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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呢？”华涛淡淡道。
“不？”王老四摇头不已，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老九，对面是圣玛利疗养城，鄙人不才，是疗养城的总经理。我不希望秦淮路上有第二家跟我竞争的医疗公司存在，小堂小店也不行。如果有人一意孤行，王某会动用一切力量，将他拔了。”
“行！王老四，大华堂等你来拔，不过你也最好掂量一下，别没拔别人，反把自己给拔了。你更应该搞清楚，现在不是清政府，你的大美老板还没强大到无视一切。不送！”华涛报以冷哼，转身走进堂内。
王老四怔了很久，抬头盯着大华堂的匾额，眼眸中有一股邪火在不断跳跃。
……
华涛刚走进堂，正要去诊室看看，就见许如玉站在北屋门前向他招手。他有点奇怪，许如玉从来不去灵堂，今天一大早去那儿干什么呢？
“玉娘，你这是要祭拜？”华涛压低声音道。
许如玉没有回答，将他拉进屋内，哐当一下锁上了屋门。
灵堂清扫一新，锦旗也重新规整了一遍，神案擦拭得干干净净，香炉燃上了香束，地上新加了一个蒲团，变成了三个。原本神龛的位置，摆上了师傅和师娘的画像。
许如玉瞟了华涛一眼，点上一束香，轻轻跪在了蒲团上：“师傅，玉儿今天给您磕头了！”
说完，砰砰砰磕了三次，接着道：“是玉儿不孝，偷了您的药材，偷了您的钱财，将它们喂饱了恶狼。玉儿自食其果，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今天给您磕头，不是求您谅解，是来给您赎罪。玉儿对您发誓，对天发誓，从今往后一心辅佐八妹和老九光大门楣，发展大华堂，至死不渝！”
华涛依着墙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玉娘，师傅不是告诫过你吗，不带新男人来，别给老人家磕头，你这么急匆匆趴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上香，我估计师傅不会高兴。”
许如玉没有理华涛，举着香束道：“师傅，玉儿虽然没有彻底断除和林老二的孽缘，但玉儿对他已经彻底心死，再无情愫，只有仇恨，和他见面，不是他倒下，就是我死。您让我带新男人来，我肯定带不了。但老九告诫我，不能永远不给您磕头祭拜，想想也对，于是玉儿今天随老九一起过来，好歹他也算是一个男人，希望师傅别见怪！”
“咳咳！我可不是你男人，你别瞎扯，要不我把彪哥拉过来充充数？”
“闭嘴！我知道你是阿雪的男人，又没让你上玉娘的床，你急什么？”许如玉没好气哼道。
“呵呵呵！我不急，你赶紧拜吧，拜好了帮忙去看诊。”华涛憨笑不已。他不知道许如玉心中的真实想法，也不知道她为何拉自己进来凑数，最应该陪她祭拜的应该是华雪莹才对。
许如玉再次磕了几个头，起身将香束递到华涛面前：“跪下，磕头！”
“不是玉娘，我已经磕过好多次了，再磕头，师傅都烦了。”华涛连忙摆手，他清楚记得许如玉说过，再磕头就是带着新男人过来磕，他可不能稀里糊涂被男人了。
“你磕不磕？”
“不磕，不能磕！磕了师傅会爬出来打我的。”华涛笑道。
第182章狙击枪换防弹车
许如玉脸儿急红，紧咬红唇，狠狠瞪着华涛：“真不磕？”
“哎呀玉娘，等你找到男人后，再拉来磕头不迟，今天就算了。”华涛摇头咧咧道。
许如玉噗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师傅，您今天跟玉娘作证，就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玉儿也不会让这个家伙娶我，否则，不得好死。”
“喂！不就是磕一个头嘛，你犯得着拉上天下的男人来发誓么？”华涛有点好笑，真不知道这个华氏老七心中在搞什么鬼主意。不过看她信誓旦旦又着急上火的份上，他的心软了下来。
他取过另外一束香，点好后跪在蒲团上，先拜了三拜，最后肃然道：“师傅，老九今天陪玉娘过来磕头，她也是一个苦命人，希望您原谅她以往的过错。她悔过了，也改正了，并且这么多年也暗中保护了阿雪的周全。我和阿雪一致想请她重回大华堂，共同将大华堂发扬光大，请师傅您恩准！”
