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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还算好一些,顶多就是为了利益暗地里爬上某些那什么的床,可到了九十年代初中期,各种民营宾馆、甚至上星的宾馆如雨后春笋一般不停的往外冒,然后天下那些招待所就彻底的倒了霉了。
几乎每天都有招待所被政府裁撤,这些被裁撤的招待所,因为房间老化、设施陈旧,几乎常年没有一个客人,失去经济来源的这些招待所,很快的就变成了比之后世里那些什么洗头房、洗脚房更甚的地方。
虽然赵晓梅的自述说的极其笼统,可王文远还是听的出,她的家庭条件应该是非常的困难,甚至那三个哥哥结婚没结婚,都不一定,而她又从齐沂县跨市来到齐州市招待所,显然是有人带她来的,要么是招待所里有同乡的姐妹,要么是和招待所里的某领导有亲戚关系。
昨天晚上赵晓梅爬上他的床的举动,结合她的姓氏来看,应该是后面这一种,而这招待所里的领导嘛,想必就是那位赵所长了无疑了。
至于这位赵所长心中所想,以及对他的所求,必然就是借他的关系搭上刘、柳二人,毕竟他在市里的关系还很浅,要说关系好的只有副市长沈为民,然后就是仅仅见过面的徐汇青,想必徐汇青这一把手赵所长是不敢想的,而沈为民嘛,赵所长不一定看的上。
虽然刘、柳二人如今级别还不高,可别忘了刘红军已经是市委常委的,而柳国源则是京师太子爷,能当上招待所所长的人,必然都是八面玲珑的人,而且他的顶头上司是市政办主任,这市政办主任更是八面玲珑、消息灵通的人,刘、柳二人的真实情况,这赵所长必然清楚的很。
不过王文远并不想如他的愿,并且王文远还想让这位赵所长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可是最讨厌别人算计他了!
当初柳国源看出了刘红军因为他这个中间人的关系不可能和他柳国源真闹翻了,就不管不顾的背后捅刀抢班夺权。
柳国源这举动若认真说起来,其实并不是这样,他的做法在guāng中人看来非常正常,哪怕是王文远自己理智上也认为柳国源没有错,可就是因为他觉得柳国源利用了他,仅仅是这一丁点关系,他就和柳国源疏远了很大一块,甚至若不是因为柳国源以及李思明的关系,若不是柳国源也是他和京师那些老爷子们之间的桥梁,他早就和柳国源闹掰了。
想要算计他,就得做好了被他掀桌子的准备。
“你三个哥哥都结婚了吗?小妹多大了?小弟多大了,读几年级?”
没当一个问题问出,王文远就发现赵晓梅的脸色灰暗一分,头也低的更低一分,当他问完之后,赵晓梅的那颗小脑袋几乎快埋进她那对巨大车头灯中了。
王文远的嘴角也随着赵晓梅的愈发灰暗的脸色和愈发低下的头,而愈发的上扬,到了最后他的嘴角已经勾勒出了一抹邪气凛然的笑容。
没等赵晓梅开口,王文远就又开口了:“我忽然想起,我最初问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准备怎么选?想好了吗?”
赵晓梅的身子微微一颤,随之她那张让人垂涎三尺的脸上,浮现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王文远嘴角那一抹笑容愈发的邪恶了,他似乎没准备让赵晓梅回答,他的脑海里似乎早就有了dáàn。
“现在,我帮你选一个,从今天往后,再也没有赵晓梅这个人了,或者说赵晓梅的一切再和你无关了,你甚至可以理解为,赵晓梅已经死了,而你”19
第283章 陆保国学坏了
忽然感到有些饿,王文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看了一眼赵晓梅,不,不能在叫她赵晓梅了,已经赵晓梅在半个小时以前已经死了,她现在的名字叫涂绥绥,之所以给她取这个有些怪异的名字,是因为王文远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赵晓梅那如狐狸精一般的笑容。
既然是小狐狸精,那自然得寻根了,天下妖狐皆出涂山涂山就在青丘,不管是天下妖狐皆出青丘还是涂山都对,而赵晓梅的家又在离着涂山不远的齐沂县,所以取涂为姓,而涂山歌中第一句便是绥绥白狐,名字便取了绥绥二字。
王文远看了一眼沉默的坐在那里的涂绥绥,嘴角微微一翘:“你现在还有一个反悔的机会,在我打开这扇门之前,你还可以反悔,若是我打开这扇门,走出去了,你再反悔就没用了!”
