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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源一来到机场大厅里,穿着一身粉红的安雅静就像头欢快的小兔子般投入他怀抱里,抱着他先是一顿不管不顾的狂啃,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留下了很多牙龈和吮痕,让他感到幸福甜蜜的同时,还有些哭笑不得。
亲热之后,安雅静挽着张源的胳膊,在众多嫉妒羡慕的眼神聚焦之下,离开了大厅,上了她新买的粉红宾利。
上车之后,张源才放开来和安雅静热吻,同时感受着对方那好久没有接触过的身体,如果这里不是停车场而是一个旷野或者没有人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在车里甚至车外狠狠的去爱彼此,用他们最喜欢的狂野方式!
不舍的分开,安雅静开着进口宾利往市区赶去,刚刚驶上京顺路不久,宾利就给三辆车夹在了中间,一辆宝马,一辆奔驰,一辆丰田霸道。
安雅静最后给挤到了辅路边上的一条岔路上,停在了路边。三辆车上下来一帮男女,其中丰田霸道下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阿玛尼,赫然是孟羽。
林妮和林纵横都在丰田霸道里面坐着,却没有下来,只是冷眼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张源没让安雅静下车,说道:“他们是来找我的,你别动,我自己就能解决。”安雅静很乖巧,没有下车,但是可以打电话。
张源下车之后,扫了一眼这群一看就都不是一般背景家世的男女,淡淡的说:“马公子,唐公子,唐小姐,是不是想在我这里找回场子,以为在这里我就能让你们随便欺负?”
“草,你算个屁,也值得我们欺负,倒是车里的那个小妞不错,哥们儿就喜欢。”
张源没让这个杂碎说完,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直接踹得晕了过去,撞倒了三四个人。
张源就像没有做过什么似的,灿然一笑:“傻掰,不管你是谁,就是国家元首这么说,老子也不会放过他,更别说你还不是,更没有主席一根汗毛粗壮!”
“小子,最好别动,别以为会点把式就能为所欲为,不用怀疑,我有持枪证!”一个穿着迷彩的纨绔不屑的看着张源,瞄了一眼车里的安雅静,露出一抹狞笑。
他敲了敲宾利的车窗,对里面的安雅静说:“把衣服脱了,给我从车里出来,快点!”
张源眼中猛然爆出杀意,在对方还没有看清的时候,就伸手凝住了他的腕子,啪啪两个大耳光,同时来了三下膝撞。
迷彩纨绔噗噗吐了几口血,躺在了地上,不动了。
张源手里拿着那把枪,狠狠的抽在想要砸宾利的两个男女的手上,两声惨叫响起,在寂静的田野里很是惊悚。
张源看着两人鲜血淋漓的手,说了声活该,推开几个吓懵了的人,来到丰田霸道前,笑着看了心生惧意的林家兄妹一眼,突然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车顶上,哗啦一声响,车顶的天窗破碎,掉落的微晶玻璃将他们的脸都擦伤。
张源接着就用拳头和大劈腿折磨这辆很值些钱的车,并且还不让唐家兄妹出来,那些纨绔小姐们平时都挺牛比的,可这会儿却都吓得脸色惨白,谁都不敢上前,生怕下一个倒下挂彩的就是自己。
这个小子是疯子,还是个超级恐怖的疯子,这就是张源给这帮子人留下的深刻印象,也是毕生都无法磨灭的类似阴影的印象。
早就有人招呼援军,结果招呼来的警察刚要拷张源,就给部队来的两辆军车吓傻了,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机会,直接带着那些纨绔小姐们就走,三辆车也随即给弄走了。
安雅静和张源没有跟着,等张源上了车,安雅静淡淡的对领头的警察说:“京城的水这么深,你们蹚不起,也最好别蹚,否则这身制服保不住是轻的,还得连累家人。”
粉色宾利在清冷的月光下扬长而去,领头的警察咂咂嘴,抹了一把冷汗,带着吓得小脸煞白的手下赶紧离开,同时打了个电话,把应该汇报的情况都汇报给了下达这个命令的领导。
打完电话,混了好多年的领头警察对两个新人下属语重心长的说:京城的官,不论大小,都不是那么好混的,尤其是咱们警察,弄不好就会死得很惨啊。
宾利开出事发地点不到十公里,就驶进了一片茂密的小树林里,一番狂热的纠缠碰撞后,安雅静赤着无比美好芬芳的身子趴在张源的怀里,慵懒的哑着嗓子梦呓:“老公,你好残暴!”
