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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胡汉的火气又上来,意欲挣扎开三河的束缚,三河双手又是一紧:“胡汉,你怎么说都是长老了,怎么就是控制不住一身牛脾气?打死他有用的话,我早就把他踩成肉泥了!你冷静点,我弟弟三阅不正在想办法了吗?”
胡汉冷哼一声,对骨骨道:“别以为你是大酋长的孙子我就不敢杀你,看着吧,如果狮子真的救不回来,我一定让你陪葬!”
转身走过几步,来到触须法阵的面前,那里一个尖嘴猴腮的老者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狮子极致完美的胴体,一个劲儿地猛地口水,只听得他轻声道:“十四岁就这么诱人,待她发育完成那还怎么了得?”唇上一热,竟滑下两行鼻血。
胡汉本想听听三阅的意见,一过来便见他这副德行,脾气又发,一个蹬腿将三阅踢倒,然后顺势踏上了他的胸膛,咬牙道:“叫你来是想办法治病,你丫的给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信不信我一手拔了你那还只有几年可以用的玩意儿?“手掌捏了捏便要伸向三阅的裆部。
三阅闻言大惊,急道:“我不是在想办法了吗?你看,我都想得流鼻血了!““那你现在想到了没有?“胡汉说罢,手掌又下移了几分。
三阅连三点头,连小鸡吃米都没有这样的高频率,说道:“想到了,想到了!““那你倒是说啊!“
“一般情况下,我们如果体内已经种了祖灵之触,都可以用体能强行挤压出来。而遇到超负荷的情况,也能借由塔拉塔拉勇气,借用别人的力量来挤压,虽然这难免伤筋动骨,不过只要休息调养,还是能调养回来的。“三阅悠悠的说着,其实心里焦急如火,他其实根本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一般就是等死了,若狮子不是祖灵种子,塔拉塔拉族都可以直接筹备葬礼了。
胡汉已经一手执住三阅裆部,作势要拉,威胁道:“我叫你说废话?这些谁不知道?“三阅知道胡汉不是在开玩笑,要知道这个冲动出了名的莽长老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往自己的老哥哥三河送来了个求助的目光,但那该死的三河却只是笑道:“三阅,你就放心吧,你已经有十几个儿子了,祖宗给的继后任务超额完成,祖宗们不会怪你。“三阅心中愤怒:“怪你个咸鸭蛋啊!没有了这玩意,你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都怪我啊,当初就是因为想多看几个少女的身体而去学医,现在可好了,连那玩意都要被拔出来了,以后只能看了,永远只能看了。“突然,孬种灵光一闪:“咦?拔?对了!拔!”
胡汉见三阅迟迟没有发话,关节一紧便要动手。
三阅见痛,急道:“我知道了!让狮子‘排’出祖灵之触不可能,我们就用‘拔’的!”
另外两人齐声道:“拔?”
三阅道:“对!我们可以借助外力,将祖灵之触拔出来!”
“怎么个拔法?祖灵之触连着血管内脏,我们要拔出来狮子还能活?”
“你们忘记了有一种丧尸叫深渊滴漏?这种丧尸可以直接地剥离人类的骨髓,然后在皮肤表面直接吸出骨髓来!这条花石村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普级湖泊地域叫花间湖,那里有几百上千只深渊滴漏,只要找来一只,应该可以将祖灵之触剥离然后抽取出来。”
胡汉闻言大怒,大手使力,痛得三阅哇哇直叫,这才道:“被深渊滴漏抽取过的话,狮子还能活?不直接感染变成丧尸才奇怪!”
“等等!啊!等等!我这里有从地下者买来的三瓶针对深渊滴漏的解毒血清,只要在丧尸化以前让狮子喝下去就会没事!”
三河闻言皱眉:“三阅,你是什么时候和地下者有了这层关系?”
三阅道:“医学交流,医学交流。我曾经救过一个地下者的医生,然后就医学进行了交流。”
三河当然不会相信,不过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他又道:“你又如何保证,你抓来的深渊滴漏会只抽取祖灵之触,而不直接抽取狮子的骨髓?”
三阅见胡汉的手稍微松了下来,他吐一口气道:“老哥,你忘记了吗?有一种人类即使被丧尸化后,还具有高度的智慧。”
三河皱眉道:“你是说,尸化人?”