话音落下,王文远的右手便搭在了门把手上,而左手则缓缓的向着插销落去,他故意把动作做的这么慢,心里是有些期待的,期待赵晓梅能够说出我反悔了这几个字。
这样他就会把她当成一个人看,而不是一个玩物。
他上辈子够混蛋了,这辈子不想再混蛋下去,他很希望赵晓梅能反抗一下,他很希望赵晓梅不要过的这么逆来顺受,他很希望赵晓梅能把她抛弃的尊严捡起来。
可惜,他失望了,赵晓梅,不,涂绥绥,最终也没有说出他想听到的那几个字。
呼!
深吸了一口走廊上清新中带着寒意的空气,王文远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希望她以后能把这份尊严再重拾起来,他要的是可以为他做事的人,而不是一个玩物。
“跟我走吧,去见见赵所长,毕竟从今以后,你和这里和你以前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听到王文远的话,涂绥绥的身子猛的一颤
出了房间,途径昨天晚上吐了的那地方,还能闻到淡淡的呕吐物和酒精的味道,王文远忍不住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当他要加快脚步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嗯?似乎,昨天有个人把我撞倒了,然后才被蔡静吐了一身的!好像那人还骂我来着?
咦?陆保国去哪儿了?
“陆保国,陆保国!”
想到陆保国,王文远就扯开嗓子喊起来了,这刚喊了两句,旁边的门就开了,露出了陆保国的脸。
“咦?老陆,你的房间怎么离我的房间这么远?老赵不是说整个招待所除了咱们没别人住吗?”
陆保国嘴角抽了抽,合着大少爷您睡了一觉全忘了啊?
“老板,昨天您被人撞倒了,那人还踢了你小腿一脚,您忘了?”
被陆保国一提醒,原本就有些印象的王文远,顿时全都记了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了。
“那人呢?”
听王文远问起人在哪儿,陆保国就知道他都想起来了,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房间。
王文远什么话都没说,阴沉着脸走了进去,可当他进了门后,别说发火了,差点没笑喷了。
这特么的什么情况?
两个光腚的大老爷们瑟瑟发抖的抱一起,一个穿的很整齐却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坐在床头边上。
这搞什么幺蛾子?
搞基?那这女的是干嘛的?
三匹?那这女的为么穿这么严实?反而两爷们成了光腚猴?
拼命忍住笑,转头看向了陆保国,希望能从陆保国那里得到dáàn。
陆保国现在也学会王文远的耸肩了,他耸了耸肩膀道:“昨天老板你不是让我先审审吗?”
咦?我也有这么说过吗?
王文远想了想,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些细节了,索性他也不想了,直接问道:“那你问出啥了没?”
陆保国嘿嘿一笑道:“全都说了,甚至连他上小学偷看女同学上厕所的事儿都说了!”
我去这么猛?老陆你对这位秃头胖子做了什么?
“你咋审的?”王文远的好奇心起来了。
陆保国阴恻恻的一笑道:“就是把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法子都用了一遍!”
王文远先是一怔,紧跟着就猛的打了个寒颤。
特么的,以前教的?他以前可没教过陆保国什么好的东西,全特么的是什么对着小丁丁下手的!
以前他曾经在上看过一个酷刑的帖子,那楼主说,但凡是男人,只要他心里还有哪怕一丁点的活下去的**,你都可以用他的小丁丁来作为要挟,让他开口。
因为但凡是男人,但凡他还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不可能放弃他的小丁丁,这是男人刻到基因里去的东西,小丁丁是男人身体上所有器官中重要性,与眼睛并列第一存在的。
尤其是现代男性,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花花世界,失去眼睛你会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美好,失去小丁丁你就失去了体会这个美好世界的能力。
所以那楼主就针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