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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发现这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注意电视里在演什么。她们开大音量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她们在夜这个无声的恐怖分子面前显得紧张,害怕和无所适从。
女人真是种可怜又可爱的动物。她们于人前喧嚣于安静时乏力她们渴望一个强有力的臂弯,一种可以放心倚赖的支撑。没找到另一半时她们寂寞,于是她们寂寞地期盼;找到了拥有时她们还是寂寞还是要等待,不管什么时候她们都是那般的寂寞。我同意女人是等待动物的观点,她们因眼中那冀望的火苗略有些消极的勇敢而显得妩媚动人。也许这激发男人保护欲的柔弱就正是女人的最可贵之处,而他们的所有可爱都集中在他们的弱小上释放。
250敞开胸怀喝茶的当口,花哥从背后拿出一袋子还冒着热气的烤鹌鹑和鸡脯递给她,“老婆,政治课上完了吃夜宵吧。”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鹌鹑诚可贵,鸡脯价更高,两位美女还是先吃鸡脯吧。”果然花嫂不一会就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别傻楞着,快来吃啊。”小郁把一只鸡脯给我递了过来。也许是没有吃晚饭的缘故,也许在礼堂呆坐了两个多小时的确饿了,我三下五除二地把鸡脯给解决了。小郁又连忙递了根烤香肠给我,她温柔的眼神扫过我,微微一笑。我刹时间想起了我妈。
在我的脑海里,我始终认为我老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具母性气质的女人。
“是不是太吵了啊。”小郁说着去把音量调低的时候我瞄了一下电视。当时的《射雕英雄传》粉墨登场的是兵马俑似的杨康。
周杰正将蒋大美人演的念慈往床上扔,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在承认这小子艳福不浅的前提下,我无比地同意可乐对周杰的评价:这小子是剧情杀手,演什么角色什么角色死窍窍。想当年苗乔伟把杨康演的是神采飞扬,这个金庸人物里最有形最接近现实的杨康一直活在那一代人们的心里,这种久远的流传渐渐地成为经典,在岁月的长河里永恒。周杰这小子倒是也能让你过目不忘,只是多年以后你想起那被糟蹋的杨康时依旧会呕吐不已。
“算了,花嫂,你看花哥认错态度这么好就饶了他吧。”小郁将一大块鹌鹑递给250。250抓过来也不顾什么淑女不淑女地乱啃。女人终究都是美食的俘虏,她摆摆手:”好了好了啊,小郁老婆你咋老胳膊肘往外拐啊。”花哥则一脸感激的表情盯着250的250,我知道这小子一脸老实诚恳背后所想象的内容。
不过,我倒是对小郁这温柔的小美人又多了一丝好感。此时的小郁不再是礼堂里梳着小辫子的造型,长头发放了下来,瀑布似的垂过双肩。在这夜色里有些撩人,我承认那一刻我想的东西有些淫荡。古人不是说过:“饱暖思*么。”想来是蛮有道理的,只是不知道那时侯的美食里有没有鸡脯和香肠…
不知不觉已经大三了,我曾经幻想自己是多么地与众不同。到了N大之后才发现自己所有的骄傲根本就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在N大里跑着的牛人比街上的狗还多。悲惨的600多天过去了,喜欢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没有正而八经地谈过一次恋爱。我想这应该是一种悲哀吧。想着我不自觉地将眼睛紧锁在小郁的脸上。“天哪,让我的爱情轰轰烈烈地来到吧!我为此已经盼望了整整20年了。”
我的眼神在告诉她我想抱抱她,她害羞地低下了头。这激发了我的顽皮心理。在N大的时候我就养成了一个习惯。目不转睛地去看从身边经过的美女,一般刚开始看的时候,那些美女们总是骄傲地昂一昂头认为自己本来就奇货可居为人关注是正常的,然后看我紧随的步伐痴呆的眼神就会感觉有些发毛,如是者三,被我锁定的女人总是故作镇静地走过人烟稀少的学校花园小道,一到人多的场合便一溜烟似的落荒而逃。我喜欢这种有压迫感的运动。虽然我也在同时悲哀,我肯定这些低下了头逃遁的女人对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瞧你那色咪咪的样子,喂,喂,喂,看美女要收费的。”250可能见花哥实施了不抵抗政策而觉得不过瘾,莫名其妙地对我发起了飙,看来礼堂里被我捉弄的气还没有消。我笑笑继续看,小郁的脸沉得更低了。
“越说你越起劲,真是只色猴子。我说刘星啊,树要皮人要脸这句话对你怎么就不适用了呢。”250放荡地笑着,女人真他母亲的不是什么好惹的动物。
