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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对店员说：“我打算送给长辈做寿礼。这两尊我觉得都不是很适合。”
店员听了他的话，想了一下说：“我们收过一件南山青松摆件。是翡翠雕琢而成，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不过这件摆件放在我们总店。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售出。我先联系一下。”
李晟点点头说：“好。”
店员又和店长商量了两句，然后店长打了一个电话。当她挂断电话后走过来恭谨地对李晟说：“李先生，柳总说那南山松摆件存放在总店的保险箱里。她说”
她正在说这，柳若橙就打通了他的电话。他看一下手机，笑着对店长说：“你们柳总的电话。”
店长笑着停下嘴。李晟便接通电话。
“晟哥，你到我店里看东西怎么不先打个招呼？”
“这不是怕打扰你嘛。你不在临港？”
“嗯，现在在高邮，晚上回去。你要看那摆件，明天我送去你家里。那就先这样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明天见面再说。”
柳若橙性子还是和之前那么急。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他对店长和那个店员笑了笑说：“既然那摆件暂时没办法看。我就先走了。”
他离开玉器店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不过柳若橙这个分店是开在文玩市场的，这里面都是一些卖文玩的店铺，其中也有一个鱼鸟市场。当然这个鱼鸟市场并不是菜市场，里面卖的东西都是很贵的东西。也许一条名贵观赏鱼就价值几百万。
他想了一下，便信步走了过去。这个鱼鸟市场是和临街店铺不一样。里面面积挺大，而且鱼鸟市场这个名称并不能概括这个市场的功能。一进门他首先看到的是几间花卉店。再进去一些就是一些奇石店，比如水晶窝之类的。穿过了整个市场到了另一边才是真正的卖观赏鱼的区域。
而他进来就是想看看观赏鱼的行情。
他昨天才和罗峥说了要弄一个龙鱼养殖场，那可能不会是为卖做菜鱼的。现在他有空也好顺便调查一下市场来着。
这些卖观赏鱼的店铺相对都比较大，一般多建有一个小喷泉，里面养着几条鱼儿。另外还有一些水族箱。只是这些店铺卖的大多是锦鲤，就算有龙鱼，也只是少量几条。另外也有一些热带海水鱼和金鱼。
他看了两家店的龙鱼，发现这里卖的都是亚洲龙鱼。不过也许是品种比较好，大多是二十公分左右的，就要卖好几百甚至好几千。
不过到底表现如何好他还真的不是很明白。伙计说什么珠鳞之类的他都没听懂，只听说美洲的银龙鱼只能算是练手的，根本没什么人养。他这才知道想卖龙鱼还得看市场接不接受美洲龙鱼，哪怕是颜色奇特也是没用。因为银龙鱼的外表比不上亚洲或者澳洲的龙鱼。
店家伙计还以为他是嫌龙鱼贵来着，便介绍店里的锦鲤说：“其实龙鱼在风水学上没有特别的说法，相反锦鲤才是庭院观赏鱼的极品，同时升值的空间也大。”
李晟不想和他多说，便说：“我们经理就是想让我买几条龙鱼，不过希望能买便宜一些的。”
伙计眨眨眼，好像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可以到左边近角的那家，哪里的龙鱼挺便宜，两三百就能买一条，不过就是小了些。”
李晟不是真的要买，也看到了他眼里的鄙夷，但还是笑着道谢一声转身离开。店里还有几位看鱼的顾客，一老三少，老人看着有七十出头，三个小的，两男一女。年纪都在而是出头，不过两个男子中有一个显得比较成熟一些。
店家伙计看自己招待的人什么都没买，而另外几个顾客可能会买却让其他伙计招待了去，这不仅浪费了时间，还将可能那提成的顾客给丢了，心里不由有点气愤。他在李晟还没离开就小声说：“还经理让买，那个经理能养得起你这样穿定做西装的员工？自己想吃回扣就吃回扣，找什么借口。”
他虽然是小声说，但店里却听安静的，这话不仅让李晟听到了，店里所有人都听得义清二楚。
李晟听到也只是心里一笑而过。
不过有人却借题发挥：“佳颐，这证明有些人表面一片清高，可是知人不知面。琅成，你说是吧！”
他这话让李晟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比较成熟的青年男子好像注意到了李晟的目光，回头对他笑了一下，然后才说：“苏小妹说的好，内心是佛看什么都是佛。”