三阅点头:“我听这花石村的人说过,深渊滴漏的首领就是一个叫‘骨蚊’的尸化人,他虽然不能进入被祖灵庇护的花石村,但不断指挥着深渊滴漏在外围劫杀我们塔拉塔拉族人,手上已经有百余条人命。我们只要把骨蚊抓来,施以酷刑,不怕他不帮狮子抽取祖灵之触!“胡汉闻言,终于收起了压在三阅胸口的大脚,一把将三阅提了起来,脸上有了笑容,他望着花间湖的方向,不怀好意的道:“骨蚊是吗?我这就把他抓来!“三阅却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摇了摇头:“我们都不能去。““为什么?“
“你忘记了吗?狮子是祖灵种子。“三阅指着一旁的触须法阵,第一次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两人顺着三阅指的方向,只见狮子手臂上本来手指粗的触须,因为连接了大触须已经膨胀了整整一圈。
“这是怎么回事?“
“触须法阵等于小型的问天针群,它们也是祖灵的身体部分,这样的连接能够催化狮子体内的触须成长。这样下去不出一小时,触须便会萌芽,而狮子则是必死无疑。我要你们一直在这里等,就是等触须的连接完成,然后集我们三人的力量压制种子成长,这样,狮子才能够撑过三天。”三阅说罢,已经率先动手,手指触地,像是敲响了一个巨大的石钟,战力涌出,发出阵阵鼓荡。
……
晶石穹顶那边战力澎湃,黑熊的石屋之内虽然听不到任何声响,但屋顶不时有石灰落下,仿佛是世界崩溃的前兆,让人不安。
“塔拉塔拉脉动……要长老们如此出手,狮子的情况怕是不太理想。”熊伯提起酒壶,抿了一口,似乎只有酒精能够压下那远远传来的战力影响。
“黑老头,想什么呢?别只顾着喝酒,吃点肉。”身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不满的道,转而又用手拿起一块肉,道:“小栈,你的病还没好,更要多吃点,看你那小胳膊小腿,病怏怏的,让人看着心疼。”
“谢谢鹿琳婶婶。”莫小栈接过肉,塞进嘴里,一脸的心不在焉,以前无比美味的肉块现在吃起来没有吃出半点味道。
熊伯看罢,笑了笑:“老婆子,你就别啰嗦了,小栈身体好得很,你见过被石矛穿过胸膛手臂,一天就能好起来的人吗?”
鹿琳婶婶怒目看向熊伯,说道:“我就爱让他吃,你管得着吗?”
说罢马上换上一张笑脸,又给莫小栈送来了一块肉:“小栈,你试试这个,这是我们花石村的特产,石獐肉,好吃得很啊。”
莫小栈一块肉还没吃完,满嘴肉碎,又被鹿琳婶婶直接塞了一块石獐肉,差点没有把嘴皮撑破。
熊伯不再说话,只是偷偷地瞄了鹿琳婶婶一眼,又灌了一口酒,心里道:“多少年了,没见你这么笑过……”
饭后,鹿琳婶婶直接将莫小栈推到门前的小院,让他和熊伯一起闲坐,而自己则是风风火火的干起活来。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花石村已过了晚饭的时间,炊烟已尽,换上柔和的晚灯,村间残留着烟火与食物的余香,偶尔传来村民细碎的夜话,让人烦躁的心慢慢地平伏下来。
莫小栈举头望天,花石村的夜晚银河贯空,那是永恒的浪漫,不带之森的乌云遮天蔽日,他已经有多日没有看到繁星锦绣。
每一颗星的闪烁都述说着一个故事,每一颗星的陨落都代表着一阵唏嘘,莫小栈觉得夜空便是另一种怀抱,它的广大可以拥抱万物,无论你贫富贵贱,在同一片夜空下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村庄是这样的恬静,让人忘记了在它的不远处有着无数丑陋的怪物,堆堆巨石垒将村庄包围,莫小栈无法解释这样的石山群如何能将丧尸据之于门外,但他有一种莫明的安心,他不知道这种安心源自何处,却感到这种安心植根于灵魂。
熊伯又喝了一口酒,自莫小栈醒来后,熊伯的酒壶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
莫小栈看着熊伯的断臂,他知道就算这不影响熊伯的战力,但要习惯也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或者又是一个用生命去冒险的过程。
莫小栈在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或者也会想喝一口酒,不为自卑,不为畏惧,也不为难过,只是无论现况如何,生活依然继续,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人类这样渺小的生物只能靠着外力,靠着团队生存,就算手臂断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