说了,柳家小儿子出事儿,也是在那段特殊时期,上到中央下到地方,对这段时期的事儿,都有些忌讳,哪怕真查处点什么来,柳家也不会明着去处理。
可沈为民显然会错了意,你真要把这事儿吩咐下去,让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那可真就出事儿了。
有些话,刘红军是不会开口说的,但是他王文远没任何顾虑,直言道:“沈伯伯,这事儿我听国源哥的意思,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也不想让外人插手,这事儿他们想自己查!”
王文远话说的有些乱,可他把‘外人’两字咬的极重,就已经足够表达清楚他的意思了。
沈为民虽然政治智慧并不怎么搞,可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了,脸微微红了一下。
沈为民难堪,并不是王文远想看到的,所以他急忙又道:“这事儿怪我,没给沈伯伯说清楚,对了,刘伯伯,柳老爷子把国源哥放到咱们县里来,是真的看好咱们县吗?齐省是柳家的地头?”
这话王文远不仅给沈为民遮挡了难堪,同时还转移了话题,沈为民给了王文远一个感激的眼神,同时道:“红军,老书记层次不够,这事儿你家老爷子应该能清楚吧?”沈为民明着问老爷子清楚不清楚,实际上是在问刘红军。
刘红军也知道这点,所以点了点头道:“恩,这我听老爷子说过,咱们齐省和别的省不一样,很独特,怎么说呢,咱们省大部分都是本地干部就地提拔的,所以咱们不属于任何一方!”
这点王文远还是有些了解的,到他重生之前,齐省都是如此,可以说齐省本地势力远超其他势力,基本上干部都是就地提拔,常委会里本地势力一直占据着一个很大的比重。
这些都是全国独一份的,任何省份都没有齐省这样多的本地干部,很难想象,一个全国经济排名前五的省份,甚至一度冲到第三名,GDP达到了9万亿之多的省份,会是本地势力把持的省份。
这样的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很容易出问题,所以当咱们大大上台之后,齐省下马了不少的人,可就算是下马了不少的人,在王文远重生之前,齐省的状况依旧没有多少改变。
其实这种情况,有好也有坏,坏处是什么自不必多说,那好处是什么呢?好处就是只要在位的人,能把持住,一直保持本心,那么对当地的经济提升,还是有很大帮助的,毕竟都是本地人,什么地方有问题,该怎么解决,一眼便知,下面人想糊弄,那简直就是做梦。
“那这柳老爷子是怎么想的?难道就不怕国源哥被排挤?”
王文远的这话问到了沈为民的心里,一些话他不方便说,就比如王文远说的这句,可作为外人的王文远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刘红军笑了笑道:“你们也太小看咱们党的干部了,那些认真做事,一心为民的人,哪怕受到不公对待,也只是暂时的!还是那句话,没人能一手遮天,那些想一手遮天的人,就是给他十只手他也遮不住天!”
作为经历过后世的王文远,立刻就秒懂了这句话,可他心中仍旧有疑惑:“那柳老爷子就不怕耽误了国源哥的前程?”
刘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