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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二百怎么样？”
说实话，这个价钱已经不低了，郑凡有些心动，道：“那版权的问题呢？”
“版权肯定要归我们报社所有。”电话那头男子理所当然的道。
郑凡一听这话，顿时没了兴趣，道：“先算了吧！我会考虑的。”说完挂了电话。
这边电话刚一挂，那边电话又来了，还是陌生号码。
“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永飞出版社的小张儿，请问你是《射雕英雄传》的作者吗？”这回声音是个女的。
这些人都在哪找的电话号码啊，郑凡心里纳闷，嘴上却说道：“出版的问题，我正在考虑中，你们那边什么价位？”
闻言，出版社的小张儿有点兴奋，道：“那可太好了，至于版权的费用，郑老师你是想走分成，还是想一次性买断版权？”
“哦？分成多少钱？买断又是多少钱？”郑凡对这方面不了解，也没有什么经验。
“分成的话就是看销量，按照比例分给作者百分之三十，至于买断的话，大概千字三百元左右，而且我们只要简体出版权，其他的版权还是属于您自己的。”
郑凡算了一下，千字三百，整部小说大概也就三百多万，虽然他可以灌水凑字数，但他并不像那么干。
“价钱是不是有点太低了。”郑凡不太满意，在原来的世界，《射雕英雄传》的销量可是非常火爆的。
“如果你对自己的小说有信心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分成。”小张道。
“分成的话你们那边说的百分之三十，是销售额的百分之三十吗？”
“当然不是，要扣除印刷费用，宣传费用等等，是纯利润的百分之三十。”
“对不起，我没兴趣。”这也太黑了吧！
“您在考虑一下。”
“好了，先这样的。”郑凡挂了电话。
京城日报社中。
牛副社长已经气炸了肺，拍着桌子怒吼道：“柳菲菲，你怎么工作的，谁让你解约《射雕英雄传》的？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凭什么要经过你同意，我有这个权利。”柳菲菲冷着脸回应，道：“你当初找人家郑凡要授权书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呢？”
“你知不知道你让社里损失多少钱，如果郑凡主动解约的话，不仅要退回稿费，还要不少赔偿。”
“要不是你们非要人家的版权，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是你自己吃像太难看了吧！”柳菲菲道：“给社里造成损失的人是你。”
“你……你气死我了。”牛副社长无话可说，确实是出版社联系到他了，根本没有领导班子的事儿，就是他自己想黑郑凡的版权，憋了半天才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社长？。”
柳菲菲怒了，道：“牛副社长，少在这跟我摆领导的臭架子，你算什么东西。”
“你……你……你……”牛副社长手指点着柳菲菲，憋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在指着我，手指头给你剁信不信。”柳菲菲一瞪眼，语气冰冷的道。
被柳菲菲这么一瞪，牛副社长打一个激灵，道：“你这个月奖金没有了。”
“爱有没有，我还部伺候了呢，那俩小钱儿，你真以为老娘看的上眼儿呢啊！”柳菲菲一边说着，把胸前挂着的工作牌摘下来，往桌子上一扔，扭头就走了，都不带瞅一眼牛副社长的。
“破报社，真以为老娘愿意在这干呢，要不是看着工作轻松，给多少钱老娘都不来。”柳菲菲边走边嘀咕。
第28章 吃包子
郑凡从发完微博就没闲着，电话响个不停，不是报社的，就是出版社的，而且没一个有诚意了，一个个黑的不行。
“铃铃铃……”电话又响了。
“还来，有完没完了。”郑凡拿过电话一看，这个不是打电话买版权的，而是柳菲菲打来的。
“菲菲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柳菲菲道：“嚯！给你打电话让你请我吃饭啊，昨天刚说的，不会忘了吧！”
“呃！这到没有，不过你现在不是应该上班呢吗？”郑凡纳闷。
“上个屁班吧！老娘了你的事儿，连工作都丢了。”
