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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靠近讲武台的地方,徐登一来到,立刻有几人起身让出了位置。
“陈兄,风小姐,你们请!”徐登笑着说道。
陈骁也不拒绝,更不会去管那些让出位置的人会如何,拉着风凌雪坐了下来。
这个地方离前边的讲武台很近,可以将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凌雪!”坐下后,陈骁想起一事,朝风凌雪说道:“你可考虑好了?要不要前去参加云阳宗选拔?”
现在,无疑是时候的将这件事决定了,现在名额还未确定,给风凌雪他们寻觅名额相对容易一点,如果名额都分配完毕再去让人让出名额,显然要费力得多。
当然,即便是那样,陈骁也有信心办到,不过没必要拖到那个时候。
风凌雪见陈骁重新提起这件事,不由有点失神。
不过她这三天里显然是早就考虑清楚了,短暂的失神后,她朝陈骁重重点头,说道:“我想试一试!”
去参加或许可能死,但因有陈骁之助,通过选拔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再过三年的话,没有陈骁一起参加,她自认到时候希望会更加渺茫……而且,永远没有可能跟上陈骁的脚步!
“好!”能够感受到风凌雪的坚定,陈骁点了点头,说道:“那今天回去后,你专心修炼,增强实力,名额我会拿到!”
风凌雪深深看了陈骁一眼,重重点头。
“风凌羽,江源,你们两个也是!”陈骁又说道。
“我们一定努力,骁哥!”风凌羽和江源都露出极度兴奋的神色,语气激动到颤抖。
这可是进入云阳宗的机会啊,虽然很危险,但是多少人为求一个机会而不可得?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有任何机会?
这边风凌羽和江源激动难以自持,而就在陈骁身边坐下的徐登却为之愕然。
陈骁说话虽然刻意放低了声音,但他还是听得清楚。
带风家姐弟和这个叫江源的小屁孩去参加选拔?徐登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风凌羽和江源激动无比的神色告诉他根本没有听错。
如果说陈骁带上风凌雪的话,徐登还可以理解。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陈骁自恃实力,带一个钟爱的女人前去云阳宗并不值得太奇怪,而且风凌雪实力也不算太低,初武七重的修为虽然比较弱,但还不能说是太大的拖累。
但风凌羽和江源就不一样了,这两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点,在残酷的选拔中起不到丝毫左右不说,更是会成为敌人的突破点……
完全难以相信,难以理解。
如果说陈骁多弄几个名额,然后带一些可以帮助到他的人前去,那无可厚非。因为,石燕许三家,其实都是这么干的,比如这一次的选拔,石家显然是以石中流为核心的,其他的石家子弟,随石中流前去,仅仅是负责帮助和辅佐他,关键时刻甚至还做好了牺牲自己,保全石中流的准备!
但陈骁这种行为,完全是自带拖油瓶,只会拖累他自己!
“陈兄,你这是否有欠考虑?”沉吟犹豫了一阵之后,徐登还是决定开口提醒,说道:“云阳宗选拔如此残酷,陈兄不可大意啊!”
陈骁转头看向徐登,而后笑了笑,说道:“多谢徐兄提醒!”
说完,陈骁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徐登不由微愕,陈骁这幅模样,却似压根没将自己的提醒当回事?
这到底是自信呢,还是说狂妄无知呢?
徐登不由目光一阵闪烁,陷入沉吟之中。
正在这时,几人自演武场一侧行来,速度不疾不徐。
哗啦……聚集的年轻武者纷纷站起。
来的几人来到台下,剩下其他人停在了台下,只有两人大步走上台。
两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五十许年纪,身量中等,面容清癯,神色淡然,却不怒而威,并未刻意流露出什么气势,却仍让人无法忽视。
至于他身后那个侍从的年轻人,陈骁并不意外,正是刚才才见过的陆苏,毫无疑问,那老者就是陆渊了!
两人来到台上,台下的年轻武者纷纷躬身,齐声说道:“恭迎陆师!”
