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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米曜看着袁维绪换了婚纱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嘴角边的口水,说:“你简直美呆了,为什么我不是男的呢?老天爷真实太便宜古地了。”
袁维绪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穿着一身非常合体,既简洁明快,又雍容华贵的新娘子,有些不相信那就是自己。也许老天真的对她比较垂青,来到这个时空已经十几年,算起来她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而且这么多年来战场硝烟,生死边缘来去几回,怎么说她都该是满脸风霜,能有一个健全的身体就不错了。美丽?很多时候她根本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可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多余的痕迹,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刚脱离了稚气和青涩,刚刚长出了女性最绚烂的容颜和气质的妙龄女子。那种美,甚至有些让人感到忧伤。
“米曜,你不觉得这有种危险的预兆吗?你说老天爷怎么会让我占这么大的好处呢?”
不知道为什么,袁维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慌。是的,老天爷总是公平的,他这么慷慨的给了她如此动人的容颜,就一定或夺走她别的东西。一定会的,也许,还是她最心爱的东西。
“会不会我和古地到头来还是结不了婚啊!”
袁维绪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米曜,很认真,而且真的很紧张的说:“你说老天不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吧?古地怎么还没来呢?我不要什么惊喜的婚礼了,我只希望他马上就出现在我面前,平安的,健康的出现在我面前。”她这么说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米曜看着她几乎要提着裙子跑出去了,赶紧拉住她说:“干嘛呢干嘛呢,我说姐姐你矜持一点好不好?好像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
袁维绪有些慌张的说:“我要那些虚的东西干什么呢?我只想要一个实实在在的我爱的人。我不知道我怕什么,可我就是觉得心里很怕。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了,我突然觉得很害怕。米曜你知道直觉这种东西,好的不灵坏的灵。我不等了,我……”
米曜拉住她的手说:“你觉得老天对你真的很不错吗?为什么不想想你已经受了多少磨难呢?你们拖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天,难道不是老天刻意刁难你们?还有,你不想想你们又经历了多少磨难?生生死死都好多回了。你为什么就不想想这是你们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正果了呢?好吧,”米曜拉开袁维绪裙子后领的拉链,说:“你看你背上这么几处伤疤,如果你一定保定残缺才正常才安全的话,这还不够吗?”她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在袁维绪的背上摩挲着,说:“你想想,古地的手从这里摸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种很特别的质感呢?”
袁维绪尖叫了一声,连绷带跳的从米曜的魔掌下逃脱出来,气急败坏的说:“米曜你这个臭流氓,我纯洁如玉的身体就这样被你亵渎了!”
由于后面的拉链已经被米曜拉开,袁维绪逃脱米曜魔掌的时候,免不了春光外泄。她看到米曜那种口水都要淹死人了的驾驶,赶紧护住自己各处要害,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的,你这样子太色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她先前的那种忧愁倒全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米曜当然是女的,虽然她是有么一点色,不过她自己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美女。而且是那种笑起来极其的邪恶,又极其的让男人无法控制的美女。真是无法想象,那些威力十足的杀人凶器是怎样经过她的手设计制造出来的。
“来了!来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米曜放进来的是同样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西式礼服的小女孩李知扉,米曜就很坏的上下打量了人家一通,把小女孩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来了……新……新……郎官……来……了……”
米曜嘿嘿一笑,说:“穿这么妖艳干什么?想抢本伴娘的风头啊,回去换回你的军装去!要不然,你得让我抱抱。来吧,小妞……”
李知扉叫了一声救命,赶紧跑了出去。外面的鞭炮劈劈啪啪的响得正欢,看来是新浪的迎亲队伍到了。很快袁维绪和米曜就听见李知扉在外面喊:“参谋部的臭小子们,把门顶好,红包不到手千万别开门!女兵们再把第二道门堵好!我可告诉你们,这个时候不好好整整新郎官,你们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好热闹啊。”袁维绪听着外面的喧嚣热闹,有种很温暖的感觉从心里升腾起来。她有些想哭,却又很绚烂的笑着。搞得米曜在一边又开始感叹自己不是男人可惜了。
不过,李知扉在外面叫得虽然很凶,其实却是个卧底。就在外面的迎亲队伍和袁维绪的后家——参谋部的军官们在为红包讨价还价的时候,李知扉却悄悄的打开了后面的窗户。于是,袁维绪和米曜还在小打闹着呢,古地却令她们猝不及防的翻过窗子跳了进来。
米曜一看古地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斗篷,好像个乞丐一样,说:“干什么,你穿成这个样子就想来娶老婆啊?”