这句话立刻就天雷勾动地火,又引来还没有释放出来的张源第二轮凶猛的攻击,彼此攻防的武器,就是自己极度渴望兴奋潮湿火热的身体。
安雅静和张源回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但位于京城某军区大院里的三层别墅还开着灯,木篱笆外面的路边,停着四五辆车,三辆红色军牌,一辆黑色涉外牌照。
宾利刚停下,别墅的大门就开了,一个白裙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年纪不是很大,恬静典雅,宛若从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美人,她慈爱的看着安雅静,说道:“小静,接个朋友也要闯祸,让我们这个担心。”
白裙女子朝张源微笑点头,说道:“不过,小丫头倒是眼光不错,不但人长得帅,动起手来也不含糊,就是有些不太考虑后果,这点需要注意一些。”
白裙女子身量极高,长得和安雅静很像,脸色稍稍有些苍白,张源感觉她应该就是安雅静的小姨朱芳幽。
安雅静没有乱说,这位美人的身高最少也有一米八,张源一米八二的身高,走到近前的时候,还是感觉不如她高。
“小姨,这就是张源,小源,这是我小姨,名字你知道的。”
安雅静本来脸蛋就有着女人给充分浇灌滋润后的酡红,此刻有些害羞,就越发的娇艳欲滴,水汪汪的眸子都不敢和小姨清澈深邃的目光对视,只是摇着她的手,无声的撒娇不依,不让小姨这么盯着她和他看,很难为情的呢。
安雅静现在的身高已经到了一米其实都,但身形纤细的她站在朱芳幽身旁,看着就像个小孩子似的。纵然,朱芳幽和她一样的纤细,也只不过比她高了十公分左右而已!
“小姨您好,早就听小静说您风华绝代,以为她是夸张,不过现在看来,她倒是说得有些谦虚了。小姨,还是进屋吧,外面风凉,对身体不好。”
张源表现得很真诚很淡定,即便是赞美,那无比认真的神情也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诚意,不卑不亢保持尊重又不失亲切,安雅静都在为他的精彩表现而喝彩,朱芳幽美眸一亮,笑着说:“难怪小静会这么喜欢你,你真的很有一套。进屋吧。”
朱芳幽对张源并没有表现出亲切来,但她自然的语调,让他觉得很放松,即便是对着她这么一个需要微微仰视的美人长辈,也生不出局促疏离之感,她其实已经表达出了足够的诚意,认同了张源的存在,以及他和安雅静的关系。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也是个吉利的征兆,张源不知道这位小姨对自己的好感究竟有多少,但他肯定是对她印象很好,她是个值得尊重的长辈,虽然她只比他才大上几岁。
张源错开两步,让朱芳幽和安雅静先进了屋,他在后面关上了门,发现里面并不是客厅,而是一个几平米大小的门厅。
张源在安雅静贴心的照顾下换了拖鞋,安雅静为了给他壮胆,就和他牵着手走进了客厅,脸蛋滚烫,十分羞涩。
客厅里正像张源想的那样,坐着不少的人,男女老少,在他进来的一刻,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饶是他心理素质达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程度,却还是有些不自然。
不自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张源连生死都经历过多少次,还有什么看不淡的呢。他恢复了淡定和从容,微笑又谦恭的朝这些他都不认识的未来老婆娘家人点头打招呼。
朱芳幽给张源做了介绍,安雅静放开了他,说了一句我去换衣服,就颠颠跑上了二楼,慌慌张张的样子很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就是个头稍微大了些。
张源和这些人都没有共同语言,寒暄了几句也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没有话说了就不说,以张源的身份,他有不理会任何人的资格。
正在张源呆着没着没落的时候,换了一身舒服家居装的安雅静拿着一本报刊下来,开心的问:“小源,你这首诗什么时候写的啊?”
张源凑过去看了看,笑着说:“最近刚刚写的,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朱芳幽凑过来看了一下,惊讶的说:“你是破草帽?我一直都以为最起码也是个中年人呢。你不是青锋吗?”
“什么,你就是破草帽?”
“天啊,偶像!”
张源不认为自己的读者能有这么多,突然一下子遇到了四五个,很是有些意外,这只能说是他运气比较好,凑巧碰在了一起。
喜欢张源诗歌散文的人,除了朱芳幽,还有安雅静的堂姐表妹和舅舅