陈骁也站了起来,他无意特立独行,再则来听人家授课,起身也是该有的礼节。
陆渊在台上坐了个手势,示意所有人该坐的坐下,而后他自己却没有在他身后一个精致蒲团上坐下,而是开口说道:“前面几次讲武,我已讲述了战斗技巧和经验,以及对于战斗的局势的判断。然则,那些终归只是纸上谈兵!而且,随着云阳宗选拔日期的临近,我手里的二十个参加选拔的名额必须发放出去,所以,今天和接下来的七次授课,我会换一种方式,以便于决定我手上二十个名额的归属,同时也希望能帮到从我手上获得名额的武者增加一点战力!”
台下的年轻武者一个个眼神都变得炽热,神色变得激动起来。
偌大一个天澜,只有区区五十个名额,五十个名额中,又有三十个是已经内定的,剩下的这二十个握在陆渊手中,正是很多出身不佳,却有志于武道的年轻武者唯一的希望所在。
伴随着哗然议论声,台上的陆渊继续说道:“这次的名额归属,规则很简单,凡在我手底下走过三招,便可获得名额。若是想获得名额,可举手来挑战我,挑战的条件是,修为必须达到初武九重!”
最后这句话一出,很多修为没有达到九重的武者顿时偃旗息鼓,面露失望之色。
不过,仔细一想,这条件并不意外。
以陆渊实力和身份,亲自出手,若是每个人都可以随意上去挑战他,一个个按次序来,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现在,谁来?”台下议论纷纷,但大多数人,都面露迟疑为难之色。
台下任何人,哪怕是自命不凡的天才,在陆渊手底下,也不敢说能撑过三招之数。
与其说是挑战,不如说是一种考核。
“陆苏,你先来吧!”眼见台下无人出头,陆渊转头,朝身后的陆苏说道:“你虽是我儿子,但是想在我手上获得名额,也必须撑过三招!”
陆苏并不意外,大步走到陆渊身前,躬身一礼,说道:“那就请父亲大人指教了!”
“出手吧,三招!”陆渊说道,“拿出你最强的攻击来,否则你就是浪费机会了!”
陆苏拔出背后长剑,剑器寒光四溢,细窄而长。
“孩儿失礼了!”陆苏轻喝一声,细长剑锋颤动不休,一个起手式之后,剑光带起一抹弧度,化作点点剑芒,从容流泄的剑气如云水在天,细密连绵,铺陈起势,浩淼无际。
这就是陆家的绝学云水剑诀了,由陆苏施展开来,比之方才陈骁在石碑上所悟的那几式剑招,绝对的云泥之别,剑意也要强出数倍。
“真强!”
“好厉害!”
台下议论纷纷,随着陆苏的出剑,不知多少人为之震撼。
然而,台上的陆渊却只是轻轻一退步,衣袖一拂,一指轻轻点出,正中剑势最薄弱之处,剑势顿时被一分为二,如云水相连的绵密剑势自他两旁倾泻而过,仅仅是带得他衣袂飘动。
“一招!”陆渊声音淡淡响起,在剑势之中岿然如山。
陆苏神色不变,显然对于他父亲的实力深有了解,剑势一收,剑招再变,剑势更甚,更娇浩然缥缈。
云水一线!
这是云水剑诀最强的一剑,取云水于天际合二为一之意境,这一招所带起的剑势看似浩大,实则都是虚势,真正的杀招在于剑出如云水间那一线,虚无缥缈却又凝聚成一线,让人无从捕捉,无从闪避,防不胜防。
陆渊抽身急退,但陆苏的剑势将他笼罩,让他退无可退。
“好!”陆渊赞了一声,身躯往旁边略略移动一下,骈指如剑,一指点出,真元汇聚于指尖,正中这锋锐的一剑。
剑指交击,陆苏的剑势顿时停滞,陆渊却没有受伤,收指而退,彻底脱离了陆苏长剑所笼罩的范围。
“两招,最后这一招该我了!”陆渊朗声说着,一拳挥出,朝陆苏轰去。
陆苏长剑一斩,剑势再起。
然而,这一拳轰在剑锋上,如摧枯拉朽一般,将陆苏的剑势悉数破碎,陆苏身躯弹飞而起,直跌落台下。
半晌后,狼狈不已的陆苏才又条上台。
“陆苏,你暂时拿不到名额!”陆渊说道:“我已将我的境界压制在真武一重,但你仍撑不过我一拳,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请父亲大人指点!”
“第一,你的意志不够强,无放手一搏之心,这是因为你面对我的缘故。第二,你的剑意虽然已经领悟,却失于变化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