我还是不禁向小郁提出我的疑问:“美女,你上次送我回宿舍的?”她红着脸,呼吸有些急促地恩了一声:“你那天喝醉了酒,倒在网吧里,不停地找茬。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装醉来泡女孩子的,所以当时没理你,因为。。。
“ 因为老有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追求你吧,怪不得练得百毒不侵,”我说,“那后来怎么又送我回宿舍了呢,良心发现,仙人指路还是为本帅哥姿色所迷?”“呸,要不是看到你没有来得及关闭的文章,我才懒得理你呢。我当时就奇怪一个看黄色网站的败类居然也能写出这么深情款款的文字。你在喊夜月这个名字的时候真象个孩子。所以我就暂且把自己当成你妈了。 ”
没想到这时候小郁居然也开起了玩笑,而且这个便宜还讨得不轻。我忍不住靠了一声,花哥则笑得前仰后合。
夸张的笑声维持了整整9秒,划破了这宁静的夜空。也难怪,娶了250的人多少有些时候会神经中枢运转不灵。250则极无美感地插嘴打破了这美妙的沟通意境:“靠,这只色猴子能写出什么动情的文字,乱发sao的吧要不就是抄袭的。”花哥连忙打起了圆场:“迁客骚人迁客骚人,偶尔发发sao有益健康,哈哈,健康”
250瞪了他一眼,花哥立即把头掉转望天花板上去了,不知看出了什么子丑寅卯。
一通不算太和谐的吹嘘里时间在悄悄地走着,不知觉已经十二点。小郁说:“不早了得回宿舍。”花哥说:那刘星你赚了,作护花使者吧。我点点头。250 朝我一瞪:美得你。我笑笑说:“我好得意,要老婆还是要老公你自己选吧。”小郁红着脸说了句:“丽丽,晚安。”然后拉上了大衣拉链,我随即跟出了大门。250在背后大喊:刘猩猩当心路滑摔残你。。。
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慢慢走到小郁的旁边不回头地应了句:“花哥啊,晚上好好收拾她。”
我们一路走着,谁也没有先说话。也许有的意境只有沉默可以表达吧,我们肩并肩走着保持了一份默契,十分钟的路途走了足足半个小时。和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女走了一路一句话不说绝对不是我的个性,更何况她多次看我的眼神明显在提示我打破僵局,于是我又恢复了一贯的流氓本色“小郁啊,你出门穿这么多衣服干嘛?”
“什么?”她显得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愤怒。
效果达到了,我故意轻轻地叹口气:要是穿少点,怎么着我这件外套也可以发挥些余热啊。她红着脸哦了一声。我于是把花哥250夜里两点多去看流星雨冻成冰棍的趣事给兜了个底朝天。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在这一刻我深信不疑。可是这等可笑的笑话她却没有笑,我奇怪地考量着她有没有幽默细胞,我之奇怪这家伙不仅没有笑甚至于听到花哥将外套给250裹的那一节惊叹出声:没想到花哥也这么体贴。
看来女人和男人看问题的切入点的确不一样。我顿时想到了花哥那在女生宿舍下放歌的壮举。那在男人而言或只是一种人生的体验,是一种纯粹年轻的无畏;而在女人的心目中也许就是一种勇敢,一种对责任的坚决担负,一种纯粹感情的直接碰撞。而250从楼上浇下的水也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一种准备妥协前的考验。花哥狂吹他当时在病床上是多么的英俊不凡妙语如珠声泪俱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举采摘下美人心,其实他错了。她在决定去病房的时候已经心甘情愿当俘虏了。
我为破解了女人的密码而感到得意。小郁问:“你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想什么呢?这么晚的夜里,你别吓我好不好。”“其实啊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就是有点好色。”我装作一副要抱她的样子,她笑着跑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浸透了我的全身。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学校的后门口,因为那里离女生宿舍比较近,院墙也比较矮,所以我坚持走后门,在我的一再执拗下小郁终于同意了。到了后门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错得有些离谱,这两米的墙对我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