不用说，郑凡也知道是解约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没事儿，菲菲姐你别着急，等我把版权卖了补偿你。”
柳菲菲嗤笑一声，道：“你从哪听出来我着急了，真有意思了，工作的事儿我用得着发愁吗？纷纷钟就能找到。”
这倒是，柳菲菲跟郑凡可不一样，人家是名牌大学毕业，又是美女，找工作到是简单。
“那菲菲姐你这段时间的损失我会补偿你的，你可别说不用，那样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跟你说话了。”郑凡认真的道，人家柳菲菲可是为了他才丢了工作的，帮他省了不少钱呢，要是他主动解约，估计违约金都赔不起。
“得啦！那俩儿小钱儿我在乎么？今天请我吃点好的就行了，心情不好，刚才让那个老牛…逼给我气着了。”
“老牛…逼？”郑凡有些纳闷，“老牛…逼是谁？”
“就是牛副社长。”
“噗！”郑凡直接笑了出来，“原来是他啊，嗯！那这个老牛…逼的绰号是挺贴切的。”
“哎哎哎！你小子少转移话题，请我吃饭的事儿呢。”
“这个没问题，菲菲姐你看，京城大酒楼那块儿你知道吗？”
这扣…逼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柳菲菲先是一怔，而后满意的道：“那地方我熟，不过你可得准备好了，那可不便宜，把钱拿够了，憋到时候让我买单啊！”
“嗨！菲菲姐，瞧你说的，三五十块钱，哪还能用得着你买单，放心吧！”郑凡拍着胸脯保证。
“哎！你先等等！”柳菲菲有些发蒙，京城大酒楼吃饭就三五十块钱吗？她记得上回在那吃个早点嗨花300多呢。
“怎么了菲菲姐？”
“你确定是那是京城大酒楼？”
郑凡道：“就是京城大酒楼那，斜对面有个孙记包子铺，你不是对那挺熟的吗，肯定能找到。”
柳菲菲一脑门子黑线，咬牙切齿的道：“你特么在逗我。”
“哎呦！菲菲姐，你逗你干嘛啊，真去那吃，你不是让我请你吃点好的吗？那的包子不错，我都有半年多没吃了。”郑凡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道：“咱们快点过去吧！要不到中午没地儿坐了，还得排队。”
“我让你请我吃点好的，你就给我吃包子？”柳菲菲胸膛起伏，虽然说话很平静，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要发飙的节奏。
“对啊？怎么了？我跟你说那的包子可好吃了。”
“郑凡，你特么信不信老娘弄死你丫的。”这句话柳菲菲是吼出来的，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一下更不好了。
郑凡耳朵震得嗡嗡的，有些莫名其妙的道：“菲菲姐，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伙，哪个不开眼的又惹你了？。”
“你小子就在那跟我装吧！你说谁惹我了，我让你请我吃点好的，你特么就请我吃个破包子，你不是玩我吗？”柳菲菲怒吼，气的不行。
“你听我解释菲菲姐。”郑凡明白了，拍了拍脑门，暗骂自己傻…逼，想想自己小说版权就能卖个几百万，怎么说也算个有钱人了，还拿几十块钱说事儿，是有点不讲究，赶紧解释道：“那个什么，一时还没转变过来，这半年净吃方便面了，偶尔吃个好的也就是盖饭，这事儿怪我，菲菲姐你挑地方吧！”
“真的？”柳菲菲有些不信。
郑凡点头，“可不是真的呗，不信你问房东大姐，还跟他蹭好几顿饭呢。”
“好吧！信你一次，就西大街那个米兰西餐厅吧。”
“行嘞，我知道那，离我家不远，你要先到直接进去就行。”郑凡平时上大街的时候，看见过这家餐厅，有些印象。
挂了电话，郑凡收拾了一下，又拿出那套八十块钱的休闲西装穿上。
“丢人啊，这穷苦日子过惯了，一下还真转变不过了，搁前世的时候，也不至于干出这么现眼的事儿啊，竟然大美女吃包子，刚才怎么想的呢？”郑凡边走边琢磨，想想自己都感觉好笑，“谁说由俭入奢简单来着？告诉我，我保证不打死他。”
过了十多分钟，郑凡先到了，没进去，再门口等着柳菲菲。
看着米兰西餐厅的旋转大门，郑凡不禁有些感慨，要是半年前来这里吃饭，还只是奢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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