古地哈哈一笑,说:“不穿得破烂一点,怎么有机会从人群中混过来呢?”
米曜伸手挡在袁维绪面前,说:“我不管,就算你采取不正当的手段混到新娘子的房间来,也别想轻易的把人娶走。要想娶老婆,先得过我这一关。”
“小米啊。”古地捏着拳头,阴险的笑着说:“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好哥们,你猜猜,如果你不让开的话,我会不会采用暴力手段呢?”
米曜妖娆的一笑,说:“你不会,怎么说,我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美女吧,你哪下得了手呢?”谁知道她的话刚一说完,古地就脱下那件破烂的斗篷,向她兜头罩了下来。那斗篷不但破烂,看上去还脏兮兮的。尤其是,米曜看见罩向她头上来,竟然还有一团黄乎乎粘兮兮的东西,惨叫一声,也不顾她身上那一套极具淑女风范的长裙,毫无形象的抱头鼠窜了。
古地一阵大笑,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身上染上了一层阳光似的。
袁维绪一直在微微的浅笑着,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眼前这个挺拔威武的男子。当古地脱掉那件烂斗篷后,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身错花镂彩,绚丽堂皇的军礼服,礼服上的勋章一排排的闪闪发光。就这身军礼服,古地平常说什么也是不肯穿的,他嫌太累赘。但是这种本来就做工精细的礼服,穿在身材得体的人身上,就会有一种超帅的感觉。
袁维绪不知道古地会对她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对他说什么,她脑子里已经有点空白了。但是,她听到逃窜出去的米曜怂恿着她“娘家”的军官和女兵们冲了进来。很显然,米曜是不甘心失败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古地却大笑着,突然冲到她面前,把她当胸一抱,在她的惊叫声中,十分矫健敏捷的抱着她从他来时的窗口跳了出去。就像一个冲进家里抢走人家的无力反抗的大小姐的土匪或是采花大盗。袁维绪耳边甚至感到了一阵风声,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古地抱着袁维绪跑了大约50米,从她住的地方跑到了后面的一个山坡上,然后把她放了下来。
袁维绪还是不说话,她想知道,古地接下来又会想出什么花招来。而刚才这个抢新娘的剧目,既简单粗暴,又有些狂野刺激。
这时古地吹了一声口哨,一匹全身纯白如雪的白马应声碎步跑到了他们面前。不知道古地去哪里找到这样一匹白马来的。在明亮的阳光下,这匹马的毛色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奇幻的光芒。看过《魔戒》的袁维绪觉得,它像极了白衣巫师甘道夫的那匹影疾。而穿着军礼服的古地往白马身边一站,一时间人和马相互辉映,简直是帅呆了。
古地脸上充满霸气的一笑,不容分说的就拉过袁维绪的手,将她抱上了马鞍。紧跟着自己也飞身上马,一拉缰绳,白马扬蹄长嘶一声,飞快的跑过了山坡。而山坡的后面,两排骑在同样是毛色十分纯正的黑马身上的骑兵在领头的一个少将的带领下,“唰”!的一声,非常整齐的抽住了腰间的马刀,又唰的一声,非常整齐的竖在自己面前。
古地纵马从两排骑兵中间跑去,而两旁的骑兵也依次催动坐骑不远不近的跟随着他。很快,当他们跑到一片很开阔的平地时,两侧的骑兵开始超过古地,在他们前面跑出了一个先后秩序。袁维绪抬头看去,虽然身在其中看的不那么真切,却还是能看出他们跑出了一个心形,而古地的白马则是心形的最末端那个心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