那女子也看了一眼李晟，眼里也有点鄙视，不过她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搭理任何人。
李晟算是明白过来了。两个青年男子都在追求这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女人，结果他躺枪了。不过看那女子身上的穿着打扮，应该也是富裕家庭出身。两个男子应该也不差。只是，那个男人是怎么想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的？
他只是停顿了一下，脚步并没有挺稳就继续走出了这家店。
在走出文玩市场的时候，他将今天的调查的结果在电话里跟罗峥说了：“看来那些鱼养出来也未必有人愿意买做观赏鱼呢。”
罗峥也是不懂观赏鱼的。不过他并没有对此有什么失望的，他笑着说：“反正我们的目的是鱼精蛋白。至于养出来的鱼不能卖做观赏鱼，那就买到鱼贩子，如果没有人吃，就卖给饲料厂也可以。反正我们早就预计着要亏本的，多亏一些也没啥。况且，现在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会有人喜欢那奇特的颜色也说不定。”
李晟找到自己的车，一边说一边上了车说：“如果能不亏本的话当然更好！”
“难道你还少了这点钱。”罗峥笑着说了一句。“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还忙着呢。”
李晟只好挂了电话。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一七四章 潜移默化的变
时间又过了三天，李晟看过柳若橙带来的那个南山松翡翠摆件，感觉很适合作为寿礼，便买下了。
柳若橙本来说是不要钱的，但李晟不肯让她吃亏。双方最后用六百八十万的价格成交。
摆件的玉质虽然不是很好，但强在布局精巧，整个摆件只有松叶部分是翡翠，其他都是砖头料，正好雕琢成树干山势。另外这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虽然不是传世名家作品，但也算是一件古董，这个价格并不算贵。
这天周末，缇娅白天去天晶训练了。李晟则是没有地方要去的，便在家里用网络和农场的人联系。
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他正准备做饭，等十二点半缇娅就会回家吃饭。结果莫曦然来了。她进来就四处找了一下，说：“缇娅竟然不在家里陪你哦？”
李晟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她可比你努力多了。她大概十二点半到家。”他话说完，人也正好进来厨房。
莫曦然笑着说：“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来和缇娅聊聊天，顺便来蹭饭。记得多做一点我喜欢吃的菜。”
这话说的之前李晟很小气似的。她那次来不让她吃的心满意足的？他都懒得理她。
李晟在正哆哆哆地切着菜，莫曦然拿着一包薯片出现在厨房门口一边吃着一边说：“哥，奶奶过寿是在老宅子呢。大伯说打算办的隆重一些，会请一些世交亲友。”
李晟手不停，头不回，说：“这是你们的家事，不用和我说。”
莫曦然咔嚓咔嚓了吃着薯片，说：“反正大伯让我跟你说一声。”
李晟手上停下，回头问：“以前外婆外婆过寿都不大办？”
“好像八十大寿之后奶奶身体不是很好，都不大办就是家里人聚一聚。。”
李晟抿着嘴点头说：“我知道了。”
他大概明白莫常锋的打算，这是要将他和莫家的关系公诸于世。
“那你做饭。我想吃烩蜗牛呢。”
“今天没有蜗牛！”李晟没好气地说。
“小气。”莫曦然转身轻跳着走了。
吃饭的时候，莫曦然和缇娅小声嘀咕着说了些什么，好像是再说要请恰希做她们基金的形象大使来着。他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想的。恰希的外形虽然很有华夏人的味道，但怎么也是巴西人。现在她们的基金也暂时不准备对国外开展业务。找恰希做形象代言真的有好处吗？
不过结果没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准，所以他便随她们怎么玩。
下午，李晟去了一趟农场的办事处，安东尼说已经将他之前交代的建筑招标标书整理出来了。
他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份，投标公司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