一旁的许如玉静静看着华涛，直到他话说完，才扭过头，第三次在地上磕起来。磕完后，将华涛和她手中的香束合上，一起插入香炉中。
“好了大男人，起来吧，谢谢你今天替玉娘解了一个难题。”
“没事，就几个响头而已。反正不论谁过来，我这个老九都要陪着磕上一通。唉，小师弟就是衰，不仅得不到师傅的教诲，磕的头却最多。你说师傅老人家真的在天有灵，会不会特别奖励我一点什么？”华涛起身嬉笑道。
“嗯。师傅应该会奖励你一个小宝贝。当然。前提是你爬上了八妹的床，还爬上了她的身。”许如玉挑眉说着，开门径直离开。
华涛有点呲牙，许如玉老是拿自己的房事开涮，可自己确实没有把握什么时候才能爬上美女师姐的身上。
……
许如玉祭拜完成后，先给区府办公室打电话辞职，区府里的头头们也心知肚明，知道她是为了避风头。又因为当初她进区府，是林老二托关系进来的，现在林老二出了问题，留着她非常不合时宜。即使她不主动请辞，区府也考虑将她清理出去。有了这层考量，双方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连辞职报告也无须写，区府的那些头头们就默许了她的离开。
许如玉一身轻松，在堂内摆上了桌椅，时隔数载后。重新开始了她的看诊生涯。华启明在时，她就获得了中级中医师的行医资格。医术比不上华雪莹，但比彪哥稍胜一筹，加上年轻貌美，笑容甘甜，到她面前看诊的人反倒比诊室里的人还多。
华涛对于堂外的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一声不吭走出大华堂，在附近买了三只最新的苹果手机，配好卡后，用那只黑色的大苹果给景小鹏拨了一个电话。
“六师兄，是我，华涛呀！”
“老九？这是你的新号码？”景小鹏大声回复，电话里还有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一听就知道是兵哥哥们在操练。
“是呀是呀！刚买的，给阿雪也新买了一只，她的号码比我大一个数，她是双，我是单。嘿嘿！”华涛讪笑道。
“很好，我记好了。我现在正忙，要不就这样？”景小鹏说完，就要挂断。
“等等六师兄，我还有事情要请你帮忙。”
“哦？帮忙？”景小鹏愣愣神，半天没有吭声。他最烦的就是拉关系走后门，就算是大华堂，他也不想过分关注。
“是这样的六师兄，林老二没逮着，也不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阿雪、玉娘另外还加上一个告发林老二的苦主，三个人都需要保护，老九就两只胳膊一双腿，有点力不从心呀！”华涛诉苦道。
“你想怎么着？”景小鹏声音有点冷。
“嘿嘿！我这不是来请教师兄嘛！要不你把黑老五借给我使使？”
“不行！我现在教你，首先保护阿雪，其次是玉娘，那个什么苦主你交给警方，那不是你的职责。”景小鹏一口回绝，接着给了华涛具体的安排。
“行不通呀师兄，苦主是刑虎送过来的，他说他们只能保护大环境，个人安全只能自己负责。你知道的，林老二比老虎还狠，逮谁咬谁，你也是人民警察，应该为老百姓排忧解难。”
景小鹏沉默了一会，接着道：“黑老五还不是林老二的对手，我也没有时间天天耗在大华堂。”
“嗯，我哪能麻烦师兄你呢？要不这样，听说你们特警队在淘汰废旧车辆，可以借一辆防弹越野车么，要求不高，能跑就行，能挡得住特种狙击穿甲弹就好，咳咳！”华涛憋着笑脸道。
“你的要求蛮低的，要不我给你送一辆坦克过来？”
“嘿嘿嘿！坦克能通得过国六环保合格检验吗？能上牌照上路吗？”
“没事我挂了，再见！”景小鹏懒得理会这个油腔滑调的家伙，呲牙欲挂断手机。
“别介呀师兄，我掏钱买一辆还不行么？”华涛赶忙说道。他没指望这个死心眼的师兄会送他防弹车，只希望他看在阿雪的面子上卖一辆给大华堂。
“对不起，这些特种车辆不是花钱能够买到的，再说你能掏得了多少钱？”景小鹏还是冷言拒绝。
“三十万！”华涛压低声音道。
“咳咳咳！华涛，我警告你，别把大华堂的钱往水里扔！”
“那你说，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是命……你别跟我扯淡，好了，我一会给阿雪打电话，让她冻结你的资金支配权。”景小鹏有点恼怒道。
“师兄，你是不是太狠了点？其实你不用打电话，阿雪从来没开放给我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